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苗雪晴抬眼望着我,搖頭道“是嗎?可就這麼點好處,與其這樣讓你們承夢做大,還不如坐視不管,看你們兩家鬥個兩敗俱傷。”
“你不會這樣。”我笑説。
“為什麼?”苗雪晴笑問。
“因為現在市場已經飽和,想要開闢新的市場很困難,只有併別的競爭對手,才能讓你們公司進一步發展,你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我肯定説。
“等你們斗的元氣大傷,我那時在站出來,豈不是能獲得更多好處。”苗雪晴否定説。
“真到了撐不住的時候,我還可以去找翔運嘛!”我端茶喝了口説,現在主動權在我的手中,談判有的是籌碼。
“你不怕那隻老虎連你一塊兒吃了?”苗雪晴撫動杯沿的手頓了下。
“萬不得已的時候,只能與虎謀皮,説不定還能虎口險呢!”我巧言。
“你太不瞭解那個人啦!”苗雪晴搖頭説,隨即望着我道“這麼説,你寧願跟翔運合作,也不願和我們合作?”
“當然不是,其實我更傾向於你們,所以才開出價錢嘛!”我老實説。
“可這價錢我很不滿意。”苗雪晴搖頭。
“你這是在着我入虎
,忍心看着我羊入虎口嗎?”我委屈似的哭訴。
“是你在我放棄!”苗雪晴抿嘴笑了下説,她的五官很立體,笑起來臉頰兩團紅潤的蘋果肌,很好看。知道陷入僵局,她適時道“時間差不多了,先吃飯,邊吃邊談怎麼樣?”
“行啊,反正我也餓了。”我笑着答應。
苗雪晴起身,招呼外面,聽到她叫才知道,那個職場女強人姓林,林秘書。代幾句後,林秘書便下去。
沒有在談生意上的事,苗雪晴帶着我在房間裏轉了轉。牆上掛着很多風景畫,還有幾幅不知是誰的墨筆,起初還沒留意到,轉了一圈下來,我發現房間四個角落,還有些裝飾旁邊,擺着種紫花,花朵漏斗形,上部四裂,反捲,一串枝上掛着十多朵小花,説不上好看,卻很顯眼。
詢問後才知道,是風信子。
苗雪晴似乎很喜歡這花,還蹲下身軀,親手將花枝整理了一番。希臘神話中,風信子受太陽神阿波羅寵眷,並被其所擲鐵餅誤傷而死的美少年雅辛託斯,是由於風神澤費奴斯用計害死。在雅辛託斯的血泊中,長出了一種美麗的花,阿波羅便以少年的名字命名這種花。她輕撫花朵説,那温柔的模樣,像是在撫身邊的情人。
詢問只是好奇而已,對花沒有太多興趣,只等了幾分鐘,門外陸續有服務員端菜上來。苗雪晴招呼我入座,還開了瓶酒,原本推遲説不喝,男人自己知道,談生意的時候擔心喝多誤事。苗雪晴卻堅持,表示只是小酌,而且説請客不吃酒,是種失禮,拗不過她只得點頭。
這間屋的桌子不像別的飯店,酒店那種大桌,而是張家庭用的那種小圓桌。近距離看着個陌生女人用餐,覺還有點拘謹。苗雪晴到絲毫沒表現出什麼,不停招呼我吃菜,還頻頻敬酒。
起初還有點推諉,喝到後面就放開了,在苗雪晴一口一個徐先生好酒量,徐先生豪氣的誇讚中,我也忘記喝了多少。反正後面有些頭暈目眩,視線由起初的分散,慢慢變得集中,不自覺會注意到那張俏臉,細嚼慢嚥的紅,和起身彎
倒酒時,玉頸下的大片雪白。
“看來徐先生不但會做生意,酒量也不錯嘛!”苗雪晴繼續為我倒酒。
“那裏,已經醉了。”我搖頭道。
“我可沒看出來,來,乾杯。”苗雪晴舉杯。
“不行了,在喝就回不了家了。”我按住酒杯,打着酒嗝擺手,雖然有些醉意,但心裏還算清醒。
“沒看出來,徐先生還是個顧家的人!”苗雪晴調笑似的説,喝了酒,那張俏臉更紅了。
“有家只能當然得顧。”我回説。
“看來嫂子一定很幸福,來敬嫂子一杯!”苗雪晴羨慕似的端起酒杯。。
“這杯必須得喝。”我又端起酒杯,暢笑着碰杯。
“真羨慕嫂子能遇到你這樣的人。”苗雪晴擦着嘴角的酒漬説,接着不顧我的阻攔,又起身倒酒道“能看出徐先生和很多男人不一樣,是個會善待女人的人。”
“那裏,身為男人,這不都是應該的嘛!”男人永遠都會享受女人的誇讚,崇拜,就跟女人享受甜言語一樣,我也不例外。
“哎,我的命就苦了,一個人支撐着一家公司,外面看似風光,其中的難處有誰知道。”苗雪晴滿臉苦澀道,看着她的男人,是男人都會心軟。為我倒酒,我也不好再阻難。她也醉意盎然,端起酒杯,有點借酒澆愁的味道説“來,徐先生,再敬你一杯。”雖然苗雪晴如此在説,可對她本不瞭解,我不好勸
,只能陪着舉杯。
“相信徐先生這樣的大男人,不忍心讓我這麼個苦命的小女人失望吧!”苗雪晴變倒酒邊望着我,模樣楚楚可憐。
“當然不會。”一瓶酒慢慢見底,説不清是酒作祟,還是大男人主義,我豪情萬丈道。
像是被人理解的快樂,苗雪晴抿嘴笑了下,柔柔弱弱道“那我剛才的提議?”
“提議?什麼提議?”我瞬間醒悟過來,竟然打情牌,差點就中計了,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