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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當然,喝吧喝吧。”女巫遞給他藥水,“我能實現你所有的願望,就像童話裏那樣。”高台上的二人回到地面,又一個二十分鐘開始計時。
白漸瀟上去的時候懵懵懂懂的,下來的時候神態就完全不一樣了。他神秘一笑:“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
“什麼?”眾人好奇地問。
白漸瀟抬頭説話脖子酸,乾脆坐在了桌上,把旁邊的純鈞抓過來抱在懷裏,宣佈答案:“藍隊的配方!”
“靠,真有你的!變那麼小還能記住配方!”隊伍裏的新人——叫姚嶺的那個——馬上叫道。
白漸瀟剛才倒也沒刻意去記,奈何他記太好,想忘都難。
純鈞有些意外:“沒想到你會利用陸之穹做這樣的事。”白漸瀟懶得解釋,不過説到陸之穹,他不由暗自咬了咬牙。能力稍微恢復後他就到了一絲不尋常之處,剛才也就是變小了沒法思考,智商回來的一瞬間,他立刻反應過來:他們這幫人陷入這種處境,絕對是陸之穹又在搞什麼小動作!
“我看到的配方不多,這也不是重點,”白漸瀟隱藏好情緒,揚了揚下巴,“重點是,剛才我在高台上往下看的時候,發現兩間房是互相對應的。”
“這個我們一開始就已經發現了。”純鈞説。
“不不,我關注的是藥物的擺放。”白漸瀟回身指了指架子上的“咯咯笑粉”,“在藍隊架子上完全對稱的位置,放的是‘哇哇哭粉’,還有這瓶‘濃縮月光’的位置,在藍隊那裏是‘煉陽光’。你們意識到了嗎?兩間房所有藥物的擺放都是相對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只要記住藍隊的對應位置上擺着什麼,我們就可以調製出效果完全相反的藥!”白漸瀟
動地説完,發現隊友都沒什麼反應,只是盯着自己看,不由奇怪道:“怎麼,是哪裏有問題嗎?”
“不,沒什麼問題,”純鈞嘆了口氣,“你剛才在上面呆了那麼點時間,就發現了這些規律嗎?”
“啊,對,”白漸瀟愉快地説道,“而且我大概把藍隊那邊藥物的擺放位置記住了。要是能再上去一回的話,我可以把所有藥記下來。”唐淵不失笑,瞥了純鈞一眼:“我説得沒錯吧,只有怪物能
引怪物。”第77章白漸瀟有貓了白漸瀟
據變小藥的配方,找到了相對應的藥物,配置了一瓶解藥。他把寬大的斗篷蓋在頭頂,服下了解藥,身體慢悠悠地恢復正常,正好斗篷完全罩住了他的身體,白漸瀟不緊不慢地把褲子套上——哪怕是像他這樣舞台經驗豐富的人,當眾偷偷穿褲子也是很新奇的體驗。
接着白漸瀟配置出了昏睡藥的解藥,給隊友服下。他甚至找到了解除巧克力化的配方,卻沒急着給陸之穹送過去——小孩子才傻乎乎地投懷送抱,作為成年人的自己,當然是千方百計地要贏!
“死於憂鬱的心臟、不再來草、撕碎的情書碎片,再加上
遊詩人的歌聲,”白漸瀟刷刷刷地記了好幾頁紙,最終將這一味藥劑劃了出來,“混合起來就是遺忘藥劑。”
“我們拿這個對付他們?”純鈞問。由於白漸瀟沒有記住所有對應的藥物,他的解藥還沒有研製出來,仍是小小的一隻。他不得不坐到三岔燭台高高的支架上,才能勉強把莎草紙上的內容收入眼底。
“藍隊應該也研製出了一些解藥,別的毒藥可能會被他們破解。這個遺忘藥劑好就好在能使他們忘記一切,甚至連服用解藥都想不起來。”白漸瀟仍低頭奮筆疾書,一縷髮絲垂落下來,被他隨手用筆上的羽挽到耳後。
他寫完一張就燒一張,對他來説書寫的意義在於整理思路而非記憶,那些配方早就印在了腦子裏。這也是他不用羊皮紙的原因,輕薄的莎草紙一沾染燭光,就被火舌舐殆盡,化作青煙散去。
“也就是説,我們要給他們配六瓶這樣的藥?”純鈞問。
“是這樣。”白漸瀟頓了頓筆,抬頭詢問道,“你們還有更好的建議嗎?”
“我改了毒藥配方,這次少説也會讓人變成巧克力醬。”唐淵晃了晃手裏咕嘟冒泡的黑藥水,“我想在他們身上試毒。”
“下一次再試吧,我們先試試蕭見白的方法。”純鈞説。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唐淵問,壞心眼地用手指戳了下燭台上的純鈞,力道可一點不小。純鈞小人猝不及防人仰馬翻,朝後跌去,正落在白漸瀟伸出來救急的羽筆上。
顯然,這麼小的個子已經失去了議價資本,純鈞有些狼狽地藉着羽的彈
落在桌面上,抬手整理了一下亂掉的髮絲,拍掉了身上的灰。唐淵的胳膊撐在桌邊,一雙獸瞳滿是興味地盯着他,純鈞
覺自己像是被大貓逮到的老鼠,那隻貓並不飢餓,只是期待着從他的掙扎裏獲得樂趣。
“這不是要求……也不是建議,”純鈞平心靜氣地看着他,“這是我個人的請求。我們立場不同,格更是千差萬別,但我想我們對於勝利的目標是一致的。”白漸瀟在一旁默不作聲,心想那些成名高手哪個不是心高氣傲,一絲都折辱不得,純鈞卻意外地能屈能伸,武能拔劍出鞘外拒強敵,文能安撫順
充當潤滑劑,紅隊的和諧都牽繫在他一身了。
唐淵果然有所鬆動,眯起眼睛了
嘴角,“可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