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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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同時完成了喝藥的動作,有那麼幾秒空氣幾乎凝固,突然那個新人“啊”地慘叫一聲,朝後倒去,身軀重重摔倒在地上,如一個裝滿死的沉甸甸的麻袋。

第二個死者出現了。

明明應該有兩瓶致命魔藥,卻只死了一個人,殷千翎立刻指着白漸瀟道:“你説謊!你本沒有配出致命魔藥!”白漸瀟甩了甩尾巴,不與他爭辯。

“你錯了,小鳥鳥,”陸之穹親熱地搭着殷千翎的肩,因為他覺得這位小兄弟相當面善,彷彿前世的兄弟,説話時卻面向白漸瀟,“其實本沒有什麼魔藥,對不對?”白漸瀟點了點頭,果然他能想到的事,陸之穹也不會想不到。

“沒有魔藥?”殷千翎大惑不解,“那他們怎麼死的?”

“他們死於破壞規則。”尹橙突然説道。

陸之穹點點頭:“是了,我想當時在高台上,女巫告訴白貓的一句話應當類似於:接下來誰不喝魔藥,誰就會立刻死去。這就是女巫所謂的‘殺人方法’。為了讓我們不喝藥,白貓才杜撰了一個致命魔藥出來,他想讓我們因恐懼而不敢喝下藥水,畢竟恐懼才是最可怕的毒藥。”

“哈,恐懼才是最可怕的毒藥……”唐淵忽然笑起來,“我就知道瞞不過你,畢竟這個道理是你教會我的。”

“是嗎?”陸之穹對唐淵笑了笑,“如果我養寵物的話,一定會養一隻像你這樣的貓。”白漸瀟看陸之穹的眼神,馬上就不對了,本來圓溜溜的琥珀眼睛眯成了刀刀眼,咻咻地往陸之穹身上飛眼刀。

“當然啦,你也很可愛,”陸之穹又道,“其實你並不會讀心,只是比我更快地看出了小白貓的計謀,將計就計地增添籌碼,想要增加我們的恐懼,對不對?”

“你問他好了,反正他才是你的小貓咪。”白漸瀟涼颼颼地丟下一句,轉身找純鈞玩去了。

“你看,我還受貓貓歡的。”陸之穹得意洋洋地對殷千翎説。

殷千翎摸着下巴:“怎麼説呢,我總覺得他倆在不同程度上都很想在你半夜睡着的時候,把爪子刺入你的頸動脈。”至此,紅隊全部健在,藍隊僅剩四人,剩下的比賽沒有懸念,三輪之後,藍隊完全失去了上台的能力。

半天的比賽下來,白漸瀟記住了幾乎所有藥物的藥,配置出了口豐富效果多樣的魔藥,將藍隊折磨得生不如死,當之無愧地被選為mvp。

“女巫的魔藥”遊戲結束,所有的魔藥效果便都解除了。剩餘的玩家變成了6:4,接下來的第三場,藍隊在開始前就處在了絕對的劣勢。

距離下場開始,有一個短暫的休息時間。後台休息室,唐淵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被純鈞堵在了牆角。男人比他略高一些,一張臉帥得天怒人怨,微笑如風般和煦,望向他的眼神卻極具侵略:“唐淵大人,還記得之前説過的事嗎?”唐淵兀自甩幹手上的水,完全茫然地問:“什麼?”

“約會的事,”純鈞的手指曲起,點了點他的口,“明天晚上,青竹丹楓酒店,一起吃個飯,怎麼樣?”如果唐淵在這方面消息靈通的話,就會知道青竹丹楓酒店是劍閣名下最高檔的酒店,純鈞約了人就愛往那裏帶,有一整個樓層是他尋歡作樂的場所。

但是出於某些原因,唐淵對風花雪月之事完全絕緣,所以只是隨意點了點頭:“如果我有時間的話。”另外,如果他對人類的情稍微一些,就會知道純鈞臉上那個笑容絕對沒有任何善意的成分。男人把他的敷衍當成了允諾,輕輕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吻:“相信你一定會有時間的。”另一側的沙發上,恢復記憶的陸之穹厚着臉皮摸到白漸瀟身邊,抓住他的手:“白白……”白漸瀟“哼”了一聲,懶得理他。

“別生氣了,我不是失憶了嗎?”陸之穹辯解道。

“……你覺得我是因為這件事生氣?”白漸瀟扯了扯嘴角,“在你心裏我就那麼小心眼?”話一出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聽着怎麼那麼像無理取鬧的女朋友?談戀愛真是害人不淺!

“那你為什麼生氣?”陸之穹整個人的重量都靠在他的肩膀上,從後面抱住了他。

白漸瀟立刻被這種完全無辜的語調怒了,“陸之穹,不認真的話,你會輸的。”

“誰説我不認真了?”陸之穹問。

“只有一部分靈魂在這裏的傢伙,有什麼資格談認真?”白漸瀟壓低聲音,不讓旁人聽見,但他心中委實想摁住陸之穹的頭吼一句去你喵的!

“你發現了,”陸之穹的胳膊收緊了一點,委委屈屈地説,“我想告訴你的,只是沒有機會。”誠然,進入遊戲後,這還是他們第一次有機會私下談話,仔細想來並不能算陸之穹的錯。但白漸瀟還是沒法忽略心中壓抑不住的情,啞着嗓子問道:“這回你又要幹什麼?”

“我的另一部分靈魂還醒着。”陸之穹在他耳邊,輕聲説道,“我説過的,我會清除一切障礙。”與此同時,amor的高塔之中,所有進入遊戲的玩家都陷入了死寂的沉睡,即使是平裏聲勢再強的高手,睡着時卻也有一種別樣的脆弱。而此時守護着他們的,是一個四肢被鎖鏈束縛,沒有任何戰鬥力的男人。

陸之穹緩緩睜開雙眼,正對上阿莫爾那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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