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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重要,外面的事管他的呢!
“我説過的,我會清除一切障礙。”陸之穹告訴他。
“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個部分,”白漸瀟推開他,沒好氣地説,“一副為我好的樣子,卻什麼都不肯告訴我。”
“那你討厭好了,”陸之穹嘆了口氣,“反正我身上還有別的地方你可以喜歡。”
“你還真是徹底不要臉了!”白漸瀟氣得手揚起來,最後到底不忍心,只輕輕地落到他臉上,狠狠捏了捏這不知有幾許厚的臉皮。
“各位選手請注意,下一輪遊戲要開始咯!”工作人員叫道。
“走吧,出去了,現在不是説話的時候。”陸之穹想拉着他站起來,卻被白漸瀟拉了一把,重又跌回沙發上。
“別想走,給我説清楚。”白漸瀟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藥瓶子,拇指掀開蓋子,裏面是一個小小的金光球。
“這是什麼?”陸之穹明知故問。
“你的屍體!”
“……白白好凶啊。”
“我是被你的招魂複製體帶走的,斯旺還威脅我,讓我幫殤獵把靈魂裏的定時.炸彈拿出來,我幫他拿出來了,”其他玩家陸續離開,白漸瀟的聲音也控制不住地大了起來,“這不是因為有一把獵.槍對着我,而是因為我覺得你這樣做不對!你不能這樣折磨一個人,為了糾正你的錯誤,我幫他把扭蛋拿了出來!”
“是嗎……”陸之穹心不在焉地説。哦,殤獵,天知道他至今還在後悔,當初怎麼就這樣放過了他,教學樓裏白漸瀟身受重傷的樣子,至今還在他最深的噩夢裏頻頻出現,他絕不會原諒將白漸瀟傷成這樣的人!
可他年輕的情人,這樣天真,還沒有足夠的教訓教會他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但是這樣的天真也是他所戀的,所以陸之穹繼續説:“你想救他的話,就去救好了。我以後不會動他。”只要他不找死再來惹我。
“當時,那個贗品也幫了我,”白漸瀟揪住他的領子,“然後他讓我殺了他,因為他不願意這樣活着!他是你的投影,所以我想,你一定也是認可的吧,那樣的東西不該繼續存在下去。”
“所以你動手殺了他。”陸之穹想象白漸瀟殺死自己的畫面,不有些着
,“當你的手穿過他的心臟的時候,你會
覺好像在殺我嗎?”
“什麼?”白漸瀟覺得他的神狀態不大對頭——也許只是因為靈魂分裂後
出了本
——像一個
濕泥濘的深潭,正拉着他不斷下沉。
“沒什麼,”陸之穹回過神,安撫地笑了笑,“我在想啊,總有一天我會死的,要是死在你手裏該多好。”那沒完成的巴掌總算落了下去,“啪”的一聲脆響,白漸瀟狠狠地摑他的臉上,“陸之穹,你他媽給我清醒一點!”
“要上台了哦!”工作人員弱弱地冒了個頭,“大家都在等你們吶!”
“滾!”白漸瀟轉頭吼了她,工作人員難以置信地張大嘴巴,哭唧唧地跑遠了。
“我殺了你的贗品,”白漸瀟的聲音冷下來,“所以我希望你能做到和我一樣的事。無論你醒着的那一半靈魂打算做什麼,給我殺了阿莫爾的贗品!他已經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他已經死了,別再抱任何幻想了!”説完,白漸瀟丟下他,轉身就向舞台走去。
陸之穹捂着火辣辣的半邊臉,怔怔地想道:“要是他真的死了就好了。”
“你想殺了我嗎?”阿莫爾問。
“怎麼會?”陸之穹回過神,隨口否認。
“剛才那一瞬間,你湧現了很明顯的殺意。”阿莫爾説。
“轟——”千鈞重的大門被踢開,兩個氣勢洶洶的殺神已經衝進了塔,距離這個房間只剩下一層輕薄的門板。
“殷千翎你個小赤佬,”迦陵吼聲不斷,即興罵了段rap,“老孃早晚要拔光你的,剁了你的吊,把你做成烤小鳥!”
“副會長,你在裏面吧?”躍川低沉渾厚的聲音更具壓迫,就貼着門縫響起,“冒昧打擾,我進來了。”我得説些什麼,陸之穹想,這倆人倒也不足為懼,但是萬一把遊戲裏的這幾位
醒了,麻煩就大了。
“讓那兩個人離開,”陸之穹對阿莫爾説,起身就朝門外走去,“如果我先到達門口的話,我會直接殺了他們。”他甚至沒有放慢腳步,就以平時的速度朝門走去,不出十秒,就能走到門口。
阿莫爾不知所措地慌了神,以他對陸之穹的認知,也就是收容所所有人對陸之穹的認知來看,他真的會做出這種事!
他急忙朝門口跑去,沒多遠就被鎖鏈絆住了手腳。他輕輕一晃,鎖鏈便鬆開來落到地上——這贏得了陸之穹的一聲冷笑。
這個自願戴上枷鎖的奴隸,贗品就是贗品。
在所有的記憶裏,阿莫爾都不記得自己有這樣慌亂地跑過,在陸之穹的手碰觸門的一瞬間,他越過男人的身軀,推門而出。迦陵和躍川顯然看到了屋內的景象,面驚訝之
,還未來得及發作,門“啪嗒”一聲就被阿莫爾反手合上。
在合攏之前,他們還看到陸之穹悠閒地揮手告別,迦陵氣得高聲叫罵,躍川也是額頭青筋直跳。
“迦陵,躍川,這裏的事我會處理,你們走吧。”阿莫爾站在門前,吩咐道。
“不行!你想包庇殷千翎嗎?!”迦陵是個暴脾氣,眼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