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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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漸瀟動地拉着陸之穹的衣袖,“你看看這渾然天成的氣場,必爆無疑啊!”陸之穹的心在“不愧是我的貓”和“貓貓都是害人”之間反覆掙扎,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唐淵的最終得分是110。

滿分竟然不是100這件事,使在場的某些選手深受打擊。

“巧了,我表演的也是魔術。”珠玉在前,陸之穹上台時也不見緊張,笑眯眯地説,“這個魔術呢,需要一名觀眾來當我的助手。”他身後是一個棺材大小的黑箱子,平放在移動支架上,除此之外別無他物。陸續有幾個觀眾舉手報名,陸之穹隨便邀請了一位靠近舞台的女士,“就請這位穿着臍裝的女士當我的助手吧。”那女人微微紅了臉,只覺得眼前的男人俊美無儔,又是那麼紳士温柔,情不自就想把手和心一塊兒到他手上。

“這個魔術名叫切割活人,想必大家都見過,等會兒我會把這個箱子攔切成兩半,”陸之穹邊説邊掀開棺材板,“來,請躺進去吧。”女人有點慌,她一直以為這種魔術是有托兒的,就這麼躺進去沒問題嗎?

給我吧。”銀髮男人朝她眨了眨眼睛,聲音温柔,“我把你的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女人心一軟,便在陸之穹的幫助下踏入箱子中,“嘎達”一聲,蓋子便合上了,眼前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白漸瀟看着好玩,他知道這類型的魔術一般是事先在箱子中準備好假肢,並且要提前讓身體柔軟的助手混入觀眾中配合演出,但這位小姐一臉不知情的樣子,也不知道陸之穹要怎麼搞。

“好了,那我們就開始吧。”神秘幽沉的背景音響起,陸之穹以手為刀,高高舉起,自黑箱中間處攔劈下,黑箱中忽然傳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鮮血從斷口中洶湧而出。陸之穹轉過箱子展示斷口——這個魔術遠不是第一次上演,但這次絕對是最震撼的一次,因為斷口處清晰地展現了兩個人體的橫截面,臟器還在湧動……

觀眾席一片死寂,觀眾們睜大雙眼張着嘴巴,活像一隻只被提起脖子的呆鵝。

“好了,接下來我們要讓這位小姐出來和大家打個招呼。”陸之穹重新將箱子合了起來,拍了拍手,裝模作樣地念了段咒語,接着掀開了箱蓋。

一個女人直地坐了起來,呆滯地轉頭望向觀眾,出了一個淒厲的笑。

陸之穹伸出胳膊,扶着女人下來。女人纖瘦的肢上甚至沒有絲毫斷裂的痕跡,穩穩地踩着高跟鞋走下舞台,因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上洋溢着笑容,彷彿剛才的慘叫只是眾人的幻覺。

觀眾仍張大嘴巴,眼珠子跟着女人滾動,眼看她就要走到位置上,忽然上半身一頓,接着突然攔折斷,“啪嗒”摔在了地上,下半身還直地站着。

陸之穹遺憾道:“哎呀,看來力量還沒完全恢復,這下糟了。”可他臉上沒有絲毫後悔的神,相反,那滿是興味的笑容看起來惡極了。白漸瀟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他以前不是沒察覺陸之穹有這種殘忍的傾向,但他沒想到他會這樣……

忽然,一直寂靜無聲的觀眾席上傳出了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狂暴的聲本不像是這種規模的觀眾發出來的,更像是一羣惡鬼在地獄裏放聲吶喊,每個人臉上染上了動與狂喜,不住地拍手跺腳怒吼狂叫!

陸之穹的得分,150分。

“怎麼會這樣?”白漸瀟不可思議地問道。

“遊戲玩多了你就知道了,npc喜歡的就是這些東西,越血腥暴力他們越興奮,剛才不就是有人受傷的時候他們鼓掌最兇嗎?”純鈞不地嘖了一聲,“不過陸之穹還真敢做啊。”下台時,陸之穹的神很不對勁,似乎在極力壓抑着什麼。他徑直走向白漸瀟,二話不説抱住了他,頭埋到他頸部。白漸瀟知道一定是他在現實中的另一邊靈魂遇到了什麼,本來想説的很多話也説不出口,只是拍了拍他的背,“怎麼了?”

“難受,讓我靠一會兒……”陸之穹悶悶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撒嬌,“在短時間內把人生所有記憶過了一遍,覺真想死。”

“這樣啊,但是我要上台了。”白漸瀟卻無情地推開他,朝舞台走去。

陸之穹的懷抱突然一空,愣在原地不吱聲。

“真無情啊,”目睹全過程的殷千翎小朋友還給他潑冷水,“不過都是你自己作的。”陸之穹是真的情緒低落,這體現在他居然“嗯”了一聲,八百年難得一次地對殷千翎的話表示贊同。

燈光暗下,夜空降臨,高空之上孤月一輪,星芒點點,普照凡世眾生。

白漸瀟甚至沒有自我介紹,直接在琴凳上坐下,沉默了兩秒,才道:“這首《天真如我》,送給我最喜歡的陸之穹。”陸之穹驀地抬起頭。

前奏響起,琴音淌成河,白漸瀟孤獨地坐在燈光下,長袍垂落在琴凳上,拔的身姿隨着動作輕輕晃動。一隻手暢地撫過琴鍵,另一隻手擊節跳躍,游魚般靈活自如地在樂聲中徜徉。

取悦觀眾的法則白漸瀟知千百條,此刻卻吝嗇於給出一個笑,只是垂眸看着琴鍵。暗藍的燈光下他整個人披拂上一層冷,眸中也似落了寒星,顯得冰冷而不可親近。

但誰都不能否認他驚人的漂亮,那不是天神般的丰神俊朗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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