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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過點,不妨試着去相信吧。”正説話間,齊德龍東強慘叫一聲,頭頂的光環暗了下去。遊戲直接崩壞,整個空間劇烈顫抖,疊出無數閃光的重影。陸之穹抓住了他的手,將他拉近自己,温聲道:“閉眼。”白漸瀟閉上眼睛,手的温度消失一瞬又再度出現,他睜開眼,發現回到了塔內的會客室。不……這已經不是他進來時的那座塔了,塔頂正如花瓣般緩緩展開,整座塔也本不在地面上了!
“果然是你搞的鬼!”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殷千翎,指着陸之穹的鼻子罵道,“我就説你在遊戲裏怎麼那麼老實!”陸之穹不搭理他,牽住鎖鏈的一頭,另一頭正緊緊地纏在阿莫爾的脖頸上,他踉蹌了一步被拉到陸之穹身前,髮間的藍鳶尾滾落在地,被一腳踩得粉碎。
銀蛇失聲叫道:“陸之穹!放開他!”唐淵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興許是光亮透了進來,他渾圓的黑瞳孔慢慢縮成了兩條細線,臉上還帶着袖口壓出的紅印。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傷
:“你又一次想把他從我身邊奪走嗎?”
“我很抱歉,”陸之穹説,“是你們先來招惹我的。”
“我總是全心全意地相信你,你願意回來,我很高興,”唐淵撫摸着脖子上的血痕,手指拂過之處,傷口消失無蹤,“但你每次都讓我失望,非常非常失望!”
“別動!”陸之穹似乎對他極為忌憚,扯緊了手上的鎖鏈。
“你以為你手上的那個便是招魂的正品嗎?”唐淵幽幽地問,忽然伸手扒住自己的眼眶,似要生生將眼珠擠出來,“你還是那麼天真。”他的眼睛本來就是金,此刻卻突然透出一點不自然的金光,陸之穹立刻意識到這瘋子把招魂的本體藏進了自己的眼睛裏,不
地揪住阿莫爾的後衣襟,“你可沒説你是複製品啊。”
“我也不知道,我還以為我是真的呢,”阿莫爾抱怨道,“你怎麼總是那麼暴。”
“我就不信他真敢殺了你……”陸之穹話音未落,只見唐淵揮手出一連串粹着
瘤劇毒的銀針,正是朝着阿莫爾的方向!
這傢伙連一點威脅都不願受,知道陸之穹沒那麼好對付,竟然想先殺了人質!
“!”陸之穹自己來得及躲過,阿莫爾卻毫無能力,數
銀針悉數命中他的身體,他痛苦地嗚咽了一聲,捂着傷口緩緩跪倒。
眾人盡皆愕然,銀蛇拍案而起,“唐淵,住手!你瘋了嗎?!”盤踞在他身後的銀蛇猛地暴起,長尾橫掃,將一套梨花木傢俱粉碎成了垃圾。蛇口大張,嘶嘶吐着黑的信子,身軀s型扭動遊走,就要朝着唐淵襲去。
白漸瀟本來被這番變故驚得眼花繚亂,躲在一旁角落觀望,忽然間渾身骨悚然,如有針刺在了背上,他隱約意識到了危險但是已經太晚了,忽見陸之穹轉過身朝着他身後一劈,一條黑
長鞭從他手中
出,打在他身後一物上,鏘然作響。
白漸瀟這才來得及回頭,發現不知何時一條胳膊細的金蛇順着牆壁滑下,三角狀的蛇頭已經
近了他的後頸!
陸之穹的黑長鞭
了手,化作一條長練卷在金蛇身上,將它捆成了一
麻花。金蛇瘋狂掙扎,從牆壁落在了白漸瀟身上,猶在撲騰扭動。白漸瀟臉都白了,連忙把金蛇拍在地上,上前一步緊張地揪住了陸之穹的後衣襬。
這時“嘶嘶嘶嘶”的聲響密密麻麻地從各個角落響起,不知何時躥出了無數毒蛇,爬滿了地板塔壁,均是半身躬起微微搖晃,做好了攻擊的準備,全等着主人一聲令下——那條衝向唐淵的銀蟒並沒有真的咬下去,反而乖乖伏在了他身邊,銀蛇走到唐淵身後,遺憾地“切”了一聲。
他和唐淵共同作戰多年,早就培養了無需言語的默契,銀蛇指揮大蟒佯裝攻擊唐淵,其實是為了引所有人的注意,暗中派出金蛇偷襲白漸瀟,想要反綁他做人質。
這個戰略簡明有效,可惜他們遇到了陸之穹——這個曾經收容過他們親手教養他們變強的男人,也許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了解自己的弟子。
當然,還有一件事他們不知道:即使是在如此緊張的戰局裏,陸之穹仍有一大半的心思放在白漸瀟身上。經歷了某件讓他深惡痛絕的事後,他對白漸瀟的保護早就超過了界限。
“這個你拿着,”黑長練絞死了金蛇,像水銀一般
回了陸之穹的手,陸之穹卻把他隨手丟到了白漸瀟手裏,“你去殷千翎那裏,接下來我無法全心全意保護你。”白漸瀟接過黑
物質,那玩意兒諂媚地在他手心拱了拱,然後變作一枚戒指,纏在了他的無名指上。白漸瀟麻溜地把戒指薅下來,想還給他,“你更需要武器吧,你拿着吧……”陸之穹只是轉頭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又妖又冷,“拿好,快去!”※※※※※※※※※※※※※※※※※※※※多年後,白漸瀟給人展示黑
的結婚戒指。
甲:哇!求婚的情景一定很漫吧!你戴上戒指是不是
動哭了?!
白:哦,那倒也沒有,剛戴上我就給薅下來了。
甲:啊?然後呢?你對象啥反應啊?
白[記仇]:他吼我了。
甲:臭男人!
路過的陸之穹:誒?我有嗎?
第89章信號接收塔殷千翎其實就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