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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的過去。這樣的心情無時無刻不在他的心中黑暗的角落嚎叫,像炎熱的夏天迫不及待地含住一塊冰。
“王炸,有誰要的沒有?”純鈞翹着腿,“沒人要我就剩一張牌了啊?3!好了出完了,手上牌剩最多的人洗牌……”陸之穹默默的攬過一桌的牌,萬鍾大惑不解:“我怎麼覺得跟你一組總沒好事啊?玩到現在你贏過沒有?”
“哎呀,不要那麼看重輸贏,”陸之穹懶洋洋地切着牌,“玩牌嘛,最重要的是開心……”
“開什麼玩笑,輸了可沒什麼好高興的。”萬鍾很不。
“那我們換個形式,不玩鬥地主了,”陸之穹手指一彈,一副撲克服帖地落在了他手裏,“反正和我玩撲克的人都贏得很開心。”
“你還是去看恐怖片吧!換人換人!”萬鍾老大不樂意了,回頭張望,“剛才那個圍觀的小孩呢?什麼時候走的……”尹橙正和白漸瀟蹲在魚池邊,尹橙告狀:“剛才我看到唐淵在這裏玩魚。”
“我就説是他,”白漸瀟道,“回頭我一定要找他説叨説叨這件事兒。錦鯉能帶來好運,不能玩也不能吃。”
“貓恐怕不能理解這些。”尹橙微微笑道,遞給他一個檀木匣子,“這個道具裏面裝着我關於陸之穹的所有記憶。”白漸瀟接過匣子,手往下一沉,這匣子居然那麼重,彷彿裝滿了沉甸甸的記憶。
“我本來與他並不,真正和他
往密切的是歐冶子,”尹橙説,“這些記憶很多都是陸之穹和歐冶子的談話,裏面涉及了很多秘密,有些是連純鈞他們都不知道的。”
“啊……”白漸瀟頓時覺得匣子更沉重了一些。
“我想了很久,要不要把機密的部分刪去,但最後還是決定全部保留,”尹橙的神仍是淡淡的,“你在塔中説的那些話讓我反省了自己,一味地敝帚自珍只能造成更多的隔閡和分裂,我們都不該忘記巴別塔倒塌的啓示。所以我想把這些秘密都
給你,你很聰明,説不定能發現一些我們沒有意識到的東西。”
“謝謝。”白漸瀟抱着匣子,“我現在有點能受到壓在你們肩上的責任了。”
“面對棄嬰,”尹橙説,“我們還是太過無能為力了。”
“等等,棄嬰?”白漸瀟不解地打斷他。
“果然,你還不知道,”尹橙轉過頭望着他,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亮,“看過記憶你就會明白了——這個監獄的主人,凌駕於眾天使之上的至高神,自稱為‘棄嬰’。”第96章抗爭的意義“我以為會是個更加高大上的名字,比如説‘萬界主宰’,‘眾神之王’什麼的……”白漸瀟覺得好笑,“棄嬰,實在不像是一個主宰者會取的名字。”
“誰知道呢?我們不知道棄嬰的真面目,不知道他究竟是一個人、還是一羣人或者本不是人”尹橙道,“僅僅是為了知曉他的名字,我們就要付出難以想象的代價,這種時候哪怕他管自己叫狗屎,我都笑不出來。”
“哈哈説的也是。”白漸瀟苦中作樂地一笑。
“關於樂園的更多秘密,你可以問唐淵,”尹橙説,“畢竟他親自去過那個地方。”白漸瀟無暇細問,便看到唐淵朝自己走來,尹橙似乎不喜歡與他往,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口袋中的白籌碼僅剩下最後一個,但白漸瀟的心思已經全不在此處,什麼叫“唐淵親自去過樂園”?難道説他也曾登上過巴別塔嗎?難道他沒有失去記憶?
即使他心裏好奇得要命,看到唐淵就問不出口了。即使靠着種種利益捆綁達成了合作關係,他們到底是敵非友,別人沒有義務告知他全部內情。
“這個給你。”唐淵遞給他一塊細長條的u盤,“欠你的東西我都裝在裏面了。”見識過羽和匣子形狀的記憶載體,u盤這種文明世界產物讓白漸瀟格外親切,卻見唐淵把u盤在手中顛了顛,“你知道怎麼用嗎?”
“嗯?”白漸瀟不明就裏,u盤還能怎麼用?
“像這樣。”唐淵旋開蓋子,突然把u盤在自己的腦袋上,白漸瀟眼睜睜地看着金屬接口融入了唐淵的髮絲間,把他變得像一個傻不拉幾的長着腿的電腦。
演示完畢,唐淵又把u盤拔下來,頭上倒也沒噴血,“這是可以直接腦對腦傳輸的b級道具,用完記得還給我。”
“哦哦……”白漸瀟接過u盤。
記憶接完,他和唐淵實在沒什麼好説的,看着對方乾瞪眼。靛藍捲髮的秀麗青年卻遲遲不肯離開,躊躇地在池塘邊轉了兩圈。
“請問還有什麼事嗎?”
“魚不是我殺的。”唐淵突然開口道,顯然是聽到了剛才他和尹橙的談話,“我看到的時候,魚已經死了。”
“這樣啊……”白漸瀟一愣,沒想到這三條魚命還變成一樁懸案了。不對,所以説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在意幾條魚啊!
“之前陸之穹和阿莫爾在池塘邊聊天,”唐淵又説,“看到你從電梯下來,他飛快地把煙頭丟水裏去了。”
“原來是他。”白漸瀟道,“誤會你了,不好意思啊。”
“沒什麼。”見他聊天的興致還行,白漸瀟趁勢問了一句:“我對你去過樂園這件事興趣,如果可以的話,你開個條件,我願意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