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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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是我,離開這個充滿神物質的房間,我的存在就會消亡,我永遠也無法去門後喝啤酒和看衣舞,就像米迦勒回不去天堂,西王母也回不去崑崙。至於你,你被困在一個更加龐大也更加堅不可摧的地方,”飛天麪條神説道,“我希望有一天你能走出去。”

“進來之後我就一直在想,”趁着休息,白漸瀟坐在地上和他聊天,“説不定在這所監獄外面,我們本來也被困在牢裏。地球像個牢籠把人類困在裏面,必須付出巨大的代價才能飛出去,而我們所能知的宇宙説不定是個更大的牢籠。”

“即使真是如此,人也有不斷衝破牢籠的自由。”飛天麪條神説,“□□不被錮,思想不被矇蔽的自由。去追尋自由吧,這就是我能送給你的東西。”

“謝謝,”白漸瀟微笑起來,“不過你不是説好要給我四百萬美元的嗎,想賴賬?”

“……”飛天麪條神沉默了一會,觸鬚眼睛晃來晃去,控訴道,“你們人類真的很墮落誒!”

“哈哈哈哈……”白漸瀟躺在了地上,渾身的筋骨都散成一攤倒塌的多米諾骨牌,從天靈蓋軟到腳指甲。

他想起來剛才自己被困在幻象裏的時候,好像其他人在烈地説着些什麼,於是加大音量問道:“喂,剛才我沒注意聽,你們都説了些什麼?找到新線索了嗎?”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靜,雞皮疙瘩一點一點爬上了白漸瀟的背,即使只有幾秒鐘,他都覺自己被丟在了這無窮無盡的房間宮裏。

好半晌,陸之穹聽不出情緒的聲音才響起來:“剛才怎麼叫你你都不回答,所以我們自行通過了一場表決。”

“……什麼表決?”

“我們將於建達處死了。”有那麼幾秒,白漸瀟幾乎不能理解這幾個字的含義。

他茫然地重複了一遍,然後問:“他已經死了嗎?”

“死了,就在五分鐘前。”陸之穹説。

“為什麼?”白漸瀟質問道。

“我被偷襲了。”陸之穹説,“長矛的軌跡被外力改變,我受了傷,他動手很隱蔽,不過距離成功殺死我還差了點運氣。”

“你怎麼能證明一定是於建達乾的?”

“我能證明,”藍珊説,“我當時就在瞭望之室,我看到於建達也在瞭望之室,並且在一個窗口前停留了好久。我的那次機會用來幫助攸蘭了,攸蘭可以作證。”攸蘭説:“我作證。”只有兩個人在瞭望之室,藍珊沒有動手,那麼可能動手的就只剩下於建達了。

“你能確定那長矛一定是於建達改變的嗎?會不會有可能是意外?”白漸瀟又問。

“我對中學學習的拋物線知識很有自信。”陸之穹説,“自然投擲的長矛不會在空中拐彎,除非它被無形的手動過。”

“可是……”白漸瀟總覺得有什麼堵在心口。

“別給他想借口了,於建達就是存心攪局的!”宋飛叫道,“他給我的提示也是錯誤的,就因為聽了他的話,我差點跌進蟲坑裏!”

“出於謹慎,我們投了票,”藍珊説,“投出來結果是五比一,五個人支持他死,一個人反對他死。所以即使你能投票,也無法改變什麼。”

“誰投了反對票?”白漸瀟問。

“是我。”孟響説,“我總覺得,我們這樣對一個人不太好……於建達當時叫得好慘烈,我聽到他罵我們的聲音都帶上哭腔了……”白漸瀟只剩最後一個問題:“誰動的手?”李依依沙啞的聲音響起來,“是我,他們都沒有成功,後來我進了瞭望之室,我就把他推下懸崖了。”

“我記得你説過殺人犯法。”白漸瀟覺得好笑。

“我有神病,”李依依一本正經地説,“神病人殺人不犯法。”白漸瀟沉默了。

“我拿到了一百積分,燕燕本來要把提示也給我的,不過我決定把提示轉讓給陸之穹。”李依依的聲音亢奮起來,“他已經拿到提示了!他説這個提示能夠指引正確的房間,陸之穹已經過了12個房間了,只要他能出去,就能把我們都救出來!”真的嗎?這三個字在心頭一閃而過。

白漸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陸之穹的問題,然而他本能地到不舒服。於建達是否真的背叛了同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須死。他活着是一顆隨時會引爆的定時炸.彈,他死了就能變成指引出路的明燈。

白漸瀟承認,他也曾對於建達產生過這樣的惡意,想要是他死了就好了,反正他看起來是這樣壞的一個人。

那麼,假如剛才他有投票的權力的話,他會投支持票嗎?於建達從來沒有害過他,在瞭望他的房間的時候也沒有説謊,他會為了自己的一條生路而參加這場圍獵嗎?白漸瀟不敢細想下去了。

“陸之穹,”白漸瀟一字一頓地叫出他的名字,“你能不能仔細説一下,你拿到的那個提示究竟是什麼?”

“啪嗒,啪嗒,啪嗒……”鮮血一滴一滴急促地落在陸之穹面前。

於建達就趴在他的頭頂,姿勢古怪,天花板上投下一個蛤.蟆一樣的影子。他的血從材質不明的天花板上滲出,隨着他的移動滴成了一條血路。

燕燕介紹過屍體的功能:“這就是我的提示啦,我不會把臭烘烘的玩家屍體丟滿我的房子,所有的死屍都會通過天花板主動向我爬過來。死屍知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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