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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嘰嘰喳喳叫起來,“在哪個公會啊?”
“這些都不重要,”白漸瀟微微笑道,“主要是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所以就在一起了。”眾名媛一愣,接着爆發出了一陣鬨笑,青桓笑倒在他身上,眼淚都出來了,“哈哈哈哈,你們聽到了嗎?他説他們‘相愛’誒!”
“明明看着機靈一人,哎喲,笑死我了……”
“那男人我非得見見,居然搞到一個白給的老婆,天下真有那麼好的事啊!”白漸瀟只覺得憐憫和好笑,並不準備爭辯什麼。夏蟲不可以語冰,或許他們一輩子都沒有得到過真心實意的愛,想想也
可憐的。反正説開了也好,以後一個個的最好離他的陸之穹遠一點。
這時朵頤從廁所回來了,地聽到一些似乎與自己有關的詞彙,不
地叫道:“你們在笑什麼?”
“沒説你,朵頤,以後你就不是這裏唯一的有夫之婦了,嘻嘻……”
“□□媽了個×,青桓,你個賠錢不要的×在這裏給老孃放什麼呢?!”朵頤身上還帶着香水遮不住的嘔吐物氣息,搖搖晃晃地彎下
,想把高跟鞋摘下來
行不軌,“我×你×!”她醉得太厲害了,竟不慎撞到身後的人,被撞倒的女人悶聲不吭地從地上爬起來,亂髮之中是一張佈滿皺紋的臉。
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女人,與這裏的環境格格不入,白漸瀟不由多看了她幾眼。不知怎的,看到那個老女人,青桓的臉也變得很不好看,喝道:“衣魚,你怎麼在這裏?”名為衣魚的女人穿着布口袋一樣寬鬆的衣服,啞聲道:“我還活着,讓你失望咯……虧我好心賣你媚藥,你卻轉頭暗算我,真是好歹毒的心呀……”
“你他媽在胡説什麼?保安!”青桓猛地站起來,“保安呢?”
“別慌,我不是來報復你的,我只是不幸進入了這個遊戲罷了,”衣魚咯咯笑道,“這是艘被詛咒的船,我有預,不幸的事情很快就會發生了,你們呀,看不到懸在頭頂的大刀,卻來為難我老婆子。”
“你是知道些什麼嗎?”聽到什麼陰謀什麼詛咒,白漸瀟頓時眼睛一亮。他已經有夠無聊的了,他需要來點刺。
“你要付給我代價。”衣魚道。
“你要多少積分?”
“我不要積分,”衣魚搖了搖頭,“我要書。”
“書?”
“是的,書,越名貴的越好,越稀有的越好,老婆子我最喜歡書了。”
“現在上哪給你找書去?”銀聿道。
別説,書這個東西在監獄裏還真是個稀缺貨,畢竟不是誰都那麼閒有空自我提升的。
不過白漸瀟還真有,從儲物道具裏摸出一本被翻舊的字典,“字典可以嗎?”這是他平時拿來鍛鍊記憶力的東西,半本字典已經被他背了。
“也行吧。”衣魚嫌棄地接過來,隨意翻了兩下,忽然往口中去,稀疏的牙齒將紙頁扯爛,大口大口地咀嚼着。也沒見她嚼幾下,就
了下去,忽而打了個噴嚏,唾沫和碎紙頁噴得到處都是。
眾人耐着子等她吃完,似是都認識她,知道她的確有些拿得出手的本領。
衣魚抹了抹嘴,從懷中掏出一綁着棉線的縫衣針,吊在空中。縫衣針自發地晃動起來,像磁針一樣,晃晃悠悠轉到了某個方向,忽而不動了。
“啊,有了有了,不祥之氣就聚集在那個方位,今晚那處有人要遭殃咯!”衣魚興奮地叫道。
眾人都隨着針頭的方向望去,白漸瀟忽然覺不妙,那個方向不就是自己的房間嗎?
青桓罵道:“死老太婆,你詛咒我?!”原來青桓也認為針指向了自己房間,白漸瀟問:“到底是哪裏?”
“説不清説不清,這針沒有那麼準,沒準你們都有事,沒準你倆都沒事……”衣魚擺手笑道,又在懷裏摸着什麼,“再給我本書,我就把移災的寶貝給你……”
“移災?”
“就是能把災禍移到別人頭上的寶貝,”衣魚道,“只要再一本書。”
“謝謝,不用了。”白漸瀟既沒有多餘的書,也不想把自己的災禍移到誰頭上。
“那你就得小心嘍,婆婆給你個忠告,晚上絕對不要出門。”保安已經等在周圍,青桓終於忍耐不了了,“給我把這瘋婆子丟出去!”
“我就住在雜物間裏,有事可以來找我老婆子!帶着書來!”衣魚一邊瘋瘋癲癲地叫着,一邊被拖了出去。
被這麼一鬧,聚會自然不歡而散,白漸瀟和青桓順路一起回去,見青桓始終愁眉不展的樣子,便安道:“不用那麼擔心,鬼森會保護你的。”
“哼哼,也許吧。”青桓訕訕地敷衍着,忽然又道,“有時候我真羨慕你。”
“你羨慕我什麼?”白漸瀟道,“我不就是個還相信愛的傻蛋?”
“怕你吹海風冷,特地把外套給了你,他應該是真喜歡你的。”青桓了
鼻子,黃昏時分温度降下來,他有些凍着了。
兩人下到甲板上,一輪金紅的太陽正墜入海里,陸之穹正在與靜默女神號平行的另一艘捕撈船上,渾身上下就一條沙灘褲,他朝這裏揮手道:“白白,我撈到了好多魚,晚上給你做烤魚吃!”青桓酸溜溜地説:“那我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啊。”白漸瀟猜他肯定還要去找衣魚問個明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