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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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還好,”陸之穹正低着頭給他檢查傷口,嘴角掠起一絲笑意,“你沒給他機會傷害你。”白漸瀟早就悉他的脾,被他笑得脊背一涼,唰唰寫道:“調查官沒傷害我,我也消除了他的記憶,別對他動手。”

“我知道,我不會拿他怎麼樣,”陸之穹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髮,“如果我傷害他,會讓你良心不安的吧。”但你寫滿殺意的眼睛可不是那麼説的哦……不過既然得了陸之穹的承諾,白漸瀟知道他不會違約,便寫道:“你和奧古斯都船長了什麼?”陸之穹便講述了他刺探來的消息,其中“收集足夠的惡才能回到樂園”這一點,讓他格外在意。白漸瀟寫道:“尹橙給我的記憶中,似乎也提到了類似的説法,尹橙的能力就是將‘惡’轉化為能量。”陸之穹點點頭:“對,尹橙可以收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惡意,然後轉化為能量釋放出去。而且這似乎是比普通的能量更高級的東西,連遊戲的法則都可以無視。”兩個人都想到了些什麼,白漸瀟寫道:“會不會天使的能量來源也是這個所謂的‘惡’呢,所以他們才會讓玩家自相殘殺。”

“這就無從知曉了,”陸之穹道,“畢竟‘惡’是一個很虛無縹緲的東西,即使有這樣的假設,也沒有辦法證實。等回到監獄,我們可以和尹橙具體討論一下這件事。”白漸瀟點點頭,暫且將此事放到一邊,迫在眉睫的陰影又籠罩了他的心:“你覺得今晚還會死人嗎?”

“在我們查出真相之前,事情可沒那麼容易結束。”

“我有點擔心雜貨小王。”

“沒事,他今晚應該是調查官的重點保護對象,”陸之穹將傷藥敷在白漸瀟的傷口上,“調查官蠢是蠢了點,但至少可以確定不是兇手——別想那些事了,先看看你自己吧。”

“嘶……”白漸瀟吃痛地了口氣,疼得在牀上翻來滾去。

“別亂動,好容易結痂了,亂動傷口要裂開了。”陸之穹趕緊壓在他身上,小心按住他的手腳,“嘴張開,給你裏面上藥。”白漸瀟搖頭,平時梳得整整齊齊的黑髮早就散亂開來,鬢角都被汗水沾濕了,琥珀的眼睛含着一汪淚,嘴也咬得通紅。他頭一次這麼任不配合,陸之穹無奈地哄了又哄,最後只能強行捏住他下巴,將他的嘴輕輕撥開,果然看到嘴裏都是爛紅的創口。

白漸瀟一口咬住他的手指,嘎吱嘎吱地咬着憤。陸之穹任由他咬着,自己將藥粉含在嘴裏,低下頭來吻他,用舌尖沾着藥粉輕輕地舐他的傷口。

藥又苦,傷口被碰到又疼,還好親親是很舒服的,白漸瀟總算肯張開嘴,乖乖接受治療。也是奇怪,白天疼得更厲害,他能咬牙和調查官鬥智鬥勇,現在安全了還有戀人哄着,心裏卻委屈難過起來了。

這種藥有麻醉效果,很快嘴裏不怎麼疼了,只是有些麻麻的覺,白漸瀟回過味來,又想到奧古斯都船長,在小本本上重重地寫道:“臨走之前,一定要揍他一頓憤。”

“嗯,一定。”陸之穹同仇敵愾,顯然這個訴求在他心中更加迫切。

兩人早早地拉上窗簾睡了,一夜無夢。

第二天早上六點,定時鬧鐘一樣,外頭傳來了女人的尖叫聲。白漸瀟睜開眼睛,神力恢復了不少,可以不用藉助紙筆在陸之穹的神世界裏講話了,便説道:“過去看看?”陸之穹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發現恢復得不錯,便道:“走吧。”820房間的門口,躺着一具沒有頭顱的男屍體。

而發出尖叫的,正是死者的子,朵頤。

白漸瀟記得她,前兩天茶話會的時候,她還在喝酒生丈夫的氣,此時卻煞白了臉,手足無措地站在丈夫的屍體身邊,哭無淚的樣子。

“我沒有發現……我本什麼都沒有注意到,晚上睡覺前他還是好好的,不知道怎麼半夜就開門出去了……”朵頤的臉上沒有化妝,卻格外顯出一副蒼白柔弱的美,引得周圍的幾個男頻頻投去愛憐的目光。

“早上我一醒過來,就發現旁邊的枕頭空了,我心裏咯噔一下,知道壞了。果然,打開門一看,家良的屍體就躺在門口,像是要進來的樣子,嗚……”朵頤捂着嘴哭道。

“你説丈夫是自己開門出去的,他為什麼要做這種自殺行為?你仔細回想一下,夜裏真的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調查官擠過人羣,歷聲問道。

相較昨天,調查官的神憔悴許多,眼下一片烏青,顯然是徹夜未眠。人們注意到他包着繃帶的斷手,都暗自換了一個訝異的眼神。

“真的沒有!家良應該是自己出去的,因為早上我開門的時候,門鎖都是好好的……”朵頤道。

“誰住819?”調查官沒理她,向人羣問道。820在走廊盡頭,旁邊只有一間819。

“我。”安琪拉走出來,頗為不耐煩的樣子,“我昨晚沒睡好,除了洗澡的水聲,他們倆啪啪啪的聲音,其他什麼奇怪的聲音都沒聽到,有什麼要問的趕緊問,我還有事呢。”測謊儀顯示她沒有説謊,調查官讓她不要走遠,等候調查,又開始詳細盤問朵頤。朵頤似乎傷心極了,一直氣吁吁冷汗涔涔,臉上的神極度痛苦,白漸瀟看得疑惑,朵頤似乎也沒有特別喜歡自己的老公,至於這樣悲痛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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