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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勳爵用羽扇掩住口鼻:“可憐的羅伯茨子爵,他已經變成了鬼魂,卻還要受這種折磨。”

“要我説,他早就瘋了,”另一個鬼魂道,“畢竟他是在自己的房間裏被活活燒死的。”

“羅伯茨是多麼令人欽佩的一位紳士啊,”阿爾伯特男爵惋惜道,“如果不是娶了那樣一個女人為,現在他一定已經在東海岸經營着一家富裕的莊園。”

“祖父,已經過了兩百年了,”男爵的孫女妮可説,“不管羅伯茨子爵有沒有被燒死,他都不會在東海岸經營莊園了。”

“噢,”阿爾伯特男爵長長地嘆了口氣,“我都忘記了,我們居然已經在船上度過了200年……”從他們的談中,白漸瀟得知這個燒焦的男人是羅伯茨子爵,曾經在809室中被活活燒死,而且似乎有些瘋癲的症狀。他在地上翻滾,口中仍在嘶吼着一些意味不明的話:“殺了他們!一個在水裏,一個在火中!殺了他們!”

“他怎麼了?為什麼一副很痛苦的樣子?”白漸瀟問妮可。

妮可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太可憐了,他剛成婚不久的子,被一個混上船的窮小子……”

“妮可!”阿爾伯特男爵突然厲聲一喝,拿枴杖打了下妮可的背,妮可悚然驚覺,捂住了自己的嘴,什麼也不肯説了。

果然裏面還藏着更深的隱情,白漸瀟正再詢問,忽然看到羅伯茨子爵站了起來,嘴裏一邊唸叨着“blaze”,一邊連滾帶爬地向樓梯口奔去。

“跟上去看看!”白漸瀟道,卻見鬼魂從八樓窗口一躍而下,如一個着火的油桶,跌跌撞撞地滾落到甲板上。

此刻外面已是風雨大作,雨點敲擊着船艙,噼噼啪啪聒噪個不停。船燈的映照下,隱約可見甲板上爬滿黑黢黢的影子,船壁上趴着五米多長的巨型章魚,到處都是窸窸窣窣的聲響彷彿有千萬條海蛇在扭動,龐大的巨獸發出低沉的長嘯,讓他們的耳朵陣陣發麻。

羅伯茨子爵恍若未聞,繼續往海邊走,像一盞行走的燈籠,照亮了周圍黏膩的巨型觸手、澤瑰麗的熒光水母、密密麻麻的腔腸動物……

“這就是夜晚的靜默女神號。”陸之穹慨道,“至少為了玩家的腸胃健康,不要出門的建議是對的。”

“太吵了,能不能讓它們安靜點?”白漸瀟捂着耳朵問。

“樂意為您效勞。”陸之穹踢開了擋在他們面前的一隻章魚怪,以他為圓心爆發出一陣強烈的氣勁,以排山倒海之勢將所有的怪物通通推回了海里。原本羣英薈萃的甲板在剎那間煥然一新,白漸瀟頓時有了種一鍵刪空回收站的

陸之穹又抬起手在他們頭頂畫了個圈,做了一把空氣傘隔絕雨水,紳士一般朝他伸出手,“雨下得正好,一起跳個舞嗎少爺?”

“別鬧騰了,追人要緊。”白漸瀟笑着拍了下他,但還是把手到了他的手心裏。

兩人追着羅伯茨子爵來到船尾,着火的鬼魂趴在欄杆上,看着海面出神。白漸瀟順着他的目光一看,看到本該漆黑一片的海水中有一團模糊的火光,隨着遊輪的移動,這團光亮就像彗星的尾巴一樣拖在船後面。

“水中之火……”白漸瀟喃喃道,“有什麼東西,在水底下燃燒……”但是那個東西太深了,本看不清楚是什麼,唯有在這樣的黑夜裏,才能藉着燃燒的光亮昭示它的存在。白漸瀟不想道:www.banzhuks.comze後的raw丟進海中,應該也能製造出這樣的效果,就是不知道現在海里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怎麼燒也不會耗盡。

“能抓上來看看嗎?”白漸瀟問。

陸之穹試了試,搖頭道:“太深了,而且我也沒法確定它的位置。如果我跳進水裏的話,應該能把它撈出來。”

“不行,”白漸瀟想也不想就拒絕了,“晚上太危險了,反正這個東西在跟着遊輪前進,我們白天再來打撈也不遲。”

“它可不一定會等你到白天哦,”陸之穹提醒他,“也許它只會在夜裏出現,畢竟晚上九點的時候天也已經黑了,卻從來沒有人看見過水裏發光。機會轉瞬即逝,錯過了現在,嘖嘖,説不定永遠都解不開遊輪的謎題了,我看我還是去……”白漸瀟捏住了他的嘴,擰着眉頭道:“不行,説不許去就不許去。”他當然能聽出來,陸之穹這一長串話,是在抱怨這幾天他把解謎看得比度月還重要,為了滿足好奇心置自己的安危於不顧。將心比心,想想自己聽到陸之穹要去冒險時心裏湧上的擔憂,就知道陸之穹平時是怎麼為自己心的了。

想到這裏,白漸瀟又放軟了語調,“好了,我知道自己很衝動,但你也別好的不學學壞的。這樣,我們先審問這隻叫羅伯茨的鬼魂,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裏問出來海里在燒的東西到底是什麼……”被提到名字,羅伯茨忽然恍惚地抬起頭,大喊了一聲“blaze”,竟然翻身越過欄杆,徑直朝着大海跳了下去。

“噗通”的落水聲伴隨着水汽蒸發的“嘶嘶”聲,羅伯茨子爵在海中失去了蹤跡。

“我只是説要審問,也沒必要這樣吧……”白漸瀟無語了,趴在欄杆上恨不得跟着跳下去鬧海,“一個兩個都這麼不配合!”

“喂,冷靜點,你剛才説什麼來着?”陸之穹抱住他的,把半個身子都探出去的人拽了回來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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