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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客道:“不想説是吧,那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麼?皮長結實了要我幫你打打松?”
“哎,我這就走。”阿莫爾心情很好,手背在身後,優哉遊哉地退到門口。確定自己站在陸之穹一巴掌舞不到的位置後,阿莫爾極其囂張地揚聲問道:“你確定不和我搶人?”
“快滾。”陸之穹的臉黑了。
正在這時,院子上空忽然綻開一條裂縫,一隻黑翅膀的天使撲稜着翅膀就從裂縫裏跌了出來,“砰”的一聲摔在院子中央,口中發出了一聲悲鳴:“唔啊疼疼疼疼疼——”敵襲?陸之穹腦中警鈴大作,定睛一看,只見這從天而降的天使身後拖着一雙長長的黑羽翼,較尋常天使的更為巨大,每一
羽翎都烏黑髮亮,陸之穹從未見過黑
翅膀的天使,難道這是什麼基因突變的新品種?天使只穿着一件素白長袍,好像套了個麻袋在身上,白皙修長的雙腿蜷在地上,膝蓋還磕破了一個口子。不過這傷口來得快去得也快,瞬間就癒合了。
陸之穹的目光挪到他的臉上,心頓時像捱了一箭,毫無疑問,這個天使絕對是他此生中見過的最好看的人,那副容貌真真叫人心馳神蕩,授魂與。不知為什麼,陸之穹發現自己
本沒法挪開眼睛,一種前所未有的彷彿烈
瘟疫一般的情緒瞬間
染了他全身每一個細胞,心臟跳得不知節制,滿腦子瘋狂的閃念,又想逃開又想立刻為他去死。
這算什麼?我到底怎麼了?陸之穹的理智艱難地抑制住上前觸碰他的衝動,並立刻為自己的失態找到了解釋:他受到了超高強度的神攻擊。
“陸之穹!”黑翅膀天使拍拍身上的灰爬起來,還沒站穩就跌跌撞撞地向他跑過來,雙眼中盛着無數複雜的情,像熔岩一樣熾熱滾燙,快要把他的心燙化了。陸之穹一怔,天使的聲音都好像與自己的靈魂在一個頻率上,每一個音節都讓他的靈魂跟着發顫。
“站住!”陸之穹艱難地喊道,引魂杖揮出,兇惡的金魂獸立刻撲上,將黑翅膀天使團團圍住。天使的神情一下子變得非常受傷,彷彿自己做了十分對不起他的事似的,陸之穹眯起眼睛,低喝道:“站住別動,停止
神攻擊,雙手伸到前面來。”天使立刻乖乖站住不動,雙手配合地伸到身前,十指相扣合在一起,像給自己上了個無形的繩釦。陸之穹注意到他的左手無名指上有戴過戒指的痕跡——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留意這些細節。
“我沒有使用能力,我可以靠近你嗎?”天使像個乖順的奴隸,小心翼翼地靠近一步,可憐兮兮地説,“我叫白漸瀟。”白、漸、瀟。
這三個字,又使得之前所有的不良反應瞬間放大,陸之穹痛苦地捂着額頭,力量逐漸失去控制,魂獸煩躁不安地從喉嚨裏發出低吼,本能地向着它認為極具威脅的目標撲去。
如此近的距離,陸之穹本來不及收回能力,眼看魂獸就要咬上天使的側
,那個前一秒還可憐巴巴的天使卻只是不屑地低頭瞥了一眼,也未見他怎樣動作,電光火石之間,魂獸被彈飛出去,摔散一地殘魂。
每一隻都足以匹敵獄中高手的魂獸,居然一擊就被放倒了?陸之穹心中一驚,而且這是怎樣駭人的傷害啊,居然直接把魂獸打散了,這傢伙實力絕對不容小覷!該死的,自己居然會因為他的故作姿態放鬆警惕,長得越漂亮越會騙人,果然不錯。
天使出手後,陸之穹反而冷靜下來,他認出這傢伙使用的是極為純的
神能量——果然自己的所有反應都是他的能力導致的。
陸之穹認真起來,剩餘的魂獸退開幾步,繞着天使緩緩走動,狺狺狂吠。天使赤着腳站在地上,垂手而立,平靜地問:“是要我把這些魂獸都打死,你才肯和我好好説話嗎?”
“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陸之穹冷笑道。
“白白!”一道清朗的聲音忽然入劍拔弩張的氣氛,接着白漸瀟
到背上一重,一個香噴噴軟乎乎的身影撲上了他的背,給了他一個超大號的擁抱。
“阿莫爾?”白漸瀟一愣,從緊急迫降開始,他的全副注意力就在陸之穹身上,壓沒注意他也在這裏。
“是我,是我,”阿莫爾的臉頰幸福地在他背上蹭了蹭,銀白的柔軟髮絲落進了他的頸窩和寬鬆的衣服裏,掃得他一陣發癢,“白白,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呃,”被他一攪和,白漸瀟有些手足無措,“你先下來……”阿莫爾從他背上下來,又繞到正面環住他的,湛藍的雙眸中閃爍着無與倫比的快樂,飛快地在他
上啄了一下:“居然還能再見到你,我……我高興得都不知道該説什麼好……”陸之穹在一旁看着,驚怒
加,覺得此情此景無比礙眼,心中説不上來的窩火,不由出聲打斷他們:“阿莫爾,是你讓他來的?這就是你説的那個喜歡的人?”
“是他,是他!”阿莫爾一疊聲地應道。
陸之穹懷疑的眼神又轉到了白漸瀟臉上,似乎是在等待他確認。白漸瀟看他像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若是自己不承認,恐怕連留下來都不可能,於是點了點頭:“對,我是阿莫爾的……戀人。”反正阿莫爾也屬於陸之穹的一部分,自己這樣説也不算錯。
阿莫爾喜上眉梢,毫無矜持地又要來親他一口,白漸瀟連忙側身避過,陸之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