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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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拳頭大概會幫陸文豪二次毀容。

正常人從二層的高度摔下去,應當是重重的一聲悶響,然而陸文豪落地的聲音像一袋酥脆的餅乾,“嘎嘣嘎嘣嘩啦啪”。他早就被熱水泡軟的骨頭經不起這麼一摔,竟然斷了數。一灘腥臭的血水從他的身下瀰漫出來。

就是這樣,他居然還是沒有死。

白漸瀟頭上閃現了紅名光環,他心想左右都是惡人,乾脆把惡人做到底,這回是周行之勸住了他,讓他找羅歡想想辦法,看看陸文豪這樣的還有沒有救,紅名光環還能不能消。

“所以陸文豪還有救麼?”白漸瀟問。

“我國著名醫學家扁鵲説過三句話,”羅歡嚴肅地説,“治不了、等死吧、告辭。俗稱扁鵲三連。”

“……”白漸瀟沉默了一會兒,“那這個光環怎麼辦?”

“你還知道擔心自己啊!”羅歡氣不打一處來,“你知不知道這個光環是什麼?重傷或者殺害他人的玩家都會被標記成紅名,其他任何玩家都可以殺死紅名,有100積分可以拿!”

“總有辦法拿掉的吧?”白漸瀟皺起了眉頭。

“除非殺死另一個紅名,或者花很多很多積分買‘贖罪券’。”羅歡説,“你頂着這玩意出門,就意味着別人殺你不用負責任,那些窮兇極惡的紅名更是排着隊想要你的人頭洗刷罪名……總而言之,你完了。”白漸瀟怔楞地聽着,後果比他想象地嚴重得多,他不可能一直躲在自己的牢房裏,也不可能永遠頂着牀單出門,他沒有足夠的積分買贖罪券,也沒有實力去殺另一個紅名玩家。

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

然而即使早就知道這一切,很難説當時他看到吊死鬼陸文豪把口水吐在他牀上,他能忍住把他胖揍一頓的衝動。

“唉,”羅歡痛心疾首,“還好你是神系的,現在你跟我去酒吧,看有沒有哪家公會高興收留你,願意為你花10000積分買贖罪券。這下你沒有談判的資本了,住不了二層小洋樓了。”

“哦,”白漸瀟説,“那反正都是紅名了,要不我先回去把陸文豪宰……”

“停!你別動,就在這兒,哪裏也別去!”羅歡指揮道,“我去商業街給你買點衣服,你總不能穿着身囚服去酒吧,呃,但也不能穿得太好看,那裏燈下黑的地方都是一對對抱着親嘴兒的……”白漸瀟想了想,點名要了幾件衣服,羅歡跑得滿頭汗,沒半個小時就帶着大包小包回了清潔室。白漸瀟也不怕生,利索地下了囚服,把新衣服換上了。

清潔室連着個小廁所,牆上掛着鏡子,白漸瀟對着鏡子沾了水,用手扒拉着髮型,把額頭上的頭髮全部扒下來,整成了一排門簾似的劉海。接着他戴上了厚重的黑框眼鏡,穿上了白襯衫、牛仔褲、帶大兜帽的衞衣外套和帆布鞋。

他又把白帆布鞋在地上糟蹋了幾下,變成了髒兮兮的帆布鞋。

羅歡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變裝,眼睜睜地看着他把自己從一個穿着囚服也顯帥的造型,整成了一個剛從農村老家走出來的土味大學生。

不僅僅是着裝,連身形都有些變化,白漸瀟本來直舒展的背微微彎曲,整個人就顯得駝背不自信,特別是最後戴上的兩隻賊啦閃的銀耳釘,成了整個裝扮的點睛之筆。

白漸瀟戴上兜帽,拆了(羅歡口袋裏順來的)糖叼在嘴裏,打量着鏡子裏的自己,“怎麼樣?”羅歡豎起大拇指,“就像是從土味挖掘機裏走出來的。”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走。”跟着羅歡走過一段曲折的甬道,在牢房的盡頭居然有一片商業街,路旁開着些生意興隆的店鋪,唯有幾家店裏坐着面無表情的天使,生意可以用悽慘來形容。要是他們自負盈虧的話,恐怕要從天神變窮神了。

紀念酒吧在商業街的角落,門是一個造型別致的火圈,繞着圈子散狀地排布着一圈燃燒的火蛇,組成了一個象的太陽符號。那些蛇都是活的,在火焰中痛苦地搐翻滾,發出“嘶嘶”的聲音,永遠燃燒,永遠不死。上面一排霓虹大字寫着anniversarybar。

“這家酒吧屬於‘自由聯合’,裏面規矩很嚴,違反規則的人必須生一條火蛇。”羅歡偷偷在他耳邊説,“這種蛇就算吃進肚子裏也不會死,只會活着從□□裏鑽出來……”白漸瀟邁過火圈,受到了那灼人的温度,玄關處卻又陷入了令人不安的黑暗。白漸瀟摸索地走了兩步,側邊的門簾忽然被挑起,少女的手握着竹竿,抖了一點昏黃曖昧的光。

“客人,這裏。”穿長裙的少女恭敬地説道。

羅歡的“特殊證件”就是他臉上的紋路,而白漸瀟出了血鑽針,少女掃了一眼,便説道:“請跟我來。”一走進夜場,白漸瀟就知道,自己這個彆扭的帽子不用戴了。因為酒吧裏一眼望過去,全是血紅的光環,頂在一張張聲犬馬的臉上。

這叫什麼,這叫殺人犯窩點,一個炮彈丟下來全炸死,都撿不到一個無辜的碎塊兒。

“等混到屠戮這種等級,就不在乎紅名了。”羅歡悄悄説,“狼會在乎它的同類嘴裏沾着血嗎?狼會在乎其他羊的看法嗎……喂,你在聽我講話嗎?”白漸瀟恍若未覺,只是盯着某個角落。

“你在看什麼,那裏是混合區。”羅歡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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