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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之穹”這一條,他心裏的天平又開始打擺了。
看了兩間房後,陸之穹不走了,“除此以外,所有的房間都是空的。”
“二樓也是空的嗎?”白漸瀟望了眼乾乾淨淨的樓梯,這時候真太陽和假太陽的區別就出來了,哪怕很少有人踏足過,樓梯也乾淨得沒有一絲灰塵。
“空的。”
“這樣啊,那其實需要打掃的地方很少,”白漸瀟盤算起來,“説實話我不想佔你便宜,我現在還支付不起房租,但等到賺了積分,我會付給你房租。”
“哦,”陸之穹笑道,“這個小院一個月也就8000積分吧,對半就是4000。”別説一個新人,哪怕是一個老玩家,也很難承擔這樣的費用。説出這樣的話,真是天真到可愛。
可是白漸瀟似乎一點都沒被這個數字嚇到,還很樂觀地説:“消費促進生產,買賣促進殺害,這樣我才有動力賺積分嘛。”
“你好像一點都不怕進入遊戲?”陸之穹饒有興味地問。
“我怕啊,很怕,”白漸瀟坦然道,“不過説實話,遊戲也好玩的。”過去他幾乎從來不玩遊戲,因為他覺得市面上大多數遊戲都很無聊,他
本無法理解為什麼有人會為了虛擬的財富和榮譽如此瘋狂。遊戲
作對他來説太過簡單,獎勵的東西對他來説構不成誘惑,哪怕是養成遊戲,他幾單人民幣進去,就變成了萬惡的氪金大佬,很快便會喪失所有的興趣。
但這個遊戲不同,代價變成了他的生命,獎勵變成了超乎想象的能力和道具,玩家變成了喪心病狂的囚徒,不全心投入就會失敗,勝利的狂喜與失敗的痛苦只有一線之隔。既叫人戰慄,又叫人如此着。
作為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天才,只要他想,不用費力就能做好幾乎任何事(演技不在此列)。白漸瀟其實很喜歡絞盡腦汁拼盡全力通關的過程——甚至連鮮血和死亡都讓他興奮,他覺得瘋狂因子或許已經在他身上發揮了作用。
這些話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但他覺陸之穹和他是同一類人,他能理解自己的
受。
陸之穹注視着他亮亮的眼睛,當然能受,他甚至有些欣喜若狂,看他在遊戲裏撿到了什麼樣的寶貝!
“這裏有的是仇恨、痛苦、嫉妒、貪婪、狡詐、但很少有快樂,”陸之穹老幹部一樣拍了拍白漸瀟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説,“也許你能成為一個快樂的人。”
“你快樂嗎?”白漸瀟促狹地對他眨了眨眼睛。
“你覺得呢?”陸之穹反問道。
“我覺得你説不定很擅長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白漸瀟一本正經地開玩笑。
“不是,你就不能把人想得陽光一點嗎?”陸之穹從後面扯了扯他的耳朵。
他的聲音突然貼得很近,運動後高熱的膛幾乎貼着自己的後背,白漸瀟不自在地躲了躲,連忙轉移話題,“我去樓上看一看。”他的耳朵一定又紅了,以前怎麼沒發現耳垂的皮膚那麼薄?白漸瀟迅速拉開了距離,向樓梯走去,陸之穹的手
在口袋立在原地,
據“如何接近小貓”的理論指導,沒有繼續戲
他。
白漸瀟溜上了二樓,發現如陸之穹所説,二樓什麼東西都沒有,空得像個坯房。轉了一圈後,他對二層小樓的佈局也有了個概念:一層有客廳、餐廳、廚房、衞生間、卧室、健身室各一間,二層有個小客廳、衞生間、書房、兩個卧室以及一個圓形的大
台。
一邊看房子,他腦袋裏一邊構思着該如何佈局,哪裏要放什麼傢俱,外面的空草坪也不能閒着,那可是珍貴的泥土地!如果開闢一塊菜園子的話,就可以種上各種蔬菜水果,到時候把廚房收拾起來,就可以自己做飯吃……
神一鬆懈,身體也放鬆下來,很快白漸瀟就發現自己困得厲害,連眼皮都快撐不開了。
也是,從被抓進監獄,到度過第一個副本,然後是和不同的人打道,費盡心力對付周行之,他的
神早就在超負荷運轉,也就是覺醒了
神系異能的緣故,才讓他到現在還有口氣拖着步子走動。
白漸瀟下了樓,看到陸之穹正在抖被子。他把行軍牀上的被褥牀墊全都翻了個個,堆成了一個舒適的小窩,看到那張牀,白漸瀟的魂都一股腦兒陷了進去,他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説:“好睏,我能先睡會兒嗎?”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鋪牀?”陸之穹打了個響指,忽然之間世界就暗了,“睡吧。”他把白天換成了黑夜,摘下了太陽,掛上了月亮和星星。
佔了他唯一的一張牀,白漸瀟還有點不好意思,他沒有換洗的衣服,還穿着那身白襯衫牛仔褲,也有些髒了,坐在人家乾淨的牀鋪上,渾身都不自在。
“躺下啊,”陸之穹抱着胳膊,“要我幫你更衣嗎?”白漸瀟沒法拒絕,乖乖地躺了下去。被子蓬鬆柔軟,像是陷進了一捧暖融融的陽光裏。還有一絲很淡的陸之穹身上的味道,清涼甘冽,也許是洗髮水什麼的……
陸之穹問:“你睡覺姿勢規矩嗎?”白漸瀟半個腦袋埋在被子裏,搖了搖頭,頭髮亂亂地散在枕頭上。
“那你最好別摔下去。”陸之穹繞着他走了兩圈,似乎在思考什麼問題。
行軍牀太窄,參照以前3米的大牀不夠他翻滾的經驗,白漸瀟敢説自己少不了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