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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發現,你腦袋裏的那個‘神力池子’又被挖大了一點。”陸之穹説,“這個方法是最殘酷的,也是見效最快的,怎麼樣,想試試嗎?”
“我……”
“不用這麼快答應我,你可以好好考慮。”
“沒什麼好考慮的,我答應你。”白漸瀟搖了搖頭,“我想盡快變強,無論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不錯的決心。”陸之穹拍了拍他的腦袋,“不愧是白白。”白漸瀟覺得他的語氣像哄小孩一樣,“我會努力的。”説完後他才發現,他好像對拍腦袋這種親暱的動作和“白白”這個稱呼一點都不排斥了。人啊,真是習慣的奴隸。
“我那條髮帶你帶來了嗎?”陸之穹問。
“嗯,給你。”白漸瀟從口袋裏掏出藍的綢帶。
陸之穹接過髮帶,卻沒有紮上,而是把它綁在了白漸瀟的手腕上,打了個蝴蝶結,“好了,這樣一來,就能確保你和我進同一個遊戲了。現在去把衞生做了,修整一下,我們晚上出發。”
“明白。”白漸瀟懷着忐忑的心情,終於來了第二個副本。
晚上很快到了,陸之穹帶着他去商業街買了些裝備,然後找到了其中一家賣糖果的店鋪。
這家店鋪的鋪主是個天使,然而店裏的人意外地很多。
“有些天使會發布任務,使玩家進入固定的某個遊戲,”陸之穹指了指糖果店,“比如説這個天使,能讓人進入一個叫做‘糖果鎮大屠殺’的遊戲。像這類遊戲前人已經寫好了詳細的攻略,是安全穩定的積分來源,也是個練級的好地方。”
“這樣啊,那大家都進入這種固定的遊戲不就好了嗎?也就不會有人死了。”白漸瀟奇怪地問。
“沒那麼簡單,這種固定資源點都是被各大公會壟斷的,”陸之穹朝門口努了努嘴,“看到那個穿着太陽長袍的玩家沒有,他是自由聯合的員工,每個進入這家店的玩家都要向自由聯合繳納100積分門票。”
“太過分了吧?天使也不管管?”
“低級天使沒有智能,只要不違反他的程序,他不會管任何事。”陸之穹説,“所有的固定資源點都已經被各大公會瓜分完了,這個世界的法則就是如此,走吧,我們進去。”白漸瀟跟在他後面,有些好奇地問:“那你有沒有加入公會呢?”陸之穹罕見地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輕輕地説:“以前是有的。”白漸瀟聽出他不想多説這個問題,便也不問下去。
但陸之穹反倒自己説了下去:“叫人間收容所——嗯,現在好像是改名叫amor了——腦筋正常的人絕對待不下去,建議你以後遇到躲遠點。”白漸瀟覺得這名字有些耳,“哦哦,我有印象,amor,這不就是四大公會之一嗎!”
“四大公會?”陸之穹嗤笑了一聲,一口氣放了n個地圖炮,“amor都是羣瘋子,劍閣都是羣白痴,狩天都是羣變態,自由聯合……自由聯合人多且煩,一羣抱團的蟲子。”全世界就屬大爺您最牛了!白漸瀟在心裏給陸之穹豎了個大拇指。
他們付了積分,進入了糖果鋪子。天使面無表情地問:“你們準備好把我的糖果拿回來了嗎?”這應該就是進入遊戲的提示語了。
白漸瀟剛想答應,陸之穹突然皺起了眉頭:“等等!”
“嗯?”
“有個討厭的人……”陸之穹自言自語道,突然把他拉出了隊伍,“我們不進這個遊戲了。”白漸瀟滿頭問號,被陸之穹拉進了旁邊一家旅館。他們開了個房,準備在那裏進入遊戲。
白漸瀟才知道所謂的“開房打遊戲”是真實存在的……
“為什麼突然不進去了?”白漸瀟不解地問。
“狩天的老大——我有講過他是個變態吧——在那個遊戲裏,”陸之穹不知道身上哪裏裝着雷達,還能偵測敵情,“總之離那種人遠點就對了。我們今天不進固定遊戲,隨便進一個吧。”
“哦哦。”白漸瀟明白過來了,往旅館鬆軟的牀上一躺,跟着陸之穹一起啓動項圈,進入了隨機的某個遊戲。
這回沒有那些屏幕了,也沒有任何項圈的指引,再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所中學裏面。天空烏雲翻滾,像是要下雨了。
他站在某一幢教學樓樓下,周圍圍着一圈警戒線。警戒線邊上站着大約20個人,都是玩家。
陸之穹醒得比他早,已經站在警戒線旁邊,看着裏面若有所思。
白漸瀟走到他身邊,第一眼就差點吐出來。
地上是一具血模糊的屍體,是個穿着校服裙子的女生。她應當是墜樓而死,摔斷了脊椎,因此身體折成了一個扭曲的形狀,像是某種會在地上爬行的畸形怪物。
“還沒死透。”正對着屍體臉的玩家説,“還會呼和眨眼。
““頂上還有一個。”另一個玩家説。
眾人隨着他的聲音抬頭看,看到六層高的教學樓頂上,站着另一個女生。她已經翻出了欄杆,在風中搖晃,向前一步就會摔死。
她和地上這個已經跳樓的女生是什麼關係?她們為什麼要跳樓?這個遊戲的通關條件是什麼?每個人心中都浮現了同樣的問題。
20個玩家彼此警惕地互相打量,估量彼此的深淺,沒有一個人臉上有驚慌的神——這反而成了最讓人驚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