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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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

“……”我笑了笑,不去答她的問題,“周小姐,沒有別的事,那我們下次見面就是你找到短信記錄的時候,可以嗎?”口罩上方出來的一對眼睛眨了眨,她不無遺憾地説:“好吧,下次再見。”這場解約的官司圓滿結束,周歌手新出的單曲火急火燎地在勝訴的第二天發行,博得了最大限度的關注度。

新東家對簽下她這個決策萬分滿意,連帶着連訴訟費也多付了一倍。照理説我應該打道回府了,但我卻和阮言説,寶寶,這邊還有後續的事情要處理,我還得等一陣子才能回上海哦。

我從廣州改道香港,和一羣shopping的貴婦在商場櫃枱裏撞了正着,定睛一看,這堆人裏面混着周歌手和她的助理。

光鮮亮麗的周歌手在香港尚且不算紅人,她的紅火目前僅限於內地,在此地只戴了副黑超做遮掩。

櫃員拿出了我三十秒前看中的那對戒指,在我和周歌手兩人之間來回逡巡。我在她將要為腦補的愛情驚呼出聲前無情打斷,詢問道:“這個款式,能不能做兩隻男戒?”

…好像適得其反了。

她眼裏的好奇不減反增,用帶了一點口音的普通話客氣説道:“可以可以,您提供尺寸就可以啦。”周歌手一副看戲的神,走過來倚在透明櫃邊緣,老神在在地説:“呦,恭喜沈律師啊,這是和好了?”我沒有去糾正她的話,只搖了搖頭,把自己和阮言的尺寸報給了櫃員。

訂過戒指後周歌手以答謝為名邀我去頂層的餐廳吃飯,連同她身旁低眉順眼的助理一起,吃了一頓還算和諧的晚飯。

她着實很特別,身為偶像歌手,吃起東西來大快朵頤,一點也不顧及,這是我第一次同她見面就知道的事情。

周歌手拿起餐巾擦了擦嘴邊餘漬,帶着助理一陣風似的走了。隔了不過一天,我又接到她的邀約,一會是吃飯,一會又是看電影,但無一例外都捎帶着她的小助理。前兩次我都給拒了,但也不能總是拂別人的面子,最終還是應了幾回。

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在她的眼睛裏看不到什麼明顯的意圖。

就是普通朋友之間的往來,一絲過界的跡象也無。

阮言不知道我已經到了香港,久久未歸,他發來的消息字裏行間都藏着要來廣州找我的意思。

我第一次在和阮言有關的事情上狠下了心。

很多時候,當斷則斷,對彼此來説或許都是好事。我裝作無意閒聊,和他説在這邊遇到了有趣的人,為表真實,在和周歌手攜同她的助理聚會時,我甚至po了幾次照片放到朋友圈。

他一定看見了,兩天一次的規律消息終於斷掉了。

我摩挲着兩枚相同款式的戒指發怔,將它們分開收斂,其中一枚作為阮言今年的生禮物,另一枚就留給我自己作為收藏吧。

周歌手端着酒杯站到甲板上,濕冷的海風裹挾着腥氣吹拂過來,她很沒有偶像意識地蹲下|身,用不大的聲音衝我喊道:“喂,你已經對着那兩枚戒指發了一小時的呆了!”我收起絨盒,“有那麼久嗎?”

“可能吧!”她活潑地挪動到我面前,扶好了腦袋上的漁夫帽,“現在才七點,香港和內地又沒有時差,想打電話就打咯,或者你現在就買機票回上海也可以啊!”我攥着手機以沉默應對,對她提出的建議不予置評。

她嘖嘖地搖了搖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發朋友圈的照片是拿我當擋箭牌啊,要不是看在你替我打贏官司的份上,我才不費休假的時間教你怎麼談戀愛啊!”

“你今年十幾了?”我好笑地問她:“沒記錯的話,還沒滿二十吧。”周歌手搖頭晃腦,滿不在乎地擺手:“十八啊,拜託了大哥,你都二十大幾了還不會談戀愛,有什麼底氣來嘲諷我的年紀啊?”她的嘴皮子並不比我差,説起事來道理一套接一套,將我躲在香港的行徑批判的一無是處。末了慷慨地補了一句,“你躲也躲夠了,該回去找你男朋友了吧,別整天捧着個戒指裝情聖,無聊!”

“不是男朋友。”我簡短地反駁了一句。

説在興頭上的周歌手哽了一下,但氣勢已經烘托到位了,收也收不回去,於是她梗着脖子道:“那就把他變成男朋友!”我笑了笑,“好啊,借你吉言。”天又暗了幾分,就在我抬頭的檔口,手機忽然被周歌手搶了去,她一頓作迅猛如雷,點開通訊錄,撫額道:“寶寶……這什麼膩歪人的備註啊,我對你又有了全新的認知。”最`新`沷`怖`網www.banzhuks.com最`新`沷`怖`網www.banzhuks.com電話已經撥通,她將手機扔回我手裏,頗為捷地從甲板上跳了下來,“走了,你看着辦吧!”小助理站在艙口等着,遞了件外套披到周歌手身上,兩人一同將我甩在身後。

手機自帶的鈴聲響到了第二遍,我懷着難以言狀的心情等對方接通。

直至最後一秒,鈴聲變作温柔冷靜的機械女聲,阮言的聲音也沒有從手機裏傳到我耳邊。

第30章漫長的五分鐘,五分鐘之後我又撥了第二個電話,鈴聲在海面繞了幾個來回。我開始胡亂猜測阮言是不是拉黑我了,借用小助理的手機撥給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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