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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了。
他漫長的單身時間裏,不是沒想過這種事。更年輕的時候,在天才少年班分配的寢室裏,他和室友也夜聊過彼此的幻想。後來課題一個壓一個,每天在實驗室裏泡着見不到幾個活人,這點遐思就拋到了腦後。
當時他想的是什麼來着?
“……聰明的。”路聽琴小聲道。
“就,就是像嵇師伯那樣的?”
“你幹嘛拿他舉例?”
“嵇師伯天賦絕佳,在法訣上有很高的造詣,是師尊之外我見過的最聰明的人。”
“師祖呢?”
“師祖不算。”重霜想都沒想地接道。
路聽琴下意識捏着小胖龍抱枕的腳爪,“聰明不只是這種,嵇師伯聰明,但太過凌厲。還有別的聰明……比如……”
“比如?”
“課題一點就透……”重霜嚴肅點頭,“能舉一反三,能理解符文。”
“話不用説第二遍,或者不説就明白。能從不同角度看問題,不容易生氣。”重霜額角滑下冷汗,想到自己過去聽不進話的時候。
“不過這點我做的也不好。”路聽琴把小胖龍的腳爪緊緊按在橢圓形的抱枕上,按進去一個小坑。
重霜長長鬆了一口氣,再次活了過來,“師尊既然想,就肯定能做到。從不同角度看問題很重要,我之前也沒做好,現在會努力改正,凡事多做多想。”
“還有……”
“還有?”重霜緊緊追問。
路聽琴把手上的抱枕向重霜丟去,“別問了!”重霜不敢違抗路聽琴的意志,沒有伸手去攔,被小胖龍抱枕糊了滿臉。
“不問了不問了師尊,別,別生氣。”路聽琴哼了一聲,對重霜攤開一隻手。
“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