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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清楚,只知道嵇家發現她之後,也曾她委身於我。”
“那她是怎麼死的?”易崢沒有答話,因為他知道,説出真相之後,會被折磨得更慘。
他如今只想轉移注意,讓謝辭去恨嵇家,這樣就沒時間對付他了。
可不用易崢説他也知道,青炎宗的功法,他母親又是爐鼎之資,乃是被採補至死。
“別以為你不説我就猜不到?”他心頭怒氣橫生,恨不得將易崢千刀萬剮。
謝辭朝裏面注入了更多的靈氣,以靈氣化為比頭髮絲還細小的針,眼幾乎不可見,齊齊朝煉神盞裏刺去。
易崢哀嚎了起來,聲音無比虛弱:“你殺了我吧,一刀了結!”
“呵,你做了那麼多事,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易崢只得求饒,完全不顧尊嚴,誰能想到他竟有這樣悽慘的時候?
易崢:“辭兒,看在我庇護了你幾年,求求你殺了我吧。”他越是這麼説,越讓謝辭覺得噁心:“庇護了我幾年?你也好意思説出口!”易崢痛苦的哀嚎了起來,已經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我曾護過你,蕭慕尋也護過你,為何你就不肯給我一個了斷。”以前易崢庇護着他,謝辭便將他當做敬愛的師長,誰也不許詆譭。
而如今,嘗過了真正的温暖和真誠,再回想易崢的虛假關愛,只覺得好似嚐到了腐爛的果子,令人無比噁心。
“就憑你,也配同他比?”謝辭的語氣發狠,“你連他的手指頭都比不上!”易崢拼盡了全力,想衝出煉神盞,就算是死他也要拉個墊背的。
剛有這個反應,煉神盞便把他拉扯到更裏面的地方。
蕭慕尋冷眼道:“忘記説了,蕭家所制的煉神盞,反擊越大,受的折磨也越多。”易崢的神識片片碎裂,最終消失得半點不剩。
謝辭始終沒有説話,眼眶赤紅,緊緊捏着手裏的煉神盞,臉上的表情頗為扭曲,那樣子像是行走在雪山的孤狼那般。
蕭慕尋走到他身邊:“夠了,易崢已經死了,別再折磨自己。”
“折磨自己?”謝辭笑得難看,“難道你沒看到,是我在折磨他。”蕭慕尋搖頭:“你問出越多,只會對你造成越多的傷害,還要查下去嗎?”謝辭緊抿着:“查。”蕭慕尋分毫不意外謝辭的回答:“好,我陪你。”謝辭表情微微鬆動,走到蕭慕尋面前,小心翼翼的抱住了他。
蕭慕尋微怔:“謝辭?”
“就一會兒。”他無比慶幸蕭慕尋陪在他身邊。
蕭慕尋笑道:“你以前還教訓過我,別外人面前出自己的軟弱。”謝辭幾乎要深陷進去,語氣微顫:“你不是外人,而且,我只在你面前
出軟弱。”蕭慕尋細想了下,謝辭的確在外人面前兇狠極了。
在外人面前像狼,在他面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