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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瞥到了蕭慕尋仍有些燙紅的指尖,如三月含苞吐萼的桃花一般。
謝辭心緒微動,是蕭家對不起他,不是蕭慕尋。
他……這樣心軟,又這樣善良,完全不像謝辭遇到的那些同門魔修。
像蕭慕尋這樣的人,去他們青炎宗,只有被吃幹抹淨的份兒。
不知怎的,謝辭的心中忽而升起了幾分異樣。
“謝辭,你想離開蕭家嗎?”
“……什麼意思?”
“方才是我太慌張了,還讓家主同你單獨相處。”蕭慕尋湊近了他,披散的墨髮逶迤至下,那豔麗的眉眼便映在了謝辭面前,“他是不是説了什麼威脅你的話?”屋內焚燒着炭火,冷風吹動了珍珠珠簾,互相碰撞間,猶如敲冰戛玉。
謝辭的呼不經意間凌亂了些許,心也隨之而亂。
他出身青炎宗,是恨覬覦他的人。
倘若旁人敢這樣湊近他,謝辭早就扭斷了他的脖子。
可蕭慕尋病弱成這樣,哪裏有什麼本事對他下手?
在謝辭眼中,他柔弱又不堪一擊。
“為什麼會這麼問?”
“在嵇家的時候我騙了你,我出逃並非是被婚。”蕭慕尋的笑容裏藏着苦澀,“蕭家十分愛護我,不僅希望我長長久久的活着,更想要我的血脈。所以……”蕭慕尋有些難以啓齒,沒能説下去。
“他為你安排了侍妾?”蕭慕尋微斂雙眸,語氣沉沉:“不是這樣的。”
“……侍妾是男子?”蕭慕尋忐忑的看了眼謝辭,眸子含怯,沾染些許水,猶如枝頭瓊花被
水淋濕。
被戳開了那些不堪的事實,此刻蕭慕尋只覺得難堪極了。
“只是教我些人事,並不是你想的那樣。”謝辭的嗓子有些發乾,這樣的解釋顯得蒼白無力。
教什麼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