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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辭察覺到了端倪:“你……練功出岔子了?”蕭慕尋沒有説話,只得默認謝辭的話。
謝辭皺眉,一把橫抱起了蕭慕尋,將他抱到了竹屋的牀上。
蕭慕尋也沒力氣拒絕,軟軟的倒在他的懷中。
謝辭很少見到這樣乖順的他,將他放在牀上時,對方的墨髮同他的髮絲微微糾纏了一下,又很快就分開。
謝辭眼神微閃,鼻尖溢滿了對方身上的味道。
方才懷裏的蕭慕尋也太軟了,彷彿沒骨頭似的。還有他好似無意間碰到了他的,隔着布料都能
受到那軟
的觸
。
謝辭心頭升起幾分異樣,又熱又麻,眼神也沒辦法從蕭慕尋身上離開。
蕭慕尋好不容易才恢復了些力氣,便看到謝辭火熱的眼神,而他自己好似還不自知一般。
這個鬼修,他好男。
不知怎的,這話在蕭慕尋腦海裏打轉。
蕭慕尋惱羞成怒,想罵人,喊出口的話卻軟綿綿的帶着甜:“滾啊!”謝辭眼神微閃,竟乖乖的走到了門口,還把門給關上了。
要讓旁人知曉,那個乖戾的魔君竟然聽了別人的話,那才是要嚇得掉眼球。
謝辭滿腦子都是蕭慕尋方才的神情,不由的嘟囔了一句:自己勾引別人還害羞?
—在那之後,內門的風向就完全變了,開始紛紛討好蕭慕尋。
莫鈞青和陳櫟早在前些子便甦醒了過來,蕭慕尋同其他人不怎麼親近,唯有陳櫟時常來臨曲崖找他。
蕭慕尋淡淡瞥向了他:“怎麼又有這些東西?”陳櫟:“師叔祖,你這幾大出風頭,這些可都是想巴結討好你的。”蕭慕尋皺眉:“還回去。”陳櫟詫異的問:“可現在天都黑了。”蕭慕尋:“都是現在罷了,若我三年沒能築基,嘲笑我最狠的,一定是今
來討好我的人。”陳櫟明白這些都是牆頭草罷了,不由嘆了口氣:“師叔祖對自己也太嚴苛了,怎會接受這樣不公平的條件?”三年築基,簡直前所未聞。
陳櫟之前還總覺得,自己若是拜莫鈞青為師,陳家定要受他拖累,屈居蕭家之下。
可當他聽説蕭家人不僅不為自己的後輩高興,甚至還各種添堵的時候,陳櫟就釋然了。
蕭慕尋眼神微閃:“不管怎樣,都要一試。”這幾他每天都在打坐修煉,等祝明霄修復好了青玄琴,他便徹底閉關。
蕭慕尋對陳櫟説:“對了,你師父呢?”師尊的稱呼,只能喊如顧星河這樣位高之人,而大多數還是喊師父的。
陳櫟想了想:“這幾在給新入門弟子講課。”蕭慕尋正巧有事找莫鈞青,他起了身:“事不宜遲,帶我去找他。”既然蕭慕尋都這麼説了,陳櫟自然得照辦。
乘着夜,兩人一同朝新入門弟子的問道峯而去,謝辭見狀,也從屋頂一躍而下,要跟着蕭慕尋一起。
蕭慕尋沒有拒絕,乃是因為對方知曉宗鱗的事,興許比自己還要知道得多。
等找到了莫鈞青,總能試探出什麼消息來。
陳櫟還有些驚奇:“你不是答應了老祖從此不下臨曲崖麼?”謝辭瞥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