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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怒火還未消散,蕭月明緊咬着牙關:“尋兒受老祖喜愛,誰敢質疑?”蕭慕尋很是詫異,沒想到蕭月明竟將這氣給忍了下去?
“哼,自然不敢。”窗外細雪悄然橫斜,被風吹得捲入窗內,落在一旁青花瓷瓶裏的紅梅花苞上。
那一絲冷意,吹散了些許燥熱之氣。
“我能在場,自然是老祖的吩咐。”蕭慕尋出笑容,那笑意未達眼底,帶着絲絲冷意,就如那一枝被風雪沾染的紅梅,雪水化
,沾染了冷意卻愈香。
上一世他為正派領袖,自然不把易崢這樣的小螞蟻放在眼裏。
他雖語氣柔和,卻暗含警告。
都把蕭玉成的名聲擺出去了,他做着高高在上又恃寵而驕的樣子,易崢又能耐他幾何?
“既是這樣……為何一開始不説清楚?”
“易宗主一上來便着急要獻上自己的徒弟,可沒給我這個機會。”
“……”易崢頗愛美人,已成了癖好,甚至壞在‘美人’二字身上。
原以為自己心調教的謝辭就已經夠美了,不成想蕭家竟出了這樣一位美人。
他喉頭微動,有些心猿意馬。
易崢意有所指的試探:“方才聽你那樣説,可據我所知,蕭玉成並未娶,你和他……?”
“我知道易宗主想問什麼,但我並非老祖的血脈,我或許連蕭家的嫡系也算不上。”易崢忽而瞭然,竟有些想入非非。
他又沒有靈,又並非蕭玉成的血脈,蕭玉成可圖他的,無非就是那副容貌和身體。
這世間本就如此,全憑實力説話。
憑蕭玉成如今的地位,就算要一個蕭家的旁支,留在自己身邊,又有什麼人會説他呢?
“看來小友和玉成道友……關係匪淺。”易崢的眼神帶上三分灼熱,不過是個以侍人玩意兒,又到處搔首
姿,連蕭月明都對他如此維護,定是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蕭玉成愛潔,若是知曉了這些,定不會再繼續寵愛他。
到時候青炎宗同蕭家結盟,他便可以用蕭家在意的菩提參的消息,從蕭玉成手裏將他要過來。
外面偷看的蕭淼已經氣得吐血,他悄然用靈氣傳音:“看到沒,這就是你那狗師尊!”謝辭眼底泛寒,嘴裏滿是血腥之氣:“嗯。”風雪越來越大了,方才只如柳絮一般,現在卻似鵝。朔風回捲着地上的積雪,狠狠的拍打在謝辭的身上。
他越發清醒,也越發痛苦。
原本深深扎入在心底的那些情,被一點點的扯出。
連着,帶着血,作為土壤的心臟也被破壞,只剩下深沉的黑暗。
裏面的幾人談完,易崢又要在蕭家留幾。
三人一同站起了身,等蕭慕尋臨近時,易崢刻意動用了秘法,以靈氣傳音至蕭慕尋耳測:“若是蕭玉成哪天膩了你,我隨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