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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他,本就不打算以雪瀾針為主要攻擊。
蕭慕尋藉着雪瀾針作餌,放棄了殺傷力大許多的雪瀾針,反而是讓雪瀾針誘使他不斷往自己佈置好的陷阱而去。
吳樊輝被迫擊的同時,也是處於下風的開始。
木符經水,長出無數藤蔓來,肆意的生長在擂台之上。
風開始狂吹,四周樹幹被吹得嘶啞作響。紅葉被靈氣沖刷,形成無數葉刀。忽然,便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將擂台包裹其中。
大量的葉刀湧入,紅葉似雪般紛飛在擂台之上,那景美得出奇。
這法術甚至還波及了一旁築基期的擂台,令他們不得不暫停比試。
眾人朝四周走去,張大了嘴,仰頭望向天空。
夕陽西下,夜幕即將降臨。而紛飛的紅葉如跳動的烈火,讓悽清的夜晚染上炙熱的温度。
下面的人看得瞠目結舌:“師叔祖用了符吧?那符紙到底幾階啊?”另一人立馬反駁:“我看足有三階。”又一人嘴道:“這樣瘋長的藤蔓,必須得四階啊!”眾人議論了起來,都以為這是顧星河給蕭慕尋的好東西。
而掌門卻沉沉的開了口:“一階符紙。”眾人詫異的朝他望去:“不可能吧!”一階符紙,不是他們平用的那一種?
那東西他們又不是沒用過,威力極弱,本無法
錮住別人的行動。瞧着陣仗,木符配合着法術使用,招式絢麗得令人無法忽視。
眾人越發聚會神的看了起來,吳樊輝已經被藤蔓纏住了手腳。
勝負已分,不必再比下去。
蕭慕尋自擂台而下,看着天衍宗弟子目瞪口呆的表情,不由莞爾:“不是你們説的,讓我為你們撐?”這聲音猶如天籟,將他們喚醒。
是啊,師叔祖為他們撐了!
他們的臉上不由出傻笑,一旁的醫修聯盟弟子看不順眼,酸了幾句:“你們還需要一個煉氣八層的撐
?煉氣九層,煉氣十層的弟子去哪兒了?”要是平
,他們還會嘲諷幾句。
而如今,他們竟真到幾分羞愧。
畢竟師叔祖才十七吧?這樣年輕,大部分宗門,都會喊他小師弟,放在什麼地方不是被寵着的份兒?
然而他成了他們的師叔祖,小小年紀便擔起了這麼重的擔子,甚至還和殺千刀的蕭家打了賭,三年築基。
被自家人給欺負!
這麼一想,美強慘的形象就立得死死的了。
他們紛紛默然,重新振奮起神來:“師叔祖,你放心!我們以後定會自強不息,不必讓你擔負起這麼多!”蕭慕尋:“……”這羣人又腦補什麼?
蕭慕尋正準備走到掌門身邊,然而此刻早已經輸了的吳樊輝,竟掙了藤蔓,朝後方高舉着長劍,直直的要朝着蕭慕尋砍來。
站在下方的陳櫟看得清楚,心臟幾番驟停:“師叔祖!”蕭慕尋未能察覺,聽到了喊聲才緩緩回頭。
然而此時已經來不及了,吳樊輝的劍極快,本來不及反擊。
蕭慕尋眼瞳緊縮,身體下意識的做出了行動,赤手空拳的抵擋。
犧牲一條胳膊,和整個人命都沒了,明顯是前者。
電光火石之間,忽然有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