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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蕭出雲笑了兩聲:“那你説説,你喜歡什麼戲?”宗鱗的眼瞳束起,脖頸間也慢慢覆蓋上了蛇鱗:“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別人欠我一分,我令他還我十分。”他身上所散發的黑氣,令所觸之物,全都開始腐爛。
樹幹漸漸已經融化,便連腳底的秋草也開始變黑。
蕭出雲這句話,起了宗鱗心底最深的仇恨:“你到底什麼時候開始行動?”蕭出雲微垂着眸,掩去自己所有的複雜情緒:“不急,我很快就要去蕭家了。”宗鱗陰鬱的問:“可蕭慕尋早就提醒了蕭家。”蕭出雲眼底閃過厭惡:“他發了心魔誓,絕不會把我奪舍的事
出去。提醒了又如何?説了再多次,蕭家那羣老頭子都不會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他太瞭解蕭家,那羣人只會一意孤行。
他從小便看見蕭家的人是如何綁住他母親,強迫她一年又一年的生孩子的。明明從他的出生,身上並未繼承神眷之血,他們就該明白這個方法不管用,卻還是一意孤行。
不僅如此,那些沒有繼承神眷之血的孩子,還被蕭家的人怨恨。
——該死!為何你不是神眷?
——定是因為他的出生,這一代神眷才不會血脈相承了。
——殺了他!殺了他!
那些咒罵還在腦子裏迴響,不僅如此,還有接下來發生的那件事。比起全族人都活不過五十歲的恐懼,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呢?
他幼年時,就真的差點被人掐死。
縱然他並非蕭墨,可蕭墨神識消散,留下的仇恨卻未消散。
他親眼見到了那些事情,還要叫他不恨?
不可能!
蕭出雲將固神丹的材料給了宗鱗:“固神丹的材料給你,我要去蕭家一趟。至於你説的那些,想必很快就會看到。”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蕭家的人全都該死,固神丹練成一,便是蕭家付出代價之時。
—這件事便以左立安的死而了結,那隻被左立安捉住的紙鶴染上了他的血,到底是飛到了蕭家。
等他們一路從醫修聯盟出來,御劍抵達天衍宗山下的小鎮,便已經是第二了。
這期間,馮川一直沉默不語,甚至在帶屍身離開的時候,在他的嘴裏了顆防屍身腐爛的藥丸。
蕭慕尋知道,這是馮川還無法接受自己徒兒死去的現實。
“你這樣不讓他入土為安,是想一輩子帶着他的屍身麼?”馮川低啞着聲音:“我不是個好師父。”蕭慕尋搖頭:“他願意護着你,這樣的情,是因為視你為黑暗中的一縷光啊。”清晨來臨,薄薄的陽光驅散了黑暗,天空格外明淨高遠。江堤上的秋草漸漸泛黃,陽光照得江水波光粼粼,那柔和的秋風,令緊繃的心情也舒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