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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醫修,應當知曉自己的身體狀況啊,這種時候,最好平心靜氣!”蕭慕尋低下頭,只是一直在説:“不關謝辭的事,都是我自己的原因。”馮川更加心疼,瞧瞧,都委屈成啥樣了?
馮川站起身來,不由的嘆氣:“你好生休息。”蕭慕尋咳嗽了起來,本想起身送他。
他這樣憔悴,馮川更加心疼:“別送了,乘着這段時間好生調理吧。”馮川走了出去,將門死死關好。
二月末,正值冬末初。月淮城城主府身處高地,一片靄靄白雪尚未融化,紅梅樹枝上壓着一層白雪,更顯殷豔。
謝辭在外等了一夜,也吹了一晚上的寒風。
他濕濡的衣袖都結了層冰霜,站在廊下時,周身都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冷漠,一看便知道不好惹。
馮川出來後,謝辭便急急的了上去,眼底一片青黑:“他怎麼樣?”馮川重重的哼了聲:“血氣攻心,又不肯提你半句,你還有臉問?”若是平時,以謝辭的
子,早就冷眼掃過去了。
更甚者,還有可能和對方打一架。
可聽了馮川的話,謝辭卻頭一次沒有這麼做,反而乖乖低頭:“都是我的錯。”他還記得蕭慕尋昏前的話,覺得是自己的原因,才讓他吐了血。
馮川狠狠道:“當然是你的原因!這種時候再他,是真的想讓他走火入魔?”蕭慕尋坐在裏面,全程把這些話聽到了耳朵裏。
他嘴角一,都告訴馮川不是謝辭的錯了,馮川是個醫修啊,也應該明白,主要原因是太陰之火。
這種加之罪,謝辭竟然還承認。
蕭慕尋躺在牀上,無力的嘆了口氣。
然而外面的對話還在繼續,馮川繼續朝謝辭説:“你這段時間,好生照顧着他些。”謝辭抬眸:“如何照顧?”
“端茶遞水,伺候喝藥,跟你之前一樣照顧着就行了,總之讓他心情平順。”馮川認定了這事兒是由謝辭而起,所謂心病還需心藥醫,想治好蕭慕尋,自然得多費些口舌教謝辭:“你不是喜歡他麼?殷勤些懂嗎?!!”殷勤這個詞,魔君謝辭從來不懂。
只有下屬對他殷勤,從不見他對旁人殷勤過。
他有他的自尊和打不斷的傲骨,從不會做這種事。
然而此刻的謝辭正處於後悔之中,聽到馮川的話後,全都心甘情願的擔了下來:“明白了。”事由他起,總得負責。
馮川見他答應,這才沒那麼大怨氣了,他方才的確有些遷怒謝辭。
等馮川走後,蕭慕尋以為耳子終於能清淨些了,便掙扎着起身,想沐浴一番。
他身上無力,走得極慢。
謝辭進來時,便瞧見這樣的場景,連忙上前去扶住了他:“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
“我要沐浴。”殷勤……
謝辭把這話死死刻在了腦子裏,正愁蕭慕尋不相信他的心意。
再説了,對待自己喜歡的人,殷勤些又怎麼了?
謝辭沉聲道:“我幫你。”哪知道剛一説完,蕭慕尋的臉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