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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猜到我也是重生的吧?你我之間,不必藏着掖着。”謝辭沒有絲毫掩飾,將煉心槍更近了一寸:“我何時藏着掖着了?”祝明霄的語氣帶了幾分酸意:“你之前便和阿尋一起來了月淮城,還以易容面具遮掩,可笑的是阿尋竟百般維護你。”一提到這事兒,謝辭的心頭便生出些許暖意。
然而祝明霄接下來的話,卻惹怒了他:“阿尋回護你,可上一世殺了他的人也是你,你還敢裝作喜歡他的樣子?”
“住口!”
“這便刺痛你了?我還偏要説。阿尋是善良,自己養的是頭狼崽子都沒發現。你竟還要欺騙他的情!”謝辭臉
分外難看:“我和他的事,用不着你來指指點點。”祝明霄不屑的呵呵了兩聲:“以為編出白天和晚上記憶不通的謊話就能騙過我?白天暫且不提,晚上你對阿尋的態度如何,你自己心裏不清楚麼?”謝辭的憤怒,在這一刻瞬間變成了心疼。
每每提及,他都覺得自己混賬。有段時間甚至在想,去除生死契後,便一刀了結了蕭慕尋。
謝辭心底一陣後怕。
“知道心虛了?想讓阿尋信你,卻不瞧瞧自己做了什麼事。”祝明霄承認自己是在遷怒,憑什麼這樣的人,還能得到阿尋的喜歡?
謝辭冷冷的看着他,將煉心槍收回:“我會讓他信我。”他大步離去,身影緩緩沒入黑暗之中。
謝辭對旁人向來是不耐煩的,卻把足夠的耐心都給了蕭慕尋。
—下半夜飛了雪,蕭慕尋喝了酒,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謝辭進入屋內,裏面的温度太高,也不知丟了幾顆炎石。他將窗户虛掩,令寒風吹拂了些許進來。
謝辭走到蕭慕尋的身邊,彎時,一股好聞的味道撲面而來。
分明了汗,又喝了這麼多酒,卻還是這麼香。
謝辭想起了外面被積雪所壓的紅梅,遇雪尤清,經霜更豔,和蕭慕尋格外相似。
他眼神幽暗,抱着蕭慕尋到了牀上。
謝辭這才發現牀架都斷了,帳幔完全塌了下來。
他原本找回了理智,看到這一幕,又全身散發起了冷意:“尋兒,這牀是怎麼壞的?”蕭慕尋睡得不安穩,下意識的回了句:“明霄壞的……”果然!
也不知道祝明霄在裏面幹了什麼事,謝辭的心酸脹難受。
他將牀架完全折斷,將礙眼的帳幔給扔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