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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這就難受了?
當初他被謝辭軟,怎沒這麼嬌氣!
“這些事,你為何總找我?蕭淼不行嗎?”蕭慕尋還以為他嫌棄自己,不悦的説道:“我不要三哥,就要你。”這種累活怎麼能麻煩三哥呢,當然是謝辭來做啊!
謝辭一聽這話,心臟熨燙,壓不下上揚的嘴角。
蕭慕尋躺在牀上,自然沒看到謝辭這般神。
等擦完了藥,他才重新穿好了裏衣,今天又是美滋滋的一天。
謝辭不樂意給他擦藥,行啊,就非他不可了!
這幾,見謝辭不反抗,蕭慕尋甚至還有變本加厲。
他天生體弱,那麼拼命的活了下來,因着謝辭的原因,轉眼便是一場空。
如今他可着勁兒的在小事上作踐着昔死對頭,但凡看到謝辭隱忍的目光,蕭慕尋心裏就美滋滋極了。
不僅擦藥要謝辭來,甚至還裝作病蔫蔫的躺在牀上,吃飯也要謝辭餵了。
旁人還不成,就偏要他。
每每看到如此情形,莫鈞青都要痛苦的嘆息一句:“我這醫修真是名不副實,來了蕭家幾乎一月,還是未能治好你,反倒是讓你的病更嚴重了。”蕭慕尋顫巍巍的伸出了手:“莫前輩,我怎麼覺頭疼得更厲害了。”
“什麼!?”這可把莫鈞青嚇得臉發白:“謝辭,快扶他起來,我探一探脈!”謝辭也極為擔心:“前輩,是否那
他冒雪前來,受了很重的風寒?”
“不可能啊,我都治好了,莫不是因為他天生體弱……”蕭慕尋上輩子當醫修看多了病人,自己也是久病,裝個頭疼腦熱,便越發入木三分。
“疼,按按。”謝辭立馬照做,力道不輕不重。
蕭慕尋越發的過分,原本還用手撐着,現在直接靠謝辭懷裏去了,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都壓着他,彷彿沒骨頭似的。
可他本就久病,又甚是體弱,就算壓着謝辭,又能有多重呢?
謝辭有些心猿意馬,鼻尖聞到了淡淡香氣,是從蕭慕尋身上傳來。
他緊貼自己的膛,彷彿羽
拂過一般,所觸的位置,宛如火燒,酥麻成一片。
“我病了這麼久,又未沐浴,是不是有些難聞?”謝辭聲音沙啞,理智幾乎要被粉碎,輕聲呢喃:“……香的。”蕭慕尋是個凡人,五不靈,自然沒聽清。
還以為自己這副模樣,又為難到了謝辭,有一種極大的報復的快。
倒是莫鈞青聽到了這話後,詫異的望了謝辭一眼。
“……行了,你這樣折騰謝辭,成何體統。”畢竟有外人在這兒,蕭慕尋自然要收斂些,便沒再幹更過分的事情了。
這些小事上蕭慕尋折磨謝辭,大事他卻分得很清。
可正當蕭慕尋打算從他的懷裏離開時,謝辭忽然全身搐,痛苦得幾乎從牀沿跌到地上。
蕭慕尋連忙拉住了他,將他放平在牀上,着急的喊了聲:“謝辭!”謝辭的眼瞳泛紅,苦苦的忍耐着疼痛,不想讓蕭慕尋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
“別……看。”
“莫前輩,你快給他瞧瞧!”蕭慕尋臉微變,他那天緊趕快趕,還是沒能第一時間去到月盞樓。
謝辭在他來之前,便已受到了易崢的折磨。
該死的易崢!
他一想起此人,便覺得無比噁心。甚至連蕭月明和蕭淼的死,他也覺得和易崢逃不了干係!
莫鈞青表現得極為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