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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甜膩到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受,在他身上足足待了一週才離去。
猶豫了好幾天之後,沈陌還是沒放過來之不易的靈,靜下心來寫了一首自己很不屑的情歌。
是的,沈陌不屑唱情歌,處男有什麼資格唱甜甜的情歌。
唱是不可能唱的,可以賣給別人。
沈陌的人脈還是不錯的,他開口就有人想買。
可是談價的時候沈陌又不想賣了,説不上為什麼,就是不想賣。
這次做夢害他兩星期沒敢去醫院看那個人,因為他打聽過了,伍夜是個直男,今年二十八歲,父母希望伍夜醒來後娶媳婦生孩子,平平安安過下半生。
沈陌也沒想要跟對方搞基,就是心虛而已。
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做了這種夢。
兩週後沈陌恢復了去醫院的頻率,伍夜父母問他最近怎麼沒來,他蓋彌彰地扯謊説最近去相親,還強調自己
過女朋友。
濃濃的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
至於為什麼會堅持來醫院看望自己夢裏的那個人,沈陌也説不清楚,那種覺特別玄,就跟他真的和伍夜很
悉似的,每次坐在病牀邊就很舒服,甚至還能掏出便籤寫兩句歌詞。
第三次做夢和第二次隔了三個月,夢的內容折磨死沈陌了,除了doi就是doi,要麼就是談情説愛,山盟海誓。
沈陌醒來後,洗了一天的衣服牀單。
站在陽光明媚牀單飄飄的陽台上,沈陌覺得自己不能再去醫院了,否則會成神經病。
夢是夢,現實是現實,夢和現實永遠不可能重疊。
沒有去醫院的一個月裏,沈陌宅在家寫歌,是的,每次做夢之後他就靈大發,寫得出自己滿意的東西。
沈陌喝酒煙寫歌,就像故意麻痹自己一樣,一個月沒出門。
直到他接到伍夜父母的電話,動地告訴他一個消息,那個人醒了。
沈陌手中的煙掉在大腿上,直到刺痛傳來他才回神,,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