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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轉身在地上蹲下。
“哎。”關少欽陪他一起蹲下,摸着下巴盡出餿主意:“強了他。”
“好啊。”謝霽北嗤笑,過過嘴癮。
“……”
“我説真的。”關少欽真的不想看到謝霽北這麼卑微難受,他昧着良心提議道:“威脅他,讓他繼續跟你在一起,等你什麼時候膩了就甩了他。”畢竟人分親疏遠近,伍夜痛苦和謝霽北痛苦,他當然選伍夜痛苦。
這是人之常情。
“不可能。”謝霽北用眼神制止他:“別説夢話了,走吧,回去寫作業。”他站起來踩滅了煙頭,邁着兩條被伍夜摟過的腿大步下樓。
“喂!”關少欽鬱結,拿這個倔強的發小毫無辦法。
照他説,謝霽北就是自,自己找罪受!
既然不想威脅伍夜,也不想好好爭取在一起(當然後者他也不提倡),那就不要再關注伍夜的行蹤了。
從此不要再管伍夜在球場上有多受女生歡,也不要再為伍夜手腕上多了一
頭繩而想到失眠。
畢竟時間真的過去了久的了。
馬上這個學期又要考試了。
等新的一批考生湧入大學,新生的頭銜被學弟學妹們頂替,他們也成了別人口中的學長。
所以什麼都會變的。
霽北怎麼就不懂呢!
“我回來了。”420宿舍,伍夜打開門進來,他和室友們打了聲招呼就直接進了洗手間洗澡。
然後把換下來的球衣洗了,以及手腕上的黑頭繩,取下來
了
跟衣服一起晾乾。
第二天他出門的時候,要是之前洗的頭繩還沒幹,他就從屜裏拿一
新的戴上。
這是韓曉教他拒絕搭訕的小妙招,戴上之後果然效果超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