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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期間,始終沒有白杆軍的消息,秦麗華她們也不知怎麼樣了,讓我牽掛卻無能為力。
我召集眾人商議南下之事,誰知眾女已經受夠了奔波的
子,
本不想再往南逃。
碧如向我道:「那大清又不是見人就殺,我們留下來只要不作亂,他們才懶得理會呢。」楚薇也道:「如今天下未定,清軍必定四處籠絡人心,我們只要做一個順民,應該沒什麼危險。」其餘沉雪等人也都紛紛點頭贊成。
我氣的指着她們道:「你們這些女人那裏知道什麼天下大事,大明再怎麼不好,也是我華夏神族王朝,那清國不過是建奴所創,要我給他們下跪,休想!」楚薇笑道:「誰説你一定要給他們下跪,以後咱們只要不去見官,那就不用下跪,再説你又是個監生身份,比秀才還管用,大清想統一天下,自然會沿用大明的規矩,放心啦。」碧如笑道:「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三位弟妹都有身孕,那裏還經得起折騰。」碧如説的沒錯,楚薇、羅芸已懷孕五個月,蔣英懷孕三個月,現在肚子的老高,為了肚子裏的小孩,我已經不敢輕易折騰。
我見眾女都是這個心思,也不好堅持已見,只得繼續留在獻縣度。
這時候趙平已經一歲多,勉強能下地行走,白天我就摟着兒子四處閒逛,晚上則與夫人們在租的四合院裏打牌吃酒,倒也逍遙自在了一段時間,然而沒過多久,聞香教還是找上門來,不過這次何心素並沒有殺我的意思,反而執禮甚恭,甚至稱我為少爺。
我心中奇怪,於是問她原因,原來何心素居然認識我的父母,當她獨戰五大門派,並不是為了所謂的九天真離訣,而是在我父母的請求下,單純只是為了救人。
説起來我父母原來對聞香教有恩,至於是什麼恩,何心素並不想多説,我也就沒再多問。
她又道:「當在水月樓設下陷阱要殺你,是我不知你是本教兩位大恩人的親生兒子,後來知道以後,就萬分後悔,一直想着將功補過,誰知那羣江湖人士就找上門來,我這才有了彌補先前過失的機會,還望少爺多多體諒。」我嘆息道:「不知者無罪,話説當
在酒樓,你明知我母親叫曹柔,怎麼會不知我是她親生兒子呢。」何心素笑道:「其實曹柔並非恩人的真名。」我驚訝道:「不會吧,我母親一直叫這個名字啊!」何心素道:「這我就不太清楚,你要問的話,就去問你父母吧。」説畢她就匆匆告辭。
我連忙道:「你竟然認識我父母,他們現在到底在何處?」何心素回眸一笑道:「少爺放心!只要機會到了,他們會來找你的!」我聽的一頭霧水,不知他們葫蘆裏賣的藥,只得把這個消息給眾女説了,碧如最是高興,一個勁責怪我不多問幾句,我的夫人們則有些緊張,因為就連楚薇都沒見過我父母。
數之後,清軍在定州大破順軍,屠城之後又有大隊人馬進獻縣,獻縣縣令率領眾鄉紳出城歸降,那清軍是正藍旗和碩肅親王豪格所部,一到縣城便頒佈剃髮易服令:頭頂只留金錢大小一片頭髮,蓄做手指
細的小辮子,須得能穿過銅錢的方孔才算合格,服裝則以滿服為主,改漢服
領為立領、對襟、盤扣等樣式。
我大為惱火,沒想到清廷當政第一件事不是為民生着想,而是專注這些莫名其妙的穿着打扮。
當晚我與眾女商議趁夜逃走,然而觀察一番之後卻又作罷,原來清軍早已經將縣城圍的死死的,只許進不許出,規定留髮不留頭,留頭不留髮,限期三完成,鐵了心要推行那荒唐的政令。
夫人們也多次勸我剃頭,我堅決不允,樣貌醜陋倒在其次,孝經上早就説過:「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自先秦以來,中原被異族多次佔領,也未有今之事。
我自然不想成為那無父無母之人。
當獻縣知縣李昌國作為全城表率,第一個帶頭剃髮易服,戴上清廷官員的紅頂暖帽,七品青
補服,士紳也紛紛頭戴瓜皮帽,身穿蜈蚣領馬褂,鬼模鬼樣醜陋之極,眾人奉沉陽的愛新覺羅?福臨為皇帝,遙向東北方向進行三跪六叩,極盡諂媚之能事。
此後,清軍在城裏專門設立剃髮點數處,百姓之中有隻有少許自願去的,大多都是被強行抓過去,一時雞飛狗跳,全城陷入恐慌之中。
接下來幾天,清兵挨家挨户捉人去剃頭,輪到我家的時候,我與眾女早就做好魚死網破的準備,砍翻數個清兵之後,一路向縣衙殺過去,我們打算活捉佔領縣城的清軍將領阿勒巴圖,以此為要挾退出獻縣。
清軍果然要比明軍和寇戰鬥力強上許多,儘管武力懸殊卻悍不畏死,我們一路殺過去斬殺敵軍有百人之多,卻無一人退卻。
來到縣衙後,阿勒巴圖和一眾漢官已經端坐在縣衙外,他一邊飲酒一邊大笑道:「未想到區區一個小縣居然有如此高手!今天我就要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厲害!」説畢手一揮,只見一羣白甲軍蜂擁而出,這些人個個身高八尺,虎背熊,滿臉兇悍之氣,一看就是百戰餘生的老兵,又傳聞清軍
鋭就是身穿白甲,每個牛錄中挑選十個好手組成,裝備極為
良,內有鎖子甲,中有綿甲,外有鐵甲,一般刀刃弓箭都拿他們沒辦法,人數比較稀少,沒想到今
一下來了二十多個白甲兵,倒也算瞧得起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