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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音律一竅不通,卻喜歡聽別人演奏,原本蔡瑤是清倌人出身,讓她領導這羣女孩最適合不過,不過她和沈雨最近正在忙着準備嫁妝,因為父親一回來就會給我指婚。

按照我先前的想法,最好是將沈雨嫁到別處,可惜這妞兒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説服母親一定讓我要娶她,母命不可違,又看在她姐姐的分上,我只好硬着頭皮答應下來。

不過自從我採辦了這些女孩子之後,眾夫人似乎有了一些醋意,竟然開始爭起寵來,尤其是蔣英,有一次我到她房間裏,發現她穿着極薄的蠶絲衣躺在牀上,幾乎完全透明,我見她睡的正香,側卧着身子,圓翹的碩大股正對着我,粉紅縫兒隱約可見,下硬了起來,悄悄將那蠶絲衣掀開,然後了進去,裏面有些乾澀,箍的龜頭隱隱發痛,不過比水多的時候更添質,每一次粒對龜頭磨蹭力度強了不少,因此快也非常大。

了好幾下,她才轉醒過來,着眼睛打了一拳道:「大白天的就來煩躁人。」我笑道:「你還説我,你穿成這樣算什麼,萬一野漢子進來,你被人家就這樣了進來也全然不知?」蔣英冷哼道:「這院子裏除了你,連只公蚊子都沒有一隻,那些小廝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擅闖地,也就是你整天鑽來鑽去,就像採花的蝶一樣,這會子也不知從那個騷蹄子身上才下來,又來煩躁我。」我聽了笑道:「好哇,你嫌我煩,那好,我這就去別的地方玩。」説着就把往外面拔。

蔣英掐了我一把,拉着我道:「沒良心的,就知道捉人,你輕點,小心肚子裏的孩子。」手機看片:www.banzhuks.com手機看片:www.banzhuks.com我笑道:「你要是承受不住,我讓晴兒進來替你分憂?」蔣英呸了一聲道:「沒良心的,就知道糟踐人,那丫頭最近也吐的厲害,月事許久沒來,只怕懷了你的孩子,我騰出一間屋子讓她靜養,現在是藤兒服侍我起居,這段時間你就別指望她來伺候你。」我聽了十分高興,連忙道:「這麼好的消息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請大夫診過脈息沒?」蔣英笑道:「你這幾天忙的腳不沾地,那裏有機會跟你説這事,再説我也是猜測而已,大夫還沒來得及請。」我連忙道:「那還等什麼,趕緊請大夫,若是她真懷了我的骨,名分一定要抬上去的,暫且給個侍妾的名號,加派婆子丫鬟去伺候她,等到順利產下孩子,就封格格。」蔣英笑道:「這可真應了那句俗話,母憑子貴,她區區一個奴才,有了你的骨立馬就成了王府裏的主子,聽説王爺回來之後,你和蔡瑤、沈雨就要舉辦婚禮,不知你要給她們什麼位分呢?」蔣英一向喜歡惹是生非,嘴巴又太毒了一些,位分在王府裏又是特別的事,我本不想跟她提起這事。如今我的身份是世子,不能再像從前那樣將所有女人都平等劃分大小夫人。按朝廷規矩是要報上名號位分,在宗室玉蝶上記錄下來。

隨着皇帝即將入京,內務府督促我們將王府在冊人名上報,前幾天母親已經將家裏的眾位夫人擬定了位分,楚薇最得她心,又生下嫡長子,無疑是大福晉,羅芸格貞靜可為側福晉,這兩個人以後都是要被聖旨點名的,朝廷有金冊、詔書、禮服等賞賜下來,而低一等的庶福晉則沒有這些賞賜,分別為蔣英和沈雪二女,沈雨和蔡瑤剛入門,只能封為格格。

原本我是希望蔣英成為側福晉,可惜母親不大喜歡她,勸也無用,只得聽憑她的安排。如今這個位分名單還在保密之中,家裏只有我和母親知道,就心裏很是擔憂,就怕到這名單一公佈會惹出許多是非來。想到這裏,我興趣缺缺,在蔣英體內,又藉口有事逃回書房。

到了八月十四,父親終於回到北京,母親率領全家人在大門外跪,他滿面風塵,卻神抖擻,見了我們,連忙下馬來扶起母親,又拉着我的手道:「頭髮剃了果然神許多。」母親笑道:「你是沒見到他剛剃了頭那會,整躲在房裏不願見人,大熱天戴貂皮大帽,熱的滿頭痱子都不願意取下來,如今習慣了還好,每過七天都要剃一次頭,不去剃反而不習慣。」父親笑道:「你的氣也比我走之前好了許多,我很高興,羽兒在家裏沒為難你吧?」母親笑道:「他都三十歲的人了,能不懂事嗎?你的那些兒媳也個個孝順,每變着戲法讓我高興,相比你從前出征在外,只留我一個人在家,每只能對着那些奴才説話那可要好多了,所以氣自然比從前好。」父親十分高興,又對跪在地上的眾人道:「還跪着幹嘛,都起來吧,你們照顧王妃有功,都有賞,對了,我那孫兒在何處?」眾人告謝起身,媽聽了,連忙一路小跑地抱着趙平來到他面前。父親從媽手中接過趙平,仔細端詳了一下笑道:「這孩子長大了不少,容貌七分像他媽,三分像爹,學會説話了沒?」我連忙道:「才兩歲多,只會一些簡單的句子。」説畢又衝趙平道:「好孩子,快叫爺爺。」那孩子懼怕父親,在他懷中扭來扭去特別不安分,看見我過來,就伸出手要我抱。我連忙對他道:「臭小子,快叫爺爺,不然小心我揍你。」那孩子哇地一聲哭了起來,父親連忙呵斥我道:「孩子還小,你兇他幹嘛,你小時候還沒他聰明呢,乖平兒,看爺爺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説畢他回頭對隨從道:「把我給孫兒準備的禮物拿過來。」那隨從從馬車上取來一個包裹,在趙平面前打開,原來是個超大的撥鼓,鑲金貼銀的做工十分緻,比趙平玩的都要大上好幾倍,搖一下聲音特別響亮,趙平果然被這玩意引,拿着撥鼓嘻嘻笑了起來,衝着父親連叫好幾聲爺爺,喜的父親連連稱讚好孫兒。我心裏嘆道,這孩子也太市儈了一些,小小年紀就學會不見兔子不撒鷹。

當下師兄師嫂也上前行禮,父親見到他們也十分驚喜,連聲問師父的好。大家各寒暄一番,這時母親道:「都進去説話,在這風口吹着小心着了涼。」父親這才領着眾人一起進了大門。

當晚無話,我們都怕打攪他休息,所以用過晚膳早早就睡下了,第二天是中秋節,父親將所有人集中在大堂裏,分發從前線帶回來的戰利品。女人們自然都是些胭脂水粉,我則得了一把七星龍泉劍,鏨花刻有青龍、白虎、玄武、朱雀黃道四象,鑲嵌北斗七星圖,銅飾鏨刻道教圖案「暗八仙」,是朱元璋賜給魯王朱肇煇的鎮宅之劍,不但劍身寒氣人,吹髮可斷,連劍鞘也富麗堂皇,木質大漆,油漆鮮豔,依稀可照見人影,可謂是無價之寶。

領完賞賜,我讓父母高坐堂前,率領眾人一起磕頭謝恩,父親也當場宣佈了我和蔡瑤、沈雨的婚事,定在七之後舉行婚禮。一時閤家歡樂,其樂無窮。

晚間的時候,天上一輪明月當空,地上焚香秉燭照的亮如白晝,堂上堂下大擺筵席,果品、月餅、菜餚堆山砌海,父母坐在主位輪接受晚輩敬酒,酒過三巡之後,一眾歌姬粉墨登台,穿着薄如蟬翼的宮裝,雲鬢高聳,蓮步輕移,吹簫管,撥琴箏,又有舞女綵衣長袖,踩着鼓點從白霧中來,時而翹首疊,時而顧盼身姿,舞姿隨着鼓點時緩時急,時輕時重,表情隨着音樂或憂或喜,或愁或怒,正是這些子一直排練的天魔舞,此舞由元順帝開創,元滅之後就大部失傳,不過仍然有少許片段傳下來,一旦演繹出來效果極好。

眾人看得目不轉睛,直到曲終人散才紛紛叫好,父親尤其高興,連聲誇讚,當場賞賜領舞者一件裘皮襖子,其他諸女也各有賞賜,又得知安排佈置的是我,更是連聲道:「羽兒越發長進了,竟然排出這樣好的舞蹈,也調教出如此妙人兒,為父甚是欣,只是歌舞畢竟是娛情小事,你不要太花費力在這些小道上面,學問見識才是大道,前些子我讓你跟着三位師父學習滿蒙禮節和文字,你學的如何了?」此時那教導我的三位師父也受邀在宴席之上,見父親問起拉,紛紛起身,這幾位師父向來對我沒什麼好臉,尋常我犯錯,罵的十分難聽,此時只怕不會説好聽的話,我十分擔心,誰知三人齊聲道:「稟王爺,世子聰慧過人,才兩個月已經對滿蒙文字融會貫通,更難得的是,世子雖然是天潢貴胄,卻對我們這些老頭子尊敬有加,並不仗着尊貴身份欺壓人,這在富家子弟之中尤為難得,恭喜王爺,世子德才兼具,説句不中聽的話,將來只怕雛鳳清於老鳳聲。」一番話説的父親母親朗大笑,父親更是親自上前敬酒:「犬子不才,讓老先生受苦了。」一直宴飲到深夜,眾人承受不住,已經回房休息,只剩我和父親對坐。此時父親已經微醺,先是和我説了一些山東的戰事,説是繳獲大量金銀財寶之外,還俘虜了一些美女。

我此時已經有些睏乏,不過一聽到美女就來了神,連忙道:「既然有美女,怎麼不見你帶回來?」父親拍了一下我的腦袋笑道:「傻孩子,公然帶回府,你娘還不把我的皮給扒了,我來之前偷偷將她們安排在城郊一間民房裏,還派了不少婆子丫鬟伺候着,你要是喜歡,就去那邊樂呵樂呵。」我假意推遲道:「這可不行,我可是你兒子,怎能玩你的妾?」父親笑道:「傻孩子,你母親我都願意讓你玩,又豈會在意那些小妾,只是別走漏了風聲,不然咱爺倆子可不好過。」我點頭會意,心想我和父親最大的不同點就是他懼內,而我正好反過來,是子懼怕我。

父親左右看了一看,又低聲對我道:「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對你母親這樣?」我此時喝多了酒,心中有什麼就説什麼,也沒什麼顧忌,於是將母親和多爾袞在温泉山莊的事説了一遍,父親聽了恨道:「這多爾袞居然壞了你的好事,真是太可惡了,當初我就不該讓他碰你母親,不過你幸好沒動手殺他,不然公然造反的話,你縱然跑的掉,你娘和子孩子又往哪裏跑,以後遇到這事要深思慮,別腦子一衝動就胡來。」對此我深表贊同,至今仍為差點闖了大禍心驚不已,不過父親又道:「你也不算吃虧,多爾袞雖然玩了你娘,可你也了她的元妃和兩個丫鬟,算是一報還一報,將來那元妃還會給你介紹更多的王妃、格格,別看那羣王爺威風凜凜,將來還不知被你戴上多少頂綠帽子呢,你小子可真是極了,讓為父也羨慕不已。」我連聲道:「孩兒豈敢獨食?要是遇見好的妃子,也優先介紹給你享用,咱們父子同樂,共享富貴,豈不快哉?」父親笑道:「好孩子,不枉我寵你一場,知道孝順我,不過那元妃也是好心計,她怕將來東窗事發,沒臉見人,拉着其他王妃一起下水,這樣以後就算有所風傳,那些王爺們顧忌臉面,只有息事寧人的份,不過你也要小心,別被人暗算了,幸好你小子一身武功已經出神入化,不怕別人暗算。」正説着,我只覺意洶湧,連忙道:「方才酒喝多了,我去噓噓,你來不來。」父親搖手道:「今晚已經差不多了,我先回去睡覺,改再聊吧。」説着就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往母親房間裏走。

我也懶得去找茅廁,就在花園中的草叢裏撒了一泡,由於憋的時間太長,等這泡撒完,已經不見父親的蹤跡。

我晃晃悠悠地來到蔣英房間,正要吩咐人給我打水洗臉,卻聽見房間裏一陣呻,連忙掀開簾子走進去,眼前場景讓我大吃一驚,只見父親正摟着蔣英,下一雞巴亮了出來,又又黑,蔣英正背對着他躺着,照舊穿着一身透明蠶絲衣,雪白的部正對着父親,還抱怨道:「這麼晚才回來,你們父子有什麼話不能明天聊,一身酒味還不去洗洗?」看口氣顯然她把父親當作了我,可父親並沒有理會她,將她的薄紗衣掀開,扶着就對着,我的心都提了起來,卻見那劃過縫,本沒有成功地入。

蔣英被他這麼一,扭了一下身子道:「你真是的,一來就這樣搞人家,也不管人家願不願意,現在喝醉了酒,連家門也找不着了。」父親扶着繼續往裏面,我醋意大起,正要去阻止,卻見蔣英伸出一隻手來,引導着父親的縫裏,只聽噗嗤一聲,一切已經為時已晚,我眼睜睜看着父親的在我的面前入了嬌蔣英的縫裏,兩個人同時悶哼了一聲,繼而長吐了一口氣。

這時蔣英才發現有些不對,轉過身子來一看,登時花容失道:「王爺,怎麼會是你!」父親呵呵笑道:「沒錯就是我啊,咱們夫好久不見,讓阿哈好好寵幸你。」看來父親大醉之中認錯了人,連媳婦和兒媳婦也分不清楚了,也難怪父親本沒怎麼在王府呆過,此時又在大醉之中,走錯路也是可能的。

蔣英連忙推拒着他道:「王爺,我可是你兒媳婦啊,你快退出來,讓夫君知道了我就死定了,求求你了。」然而父親此時已經慾高漲,哪裏還聽得進半句,於是不管不問,肢往下一沉,原本還出半截的,現在卻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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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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