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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麗華此時覺得小腿十分疼痛,剛才下絆子的時候被那野熊刮蹭了一下,那覺就像被山頂滾落的巨石壓了一下,此時只怕已經紅腫起來,不過她沒空查看傷口,眼見這野熊再次衝了過來,不敢硬碰硬地對打,使出輕功身法,連續避開對方的重拳重腿,始終遊走在野熊的攻擊範圍之外,多次攻擊落空讓那野熊暴躁起來,追着秦麗華打轉兒,過了好一會兒,待他覺得有些力氣不濟的時候,秦麗華終於湊見了一個空檔,突然疾驅靠近,雙掌翻飛,不停擊打他的咽喉,打的那野熊咳嗽不已,雙臂往裏一收,試圖一把抱住秦麗華,誰知她矮身一躲,避開了這致命一抱,接着連踢對方襠部,這地方是男人最致命的弱處,那野熊疼痛難忍,終於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攻擊下三路在武林中往往會被人恥笑,但在滿清軍隊裏卻無所謂,勝者為王才是硬道理,以秦麗華這嬌小體格,不這樣做的話只怕打到晚上也分不出勝負。

校場上再次歡呼了起來,秦麗華氣向眾人揮手,最後被一羣兵抬了起來繞着軍營遊行。

吳克善心中更加喜歡,收她做側妃的念頭也就強烈起來。

軍隊路過秦嶺,只見此處山高林密,有許多虎豹出沒,看着天氣大好,吳克善有了打獵興頭,於是帶着秦麗華和數十騎出營狩獵,眾人各逞騎本領,終於獵取到勐虎一頭,其他野雞、野鹿、野兔不計其數,正當眾人準備滿載回營之時,天空中風雲變幻,天瞬間變黑,颳起狂風下起大暴雨來,勉強只走了兩里路,忽然傳來轟隆隆的巨響,秦麗華從小生活在山中,印象中幾乎無人能從山洪中生還,登時臉大變道:「快跑,山洪爆發了。」眾人聽了十分驚慌,只是路面青苔濕滑,本跑不快,不斷有人跌到在地,那轟隆聲越來越近,最後嘩啦一聲,只見一股黃從山上出,連人帶馬被水捲走,吳克善在最後關頭一把抱住秦麗華,兩個人被山洪衝的一路滾落山崖,最後落到一個深潭之中,幸而吳克善水還不錯,最後抱着秦麗華游到了岸邊。

兩個人渾身濕透,十分狼狽,摻扶着前行,這才發現此處是一個深谷,周圍都是懸崖聳立,看起來沒有出谷的路,當務之急必須生火取暖,不然只怕一個晚上過去不被凍死也會發燒生病,可惜摸遍全身也找不到火摺子。

兩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分頭行動,吳克善找火絨負責生火,秦麗華則找枯枝預備柴火。

幸而此時大雨停了,太陽也從烏雲中出來,山間起了一層薄霧,當空有彩虹架橋,百鳥羣飛,遠翠近晴,碧空如洗,如同置身仙境一般,不過兩人都顧不上欣賞這美景,只顧埋頭幹活。

吳克善剛從鳥窩中搜集到足夠多的火絨,忽然聽見秦麗華大哭起來,連忙跑過去,只見她跪在河邊,懷裏抱着一個人,走過去連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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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麗華見他過來,一邊哭一邊道:「你快來救救他。」吳克善走近一看,原來是他的貼身侍衞塔克潭,他與秦麗華相處久了,關係還不錯,想必也是被山洪衝到了這裏,他連忙趴下摸了呼和心跳,已經寂靜無聲,看來已經死亡多時,滿人有許多不善水,一旦掉落水中基本無人生還。

他起身搖了搖頭嘆息道:「沒救了,咱們還是把他埋了吧。」秦麗華哭道:「都怪你,好好的要出來狩獵,害死了這些兄弟。」吳克善苦笑道:「好好,都怪我,你先前不是最恨咱們這些韃子嗎?此時怎麼倒心疼我們這些人來?」秦麗華抹了抹淚水道:「我跟狗相處久了也會有情,更何況這些都是活生生會説話的人。」吳克善聽她這麼一説,反倒十分欣喜,找到屍體上有把匕首,他是軍人,摸到武器之後就覺得安全了許多,不過兩人現在都是筋疲力盡,又沒有鋤頭,挖坑埋屍本是不切實際的幻想,最後只能將那屍體丟在河裏,順而下,美名其曰水葬。

當下兩人做了個簡易的鑽木器,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點燃了火絨,生起篝火來,兩人圍着篝火取暖,秦麗華接連打了幾個噴嚏,吳克善見此連忙道:「你不如下衣服烤乾。」秦麗華俏臉通紅搖頭道:「就這樣也好。」她當時雖然説過要對吳克善以身相許,但是實際上是抱着必死的心態,只要吳克善敢對她強來,她就會自盡殉情,誰知吳克善還不算惡人,一直對她以禮相待,反倒讓她失了策略,這些天又跟士兵們朝夕相處,只覺清軍也不是那種毫無人的豺狼虎豹,這才留在軍營裏,打算找個機會再逃出來去找趙羽。

既然沒了尋死的想法,她自然更不願意讓吳克善佔了自己的便宜,警惕之心大起。

吳克善搖搖頭道:「趁着天還沒黑,我去找找出路,你留在這裏別亂走。」説畢拿了匕首,在山谷裏四處搜索起來,這一去直到天將黑的時候還沒回來,秦麗華心裏反倒着急起來,呼喊了幾聲也沒有反應,於是扯下身上的布料,用樹幹做了個簡易火把,沿着河岸尋了起來。

走了沒多久,忽然看見吳克善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像是中了,正要招呼,吳克善轉過頭來,只見他滿頭大汗,拼命給秦麗華使眼,秦麗華立刻明白,連忙捂住了嘴,這個時候她才看清,只見吳克善身前有一條巨大的黑蛇,身子約有參天大樹那麼,碩大的蛇頭有一輛馬車那麼大,正徐徐吐着猩紅的信子,兩隻蛇眼發出幽幽紅光,就像兩盞紅燈籠,此時蛇身彎曲,看來隨時會發動進攻。

然而秦麗華手中的火把在這夜裏太過耀眼,立刻引了黑蛇的注意力,只見它晃動了身子,飛快地朝秦麗華遊了過來,那動作快如閃電,吳克善連忙大喊:「快跑!」秦麗華嚇得扭頭就跑,只覺背後腥風陣陣,那蛇已經張開血盆大口,勐地咬了過來,秦麗華大驚,手上火把朝背後亂扔,恰巧被那蛇正好一口咬住,火焰登時在它嘴裏燒了起來,疼的那蛇在地上翻滾着,一時地動山搖,碎石亂飛。

吳克善見此連忙拉着秦麗華往水裏一跳,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不敢浮上來,漸漸沉入水中。

在水裏看着那黑蛇吐出火把,在河面上來回搜索着,巨大的身影讓人觸目驚心,它似乎不甘心獵物就這麼消失了,久久不願離開,秦麗華倉促入水,沒有憋多少氣在中,此時已經呼不暢,口要爆炸了一般,不顧一切想浮上水面,吳克善死拉着她不動,卻被她連踢帶踹,最後吳克善一把將她拉倒身前,抱着她的臻首痛吻了起來,將自己存留不多的空氣度給她。

秦麗華杏眼圓睜,不可思議地看着他,掙扎了幾下卻擺不開,下意識地允着從他嘴裏度來新鮮空氣,那種憋悶才稍稍解了一些。

過了一會兒,那黑蛇終於放棄了尋找,離開河面,兩個人迅速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呼着。

待看清楚四周沒有蛇的身影以後,他們相互扶持着從河裏爬了上來,冷風襲來,不由打了個冷顫,吳克善道:「還是趕緊回篝火那邊去,這地方不能久待。」秦麗華點了點頭,兩個人迅速跑了起來,誰知那篝火早已滅掉,黑漆漆的只剩一些火星子,吳克善仔細看了看地面,只見周圍草叢都有被蛇身碾壓的痕跡,連忙道:「這篝火好像是蛇滅的。」秦麗華道:「為何這蛇特意趕來滅掉咱們的篝火?」吳克善搖頭道:「我也不清楚,總之此處不宜久留,幸好我探查出路的時候發現一處山,裏面沒有野獸,我們今晚就住在裏。」秦麗華道:「這裏還剩一些火星子,正好可以拿到口點火。」吳克善搖頭道:「不行,這蛇這次既然能找到篝火,下次説不定還能發現,我們最好不要冒險。」説畢拉着秦麗華的手一路摸黑走了過去,秦麗華被他這樣握着,心裏終究不是滋味,又加上方才被他吻了一下,更加覺得對不起趙羽,本想開手來,只是四周黑漆漆的不見五指,又有巨蛇的陰影籠罩,終歸是怕走丟了,也就任憑他緊緊握着。

兩人看不清楚路,磕磕絆絆地走了半天,終於找到那個口,口很小,僅能容一人爬進去,不過裏面還算比較寬敞,住兩個人綽綽有餘,吳克善先讓秦麗華爬了進去,自己再跟了進來,進來之後又摸黑找了許多石頭堵住口,這才鬆了口氣,兩個人靠着石壁大氣。

不過兩個人渾身濕透,又沒有飯吃,又冷又餓,秦麗華更是噴嚏連連,漸漸覺得額頭有了一點發燙。

吳克善連忙道:「我抱着你,這樣或許能暖和一些。」秦麗華正道:「不行!剛才你對我無禮,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吳克善道:「你誤會了,在這種鬼地方若是生了病,也沒大夫來給你診治,只怕很危險。」秦麗華道:「死了就死了,反正自從我進了你的軍帳,我就已經當自己死了,能活到現在已經算是老天開眼。」吳克善沒辦法,只得把自己的衣服給她蓋,可是兩個人都是濕漉漉的,那裏能起到保暖作用,吳克善為了化解尷尬,沒話找話道:「為什麼這地方會有這麼大的蛇?」秦麗華搖頭道:「我也不知,能長這麼大的蛇只怕已經不能叫蛇,應該叫蛟了,小時候我聽大人説過走蛟,只怕今天這山洪也是拜那蛟所賜。」吳克善驚訝道:「長生天啊,我今天居然看見蛟了,只是聽説蛟有角,怎麼這一條卻沒有?」秦麗華道:「有的蛟修行較淺,沒有角,不過我方才看的清楚,這條蛟脖子上有白花紋,鱗甲已成,已然不是蛇了,它吃我們輕而易舉,要不是方才湊巧將火把丟在它嘴裏,只怕我們兩個已經葬身蛟腹。」吳克善心驚道:「都説蛟善潛水,方才我們躲到水裏,為何它不下來找我們?」秦麗華沒好氣道:「我那裏懂那麼多,只是猜測它蛇,還需依靠那蛇信子尋活物,我們躲在水裏它那蛇信子就不管用了。」吳克善聽了搖頭道:「這南方果然毒蛇勐獸出沒,不像咱大草原乾乾淨淨的,以後説什麼我再也不來了。」秦麗華冷笑道:「這就害怕了,只怕你還沒去過那煙瘴之地,遠遠瞧着山裏一股黃煙飄起,要是逃的不及時的話,不慎被那黃煙刮到了,無論多少人,直接中毒而死,就算僥倖活下來,也會落得殘疾,尤其雲南嶺南兩處,最是可怕,不但毒蟲害人,還有那種麻風病,一人得病全村皆死,你們滿清大軍縱然厲害,只怕也抵不過這些玩意兒。」吳克善笑道:「你莫要嚇我,那地方雖然偶有古怪,當年還不是被明太祖打了下來,在軍隊面前,一切妖怪都是小蟲一條,我偏就不信了。」秦麗華見他如此,長嘆道:「為何就不能停止干戈,咱們一起好好相處呢?

整天打打殺殺的死那麼多人,你難道一點也不厭煩嗎?」吳克善笑道:「我也想啊,誰他媽喜歡打仗,純喜歡打仗的都是瘋子,可咱們這不是的嗎?這些年老天爺動不動就來個刀片兒雪,一夜之間部落裏的牛羊全部凍死,放在以前那都是幾十年不遇的,最近這些年卻是年年都有,咱們牧民要想活該怎麼辦?只能搶了,先還去跟滿清搶,結果搶不過他們,只好跟着他們一起入關搶漢人了。」秦麗華奇道:「這幾年天氣確實奇怪,可這也不是你們搶別人的理由吧?」吳克善笑道:「不去搶難道就坐在家裏餓死?別看滿清現在厲害,當年大旱的時候,沉陽也是餓死了不少人,天天都有屍體被抬出去埋了,夜裏又被人挖出來吃掉,米價漲到八十兩一石,要不是皇太極從你們漢人晉商和關寧軍那裏買糧食,他們早就垮了台,哪還有現在這威風勁頭?」秦麗華怒道:「晉商和關寧軍安敢如此?吃裏扒外的狗東西!」吳克善笑道:「別忘了,你們朝廷裏有不少大員跟晉商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不然他們也不會這麼猖獗。」秦麗華氣的俏臉通紅,卻無可辯駁,朝廷早已腐朽不堪,這是公認的事實。

吳克善見此安道:「説起來其實我和一些滿清王爺只是想搶錢搶女人,並不想入關稱霸天下,畢竟漢人那麼多,土地這麼廣,我們軍力有限,可惜有幫人一直在皇太極和多爾袞扇陰風點鬼火,幾十年來一直鼓譟着要南下,要稱霸天下,最後居然還被他們給得逞了。」秦麗華冷笑道:「你説的話我一點也不信,你嘴上説不想來,這不也來了嗎?」吳克善搖頭道:「軍令難違,我身為查克禮圖親王兼蒙八旗都統,又是太后的哥哥,更是要以身作則,不來也得來啊。」秦麗華道:「藉口那麼多,你告訴我,到底是誰在扇陰風點鬼火?」吳克善道:「還能是誰?還不是你們漢人多事,那洪承疇、佟養、范文程、寧完我、李永芳這幾個人那次朝會不提入主中原的事?他們比誰都積極,反倒是代善等人怕死,不願冒險去佔那南朝的城池,一直等到李自成佔了北京城,大部分人還是想趁機去北京周邊搶完就走,要不是那些漢臣極力勸説多爾袞留在北京,這個時候只怕李自成已經坐穩了江山。」秦麗華聽了越想越氣,捂住耳朵道:「你別説了,那些狗賊統統都該死!都該死!」吳克善見她如此,不忍再説,哈哈一笑。

秦麗華卻愣了一下,正道:「不對,你誑我!邸報上説洪承疇不是在松錦大戰中自盡殉國了嗎?」吳克善聽了也是一愣,最後哈哈大笑道:「這種安撫民心謊言你也信?改到了北京城,我親自帶你去洪府去會會他,他現在可厲害的不得了,官至太子太保、兵部尚書、都察院右都御史,可謂多爾袞身邊的紅人,連我有時候都不得不聽他調遣。」秦麗華越發氣惱,一直咒罵個不停,過了良久,她又道:「不對啊,你一直跟我説這些幹什麼?難不成想勸我當你們的走狗?」吳克善笑道:「秦姑娘何出此言?我的意思是大明就像個富家地主,我們這些外族人則都是一些在餓死邊緣的窮鬼,誰知道這富家地主不但自毀城牆,讓我們可以很方便地在各處搶掠,最後還出了大批叛徒引我們這些窮鬼鳩佔雀巢,面對這花花江山,有幾個人不動心?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更何況是一個朝廷呢,如今大明落到這個地步,純屬咎由自取而已,你又何必為這種朝廷效忠呢?

想我朝太祖以十三副鎧甲起兵,七大恨伐明,距今不過才四五十年時間,大軍居然從關外開拔到了四川、中原各處,而明廷面對我浩浩大軍的迫,不思進取,只知一味黨爭,真可謂愚不可及,我大清得江山已然勢不可擋,你又何必作徒勞掙扎?你自己命不考慮,難道還要不顧百姓的命嗎?」秦麗華越聽越氣惱,此時已然俏臉通紅,大怒道:「我黃帝子孫,神族後嗣,浩浩數千年,不過一時受挫而已,先有匈奴辱漢,後漢武遣將大破之,再過數百年,五胡亂華,衣冠南渡,唐太宗驅兵大破之,再有靖康之恥、崖山之恥,我太祖皇帝奮而擊之,山河奄有中華在,月重開大宋天,爾等蠻夷就算一時得勢,不出數百年,我大漢江山依舊還會重回漢人手裏,你莫要得意太早。」吳克善笑道:「數百年太遙遠,就算我想管也管不了,我只管當下,你也算是個奇女子,應該不是那種言而無信之人。」秦麗華息道:「你説這話是什麼意思?」吳克善笑道:「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嗎?當初你答應我什麼來着,只要我放棄圍城,你就會以身相許,如今我早就做到了,你為何還不答應我?」秦麗華聽了心裏一緊,該來的終歸來了,她沒想到在如此窘境之下,吳克善卻起了別樣心思,只得硬着頭皮沉聲道:「你只怕聽錯了,我説的是隻要大清不再攻伐大明,我必定對你以身相許。」吳克善見她篡改誓言,又好笑又無奈道:「你……真是讓我怎麼説你才好?」秦麗華道:「你耳朵聾沒聽清楚,我不怪你,不過現在聽清楚了也不遲,我勸你別動歪心思,否則我寧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吳克善搖頭道:「好了,夜已經深了,我們趕緊休息,熬到明天去找出路,希望那該死的蛟已經不在了。」秦麗華道:「只可惜現在不到斬龍劍,不然我們殺了這個蛟,它渾身都是無價寶。」吳克善道:「什麼斬龍劍?説來聽聽?」秦麗華道:「説起來這斬龍劍似乎是個難得的寶貝,其實隨處可見,尤其在我們家鄉那橋下,都掛着這種斬龍劍,這種劍往往被道家符咒加持過,雖説不一定能殺死蛟,也可能讓它重傷。」吳克善道:「現在説什麼都沒用,明天我先出去探路,要是發現那條蛟離開了這裏,我再回來通知你,你守在裏可別出來。」秦麗華見他首先想的就是保護自己,心中也着實有些動,點了點頭,不過囑託小心的話始終説不出口。

吳克善道:「你現在覺怎麼樣?還冷不冷?」秦麗華低頭摸了摸身上,竟然發覺身上已經完全乾燥,方才那種濕冷的覺已經消失的乾乾淨淨,甚至還出了一點香汗。

吳克善這才道:「你到底是女子,身子比我這種常年宿野外的人嬌弱了很多,要是身上一直濕濕不烤火,今晚肯定生病,這荒郊野外的最怕這種情況,一旦發燒,體力全無,口乾舌燥,如何走這些山路?於是我想了個法子,儘量用言語挑逗你的怒氣,你一着急,身上就會發熱,很快就能烘乾衣服,現在終於大功告成,安心睡覺吧,我這個人雖然也很好,但我向來不喜歡強來,不然豈能留你到現在?」秦麗華聽了這番話不知所措,甚至還有些動,於是問他到:「那你方才跟我説的話都是虛言巧語?故意來怒我的?」吳克善笑道:「不,相反剛才我説的都是實話,如果都是假話,又怎麼能勾起你的怒火呢,其實不用我説,你心裏也應該明白,大明完了,神仙也難救,可你的子又要強,不願意也不想面對事實而已,好了,我也困了,早點歇息吧。」吳克善説完,擺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不一會就響起了呼嚕聲。

只留秦麗華一個人望着口縫隙中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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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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