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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説:「接下去，出口要遭重了。那不僅是熔噴布這一個品種的事，而是涉及到布料成衣乃至乙烯棉花原料的全行業!韓國、意大利、伊朗的疫情都發展得比國內還要嚴重，訂單嘩嘩地取消，血淋淋的。」小北順接着説:「那也才三個國家呀。」一直沒吭聲的小南則説:「只要美國沒事的話，就不要緊吧?你過去做的訂單以美國為多。」父親笑了笑，説:「美國?他們的情況我看不會比意大利強。我跑業務，沒有哪年沒跑過美國歐洲，依我看，美國人比意大利人更不喜歡戴口罩。即便説美國醫療科技發達，不會死那麼多人吧，一個緊急狀態下來，全國停工停產，訂單肯定先要完蛋。」他搖搖頭，嘆了口氣:「反正今年我想出國跑業務也去不成了。零八年經濟危機之後，算算到現在也該是時候了，但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發生。」兒子們能聽懂大部分，同時覺得運籌帷幄的父親好帥，少年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父親。
此刻外貿行業處在兩個危機的中間，國內的產能剛剛補上去，國外的產能眼看就要下來了。
即將到來的第二波危機，能像唐天華這樣預測到的人並不多。
唐天華已經是看得比較遠的了。
不過，與大多數老百姓一樣，在那時他也無法預料到，下半年全世界的疫情會掀起何等的驚濤駭
，而下半年的外貿行業又將會發展到何等瘋狂，次年還會有海運運費飛漲與限電之類的幺蛾子。
在三月初的現在，正是這個男人的事業低谷，也正是需要家人鼓勵支撐的時候。
每
洗澡，首先的儀式是浣腸。
父親幾乎不假思索地，用燃氣熱水器調出了温度適宜的温水，倒入一些甘油攪勻。
然後他從浴室架子上拿起浣腸器。
那是透明玻璃的筒式浣腸器，就像是一個手臂
的針筒，當然前端沒有針頭。
小北小南像是往常一樣，儘量裝得沒有任何異樣，並肩用左手扶着牆，噘起可愛小
股，右手把柔
的股瓣輕輕掰開少許。
往常，雙胞胎對於浣腸這件事，就像刷牙一樣，沒有看得怎樣特殊。
他們至今都沒有意識到，同學們並不是像他們家一樣每天浣腸的，還以為是現代文明衞生生活的標配呢。
當然，現在他們當然已經意識到了父母教育的苦心，意識到了保持直腸清潔的重要
:因為排
只是微不足道的附帶功能，人的直腸其實是為了一些遠遠更為美好的事情而存在的。
例如，被大雞巴
入。
這次，兒子們忍不住幻想進來的不是浣腸器的前端，而是爸爸的大雞巴，於是控制不住地硬硬
起了。
父親則沒有想太多。
沒錯，他最大的幸福之一就是去
男孩子的
門(另一大幸福是被)，可是對每
裎相對的親生兒子的
覺是不一樣。
就拿異戀來打比方，對於異戀來説，女人的小嘴是用來的，可是假設一個隨處可見的、取向是異戀的父親，他對女兒的小嘴會天天有幻想嗎?即便有幻想，那也主要是針對女兒內衣遮住的
子股吧?滿大街的美女都
出嘴巴(疫情前)，這就等於是她們都出了可以的器官，把三
之一暴給你，你總不可能持續地看着她們的小嘴發情。
全生活就是達到了相似的目的，見慣了就不會輕易發情，沒有意識去往那個方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