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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看他。
不敢。
我是對他充滿貪念的,而他太純粹。
我是淤泥,他是蓮花,髒了他,我怕是要天打雷劈的。
虞南沒有説話,而是有些慌張地站起來,還倒了椅子。
他弟在牀上笑他,笑得他逃出了卧室。
許程説:“滑雪的事兒是不是定了?”虞南不説話,低頭着他的甜筒。
他弟説:“定了定了,我媽答應了。”之前許程生,我們約好去滑雪。
我看着坐在對面吃甜筒的虞南,看着他袖口出的一小節又細又白的手腕,有點兒心猿意馬。
我問他:“虞南,你怕不怕摔?”虞南還沒抬頭,耳朵先紅了。
這幾天他一直都是這樣,我看他,他會臉紅,我説句話他就能紅了耳。
要不是知道不可能,我甚至都懷疑,其實我們之間,是他在偷偷喜歡我。
他搖搖頭:“不怕。”
“我哥不怕疼。”虞北説,“小時候我闖了禍,都是哥替我捱打。”
“沒有,別胡説。”虞南皺着眉看他。
虞北靠着他大笑,兩人膩膩歪歪的。
他説:“開玩笑,我是總闖禍,但我媽是把我倆一起打。”我看着虞南,發現他右邊的眉上面有個淺淺的疤痕。
“這是怎麼的?”我抬手,蹭了蹭他的小傷疤。
他身子一滯,然後有些怯生生地説:“我……小時候跟人打架。”
“你也會跟人打架?”許程笑了,“不像啊!”然後我聽見虞北在一邊哼哼:“還真的是,小時候我們院子裏有個大我們兩歲的煩人追着我哥叫小媳婦,我哥煩了,就拿石頭打人家,結果自己轉身的時候被磚頭絆了腳,腦門磕着了石頭上。”他捏了一把虞南的臉:“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看着虞北捏着虞南臉的那隻手,沒忍住,拉開了。
然後,我在他們幾個的注視下,伸手了
虞南被捏紅的臉,警告虞北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