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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2那天早上吃飯的時候,我爸問虞南:“是不是最近不舒服?覺你沒什麼
神。”我一扭頭,恰好跟他對視,他稀裏糊塗地把筷子掉在了地上。
虞南説:“沒有。”他的這句“沒有”,顯然底氣不足。
可是誰都沒多問。
我們出門前,爸囑咐我照顧好虞南他們倆,讓我們滑雪的時候注意安全。
注意安全。
我看了一眼虞南。
虞南虞北都沒來過滑雪場,去那裏的大巴上,虞北不停地絮叨。
好在,他絮叨的對象是許程,我身邊坐着的人很安靜。
虞南這幾天話格外少,還心事重重的。
我問過他怎麼了,他卻把臉埋在書裏,只顧着搖頭。
他跟我有秘密了。
其實這麼説,本就不對,我們倆之間從來都沒有無話不談過。
共處一室,共住同一屋檐下,然而,我們認識不過十幾天。
十幾天裏,彼此本就不瞭解,我對他的一切都是過分自信的猜測。
“暈車?”我看他一直皺着眉低着頭,手搭在膝蓋上,緊緊地攥着。
“沒有。”我遞給他一塊糖:“快到了。”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來,虞南明顯不愛和我説話。
他面對我躲躲閃閃的樣子,像極了我犯錯誤的那個晚上過去後再看見他時窘迫的模樣。
可他為什麼窘迫?
他不可能做了和我一樣的白夢。
他從我手裏拿過糖,手指碰到我的手心,被針紮了一樣趕快收回。
虞南有些慌,鼻尖滲出了汗。
我也有些慌,因為他的動作讓我有些受傷。
就這麼一瞬間,我們之間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透過車窗照進來的陽光也變得霧濛濛的,嗆得人能咳出眼淚來。
我轉過去看窗外,往旁邊挪了挪。
我看着車窗上映出的影子,跟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