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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個貪婪的小鬼,死命地纏着他,除非我魂飛魄散,否則他永遠都不能跟我分開。
b34説是半年,其實不過四個多月。
我重新回到這裏的時候,正巧趕上這兒下大雪。
我突然想起去年南南他們來時也是雪天,漫天大雪接了我的心上人。
一下火車,冷風呼呼地襲擊了我,我一刻都不能等,朝着出站口跑去。
外面,南南在等我。
我沒讓其他人來接我,因為我知道,南南一定會來,而且我們的第一站並不是家裏。
人頭攢動,人聲鼎沸。
火車站永遠都擁擠且喧囂,但是,我也永遠可以在人羣裏一眼看見我心心念念着的人。
我們在寒風裏擁抱,像是這個地方再尋常不過的老友重逢。
這種戲碼,大家見怪不怪,唯獨我們知道,我們倆才不是什麼老友。
我們去開了房,迫不及待地赤相擁。
好幾個月沒做過,南南又變得羞澀又緊繃,他又變回了我的青蘋果,酸酸甜甜,格外誘人。
我們在旅館的牀上,冰涼的牀鋪讓我們渾身顫慄。
南南抱着我,撒嬌似的不停地叫我“哥”。
我像從前那樣,一邊親吻他一邊撫他,然後慢慢進入他。
他也像從前那樣,一邊合我的親吻,一邊接受我的撫
,然後讓緊緊包裹我。
我們太久沒見,所有的思念就跟外面連綿不絕的雪一樣,片刻不停。
他跟我説他很冷,那我就把他抱得更緊。
他説他熱,他在汗,那我就讓他更熱些。
旅館廉價的小牀被我們搖得吱嘎作響,跟牀一起發出聲音的,還有南南那我好久沒有這樣毫無阻隔地聽見過的呻。
我的夢裏人,我慾望的投,愛情的承載。
我説不清為什麼非要是他,但換做是別人,我大概沒法如此瘋狂。
我一直叫他南南,我們已經習慣了。
我深知在很多時候他都在努力忘掉自己跟我是親兄弟的這件事,但我突然想作惡。
我加快的速度,讓他連呻
都變了調。
這個過程中,他毫無招架之力,很快就了出來。
之後的他,幾乎任我擺佈,而我那惡的念頭也開始瘋長,終於在慾望到達頂點,一切噴湧而出的時候,我緊緊地把他箍在懷裏,輕輕咬着他的耳朵,叫了他一聲:“弟,你太
了。”我是故意的,故意提醒他我們違背倫常的關係。
他怔了一下,然後趴在我懷裏哭,一邊哭一邊咬住我的肩膀,在我明明已經了之後卻不肯鬆懈,繼續騎在我身上扭動起了
肢。
我突然認識到一個問題,當我們走在一起,至少我們靈魂的一半已經瘋癲。
我説:“乖,讓哥給你擦擦眼淚,然後再繼續。”a35哥回來後我送給了他一個禮物,是自從他走開始,我每天都在寫的記。
這本記寫滿了我的偏執和狂熱,所有“變壞”的證據都在裏面,像是一灘泥沼,陷下去就沒命了。
我渴望讓哥看見這樣的我,像是被黑藤纏繞着,然後逐漸被同化,總有一天我變成了黑藤的。
是不是人的靈魂深處都有作惡作怪的念頭呢?只不過絕大部分時候壓抑着,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且善良。
我寫自己扭曲的慾望,比如,如果可能,我想變成哥的手,哥的腳,時時刻刻受來自他心臟的血。
再比如,如果可能,我想死在他的身體裏,成為他的骨他的血他血中的氧氣。
這些寫下來的字我甚至不敢自己回頭去看,它們太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