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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
“親我的那個。”
“夢。”許程笑我。
算夢嗎?只是接吻,算是
夢?
我拿不準,但我告訴他:“虞南跟夢裏那人有點像。”許程愣了一下,問了句:“虞南是誰?”
“我弟。”a5爸跟媽好像有很多話要説,但我對此毫無興趣,唯一想知道的就是,他們究竟是怎麼發展到今天的。
然而,沒有人給我們解釋,似乎,大人們的事情,我們這些孩子本不需要了解。
哥出去了很久,他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
我換了睡衣,躺在牀上,遲遲睡不着覺。
我這個人,睡覺認牀,換了地方就很難入睡,不安、焦慮,那種陌生的覺讓我莫名升起一股恐懼來,好像這間留了一盞小夜燈的房間暗藏着一個兇猛野獸或是角落裏站着一個無頭女屍,隨時都能來索命。
我弟總説,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他笑我膽小,但我就是改不了膽小的病。
膽小,還。
從小就是這樣。
我弟很快就睡了,我起先盯着牀板看,想象着他睡覺的樣子。
以前我們一直都睡在同一張牀上,他睡相不好,半夜總把我踢醒,但這麼多年了,我早就已經習慣了。
習慣了旁邊有個人,否則就沒法踏實地入睡。
看了好長時間,哥還是沒回來。
窗簾沒拉上,因為那窗簾靠近哥的牀,我不敢過去碰他的東西。
説來説去,還是有點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