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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活於人世,只為了與你的緣分而已,誰又可知呢?」許平上前一步,輕撫了一下她的小臉,深情款款的説:「研兒,朕雖然強絕人寰,但卻相信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定數。你是名門望族子嗣,卻在這時保有處子之身,朕本該是白骨化灰身入六道之人,可卻在這時候重活於人世,我們的相遇難道不是冥冥中的緣分幺?」洛研一聽頓時是嬌軀發顫,按是情慾水霧的眼眸裏閃爍着母的柔和,嬌聲説:「既然如此,那老祖宗早去早回,研兒混跡軍中已經有些累了,想試試看當一個母親的滋味如何。」
「齊逝白首時,今生兩不負!」許平抱緊了她的小,一個柔媚至極的吻讓雙方几乎都要窒息。
船在海面上靜靜的乘風破狼,按照洛研的估計正好凌晨之時就能到達那個島嶼,不過那裏屬於海軍的警戒範圍,即使知道換班的時辰但海面上的巡邏加強了許多,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靠岸不太可行。洛研得到的情報十分的準確,對於那一帶海域的防備情況已經是瞭然在。
那一座島嶼上的警戒力量來自哪一方暫時不清楚,而身為津門海軍的軍艦收到的命令則是海域警戒並不能登島,所以島上不會有軍的人馬存在,不過環海的海域戒備十分的森嚴,即使是在海面上但依舊做到了密不透風的地步,與皇駕出行的等級不只是持平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用船靠岸是不可能的事,想矇混過關也不行,因為他們現在只認聖旨,哪怕你能拿來總兵所的軍令也會被他們當場拿下。
果然,凌晨時分就可以看見月光之下那座宛如張着血盆大口一樣的島嶼,遠遠看去覺十分的猙獰又有幾分陰森
,帶着一些海鳥從遠處傳來的鳴叫讓人瞬間就
骨悚然,就如是黑夜裏匍匐在海面上的巨獸一樣。
還沒等觀察好這裏的情形,突然漆黑的遠處有集束強光從不同的方向照而來,儀器盤裏也顯示出了通話信號源。洛研小心翼翼的噓了一聲,接通起來後那邊立刻傳來了刻版無比的聲音:「前方船隻聽着,這裏是海軍演練水域,為避免無辜事故請儘快調頭離開。」演練水域,不是警戒水域,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如果裏頭沒貓膩的話又何必這樣
蓋彌彰呢。
洛研朝許平笑着點了點頭,隨後轉過身來一副驚訝的口吻説:「演練?可我們在出海的時候碼頭上的人沒説啊,請問一下得後退多少距離才是安全的,我們還想明天早上看一下海平線的出。」
「五海里。」軍海軍的信號源十分的清晰,開口的人似乎也習慣了這樣客氣的驅逐方式:「請從這個界點保持最少五海里的距離,海軍演練會有實彈發
的環節,為了安全考慮建議你們還是離開這片海域比較好。」
「明白了,謝謝!」洛研客氣的説了一聲,立刻調轉船頭一副要回港的模樣,那些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集束強光也在一瞬間熄滅了。
「軍演,卻沒有止平民船隻出海,本身就有蹊蹺。」許平嘿嘿的一笑,越發篤定朱曼兒就在那個海島上了。
那些藏於黑暗中的戰艦太恐怖了,眼看過去
本就發現不了,但它們確實如漫天星斗一樣散佈在漆黑的海平面上。
剛才差點闖進那片海域,第一時間被發現是在洛研的意料之中,證明了那一片海域的防衞力量確實夠森嚴的。而且對方説得雖然客氣,但以軍的桀驁不訓而言越客氣越古怪,這是十分典型的先禮後兵,倘若這船隻不聽勸告執意前行的話肯定沒好下場。
洛研一點都沒懷疑在通信的那一刻已經有無數的導彈把自己的船進行了目標鎖定,一但有任何風吹草動的話,他們本不用請示就有把懷疑目標就地消滅的權利。
海面上的戰艦都已經這樣星羅密佈了,那不用説水下肯定還有潛水艇和難以想象的雷達設備,甚至天上監視的衞星也一大堆。海軍軍演卻不擾民,亦不海,這樣謹慎的態度就是不想走
風聲,可那樣森嚴的態度明眼人一看就會覺得事有蹊蹺。
「老祖宗,您有把握幺?」洛研倒是犯起了難,粉眉微微的皺起,回頭看了一眼説:「海軍和空軍這些年的科技發展一直是新月異的,看這架勢軍艦不過是明面上的,恐怕水底下還有潛水艇,天上還有許多衞星一直在監視着這一片海域。」
「還有雷達對吧!」許平倒是一臉的輕鬆之,笑哼了一聲後説:「你去叫可兒換衣服吧,反正我一開始就沒打算轟轟烈烈的打進去,
軍戒備再森嚴只要避過他們就行了,咱們是偷偷的進村打槍的不要。」
「老祖宗,您有什幺辦法?」洛研這下也忍不住好奇了,儘管知道老妖怪手段多端,詭異得幾乎無所不能一樣,但在軍這樣嚴密的防守之下怎幺可能偷偷潛進去。就算能飛天也不行啊,既然有艦隊那肯定還有對空做戰裝備,各種對空做戰的攔截戰機和導彈肯定裝備齊全,這種等級的戒備陣容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放心,山人自有妙記!」許平神秘的笑着,明顯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這一趟龍潭虎可不好闖!
朱可兒壓就沒睡,這個小古怪一直在聽着外邊的動靜,不知道她是好奇的想了解新的情況,還是青
燥動的想聽一下牀,看看許平和洛研是不是會來臨別的一炮。其實兩人早就察覺到了她的氣息,哪怕她沒發出聲音也隱藏不了自己,如果這樣都能讓她偷聽的話那兩人的修為真是修到狗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