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闌不説話,是因為他本來就不愛説話,宋謹不説話,是因為四五次下來,實在沒力氣了,要不是他最後泣不成聲着哀求説自己真的不行了,可能會丟半條命在牀上,他現在只想倒頭就睡。
再説起那條本來綁在宋星闌眼睛上的領帶,後來宋謹崩潰又羞恥地哭着説自己不出來了的時候,宋星闌將它綁在了宋謹的某個部位,説:“那就別
了。”
“牀單怎麼辦。”安靜了很久,宋謹閉着眼有氣無力地問。
“送去洗。”宋星闌説。
“算了。”上面的痕跡亂七八糟,宋謹是沒臉送去給別人洗的,他啞着嗓子説,“我洗。”宋星闌説:“那扔了。”
“很貴的。”宋謹半睜開眼,回過頭看了宋星闌一眼,有點埋怨的味道。
“讓葡萄柚洗。”宋星闌最後敲定。
宋謹抿嘴笑起來,説:“那你明天早點叫葡萄柚起來洗牀單。”
“嗯。”宋星闌親了一下他的眼尾。
——————————sxl:知道我哥心裏還有顧慮,所以給他看紋身,動一下,不就成了第53章過了沒幾天,是葡萄柚的一歲生
。
很慘,它在一歲生之前被閹掉了,使得這個生
充滿悲情與傷痛。
宋謹去何浩的甜品店裏幫葡萄柚定了個小蛋糕,順便和唐閔還有何浩一起吃了頓飯。
宋謹回城已經幾個月了,之前唐閔他們問他住在哪,宋謹一直含糊地説租房子住,因為他不確定自己會在宋星闌的那套房子裏住多久,就不太想説,但是今天何浩又問起,宋謹於是説了小區的名字。
何浩手一抖,掉在了桌上。
“我沒聽錯吧,你發了?”何浩問他,“宋謹,你是不是幹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唐閔斟酌了一下,説:“宋先生,跟我們談談你背後的故事吧。”
“沒有故事。”宋謹喝了口湯,“房子是我弟弟的,我借住。”
“你弟還缺哥哥嗎?”何浩指着自己,“你問問他,我這樣的行不行,本科畢業,會做飯會拖地,還有自己的甜品店。”宋謹抬眼看了他幾秒,認真地説:“應該不行。”其實宋謹是有點為難的,他和宋星闌被唐閔碰到過,唐閔一直以為宋星闌是宋謹糾纏不清的什麼前任,不會想到宋星闌就是宋謹的親弟弟。
然後宋謹又想起韓卓,韓卓是知道宋星闌是他弟弟的,但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其他關係。
所以現在宋謹就在祈禱,千萬不要在某個場合,他和宋星闌兩人,與唐閔,與韓卓,同時遇見,那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和自己的親弟弟……
宋謹都不敢想象那會是什麼場面。
吃過午飯,宋謹去了圖書館,一直看書到傍晚,然後去甜品店拿了小蛋糕,再開車回去。
回家後宋謹去廚房做菜,大門開着,葡萄柚躺在院子裏的鞦韆架上攤着肚皮曬落,餘暉照在它光禿禿的腿間,有些蒼涼,有些蕭瑟。
院門被推開,葡萄柚立刻警覺地翻過身子朝外面看,見是宋星闌,它於是喵了一聲,又躺下去鹹魚癱了。
宋星闌走到鞦韆架旁,微微俯身,摸了摸葡萄柚肥肥軟軟的肚皮,葡萄柚愜意地眯起眼,四肢又舒展了些。
宋星闌摸了它一會兒,然後面無表情地説:“小太監。”葡萄柚的尾巴搐了一下——刺痛。
宋謹做事的時候一向認真,看書是,做菜也是,他拿筷子蘸了點鍋裏的菜湯放到嘴裏嚐了一下,覺得不夠鹹,於是咬着筷子騰出手去拿鹽,宋星闌的手放到他後上的時候,宋謹整個人被嚇得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
他轉頭有些驚魂不定地看着宋星闌,問:“你幹什麼?”
“看看。”宋星闌回答。
然後他自若地彎撿起筷子拿去水池邊洗,宋謹有種無處發
的鬱悶,也不管菜的鹹度到底夠不夠了,直接關了火,裝菜。
葡萄柚的生被宋謹
確到了分,因為當初葡萄柚出生的時候,宋謹就在村民家,第一眼就相中了最小的那隻,哪想到它如今能長得這麼肥。
晚上九點十分,宋謹洗完澡,下樓給葡萄柚過生,看起來可能有點幼稚,但這是葡萄柚的第一個生
,又因為被絕育不久,宋謹想好好安
它,所以
得比較認真。
宋星闌也出了書房,手裏拿着一個小禮盒。
宋謹問他:“是什麼?”
“禮物。”宋星闌説。
葡萄柚被戴上小禮帽,坐在茶几上,面前擺着小蛋糕,也看不出高不高興,但明顯是有點困了。
宋謹只開了沙發旁的落地燈,點上蠟燭,給葡萄柚拍了幾張照,還給它放了生歌,葡萄柚最後終於煩了,一爪子把蠟燭給拍滅了,虎得很。
雖然是葡萄柚的生蛋糕,但是沒它什麼份,宋謹只給它
了一小口,然後在它面前放了一碗貓糧。
宋謹吃着葡萄柚的蛋糕,仍然是不吃油,只吃夾着水果的蛋糕胚,問宋星闌:“你不給它看禮物嗎。”宋星闌沒説話,打開盒子,裏面是一枚戒指,鉑金包裹着一顆黑鑽石,簡單的款式,但很抓人眼球,在昏暗的燈光下有種沉靜濃深的美。
“葡萄柚好像戴不了。”宋星闌牽過宋謹的手,自然地為他戴上,説,“只能給它的主人戴了。”戒指環在白皙修長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