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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
“這簡直就是奇蹟!”醫生嘆了一句,又吩咐,“病人已經
離生命危險,轉到普通病房。”
“是。”等沈然被推出重症監護室時,早就等得不耐煩的秦烈和梁特助火急火燎地圍了上來,秦烈一把握着沈然沒有扎針的手,手心冰涼一片,還微微發着抖,他靜靜地注視着沈然,彷彿要將他整個都印到心底去。梁特助抓着隨行的護士問東問西,在確認沈然沒有生命危險後才大大的鬆了口氣。
沈然轉頭往四周看了看,恰巧看見一小片衣角消失在轉角,隨後是兩名穿着制服的jc的背影。
秦烈上前一步,恰到好處地擋住了沈然的視線,他緊緊握着沈然的手,始終沉默着。
最終沈然被送進了單人病房,還是秦烈親自將沈然抱上的病牀。沈然知道秦烈的情緒不太對勁,他以為秦烈是被他槍擊時的情景嚇到了,上一次他的後被劃了一刀的時候,秦烈的反應似乎和現在差不多。
將沈然安頓好後,隨行的醫護人員便離開了,就連梁特助也被秦烈趕了出去,病房裏只剩下沈然和秦烈。
沈然目前的情況暫時還不能進食,只是給他輸了營養,秦烈接了杯温水,用棉籤沾濕後小心地塗抹着沈然有些乾燥的嘴
,醫生叮囑過,沈然雖然
離危險,但肺部有傷,不宜進食進水,怕不小心被嗆着,他的身體還承受不住嗆咳帶來的
腔震動。
“我睡了多久?”秦烈驀地握緊杯子,他緊張地看着沈然,見沈然並沒有出痛苦的模樣,才輕聲道:“醫生説你要少説話。”沈然想説沒事,但見秦烈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又默默忍住了。
“你昏了一天,對不起阿然,是我沒保護好你。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讓人去查了,很快就能抓到兇手。”頓了頓,秦烈又道,“那套公寓,別去住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我不想再有第三次。”確實,沈然想,上一次雖説有故意成分,但是戚炎的人也是利用了和他同一樓層的那個明星,而這一次也是如此。他這次僥倖逃過一劫,但是下一次呢?只是,如果
源不除,他搬到哪都沒用。這次襲擊他的明顯是經驗老道的殺.手,比起上一次在停車場偷襲他的那個,這個顯然更勝一籌,連他都沒有察覺。
只是,沈然實在想不出誰會這麼大費周章非要置他於死地,難不成是傅振天?
“房子的事,等你出院後我陪你去挑,這幾天你就好好休養,我也會留在這,順便查兇手。”
“不……”
“阿然,”秦烈認真道,“你可以拒絕我,但是這一次我不會聽你的。你不接受我沒關係,我不會強迫你,但也不會放任你不管。”傅東辰坐在審訊室裏,沉默地注視着對面的審訊員,臉上還帶着乾涸的血跡。那審訊員被傅東辰盯得全身發,好幾次要出口的問話都被嚇回了肚子裏。其實這顯然是不科學的,他在這一行幹了好幾年,心裏病態的殺人犯都審訊過,但沒有一個人給他的
覺像傅東辰一樣。
記錄員見審訊員一直和傅東辰大眼瞪小眼,就是不走程序,這會兒已經過了飯點,他餓得肚子直打鼓,他用手肘拐了下審訊員,催促對方趕緊開始。
那審訊員似乎也覺得自己這樣太丟人,他清了清嗓子,問:“我們調取了icu的監控,你曾揭開了受害者的氧氣罩,你有什麼目的?”傅東辰不答。
“沈然的特助梁小強指控你意圖謀殺,你有什麼要辯解的嗎?”傅東辰依舊不答。
“昨天晚上九點到十一點之間,你在哪裏,在做什麼?襲擊受害者的兇手是不是你安排的?”傅東辰還是不答。
審訊員怒地一拍桌,“傅東辰!我勸你還是坦白比較好,你這麼死犟着對你沒有任何好處!”傅東辰冷冷地注視着審訊員,臉陰沉。
那審訊員哽了一下,正要開口,審訊室門卻被人推開了,緊接着常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領導快步走到傅東辰身邊,彎下給傅東辰打開了手銬。
“傅……傅先生,實在對不住,手底下人對您的事情不清楚,希望您不要見怪。”審訊員目瞪口呆地望着大領導,一副見鬼了的模樣,這麼殷勤地對一個嫌犯,怕不是關係户吧。
傅東辰了
發紅的手腕,面
冷淡地點點頭。
“這裏不是説話的地方,眼下正好是飯點,我已經讓人訂好了便飯,要不咱們邊吃邊談?”傅東辰應了一聲,率先往外走去。那人警告地瞪了眼審訊員和記錄員,也快步跟上了傅東辰。
審訊員和記錄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人都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到了震驚——這得是多大的關係户才有這種待遇。
秦烈説要照顧沈然就真的是寸步不離,就連沈然上洗手間,他都小心翼翼地跟着,如果不是沈然強烈拒絕,秦烈可能會親自把他抱到洗手間去。
沈然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非常好,完全沒有任何受傷的不良反應,他甚至覺得自己可以馬上出去跑十公里。其實這種覺應當是非常荒謬的,他距離中槍也不過一天的時間,從重症監護室轉到普通病房也才過了幾個小時,現在醫療再發達也不可能讓一箇中槍的人在短短一天時間內完全康復。
起初沈然還以為是麻藥沒過,但距離他轉進普通病房都過去七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