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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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賞顆子彈,偏偏沈然命令在前,他再想出手也得着自己忍住。

以一敵四,其中三個還是經常打架的代代,沈然再怎麼有能耐也不可能是這幾個人的對手,很快臉上身上都掛了彩。當然,作為沈然先後重點攻擊的對象,許尤和另一個炮灰代代也好不到哪裏去,這裏面最好的恐怕只有李正和另一人了。

覺差不多的沈然趁機給了阿烈一個手勢,早就按耐不住的阿烈立即給自己的手下使了個眼。那手下收到示意,立即將自己編好的現場直播發到了微博,附帶照片幾張。

同時,一名報社記者一面咔咔地拍着照,一面自言自語,“天哪,官二代領着富二代圍毆傳單小弟,老子這個月的獎金絕對要翻倍!”他着音量很大,正巧讓圍毆中的幾人聽見,人羣中也是一陣議論紛紛。聽着相機的‘咔咔’聲,許尤猶如被澆了一桶冷水,被怒火燒退的理智也終於迴歸大腦。

他轉身看了看指指點點的圍觀羣眾,卻唯獨找不到那個抱着相機拍照的記者。許尤當下心頭一涼,忙喝道:“別打了,都給老子停手!”李正三人聞言紛紛罷手,卻也是心有不甘地盯着沈然,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帶着些腳印。

許尤正準備叫李正去把剛才拍照的記者揪出來,一陣警笛聲呼嘯而來。人羣中不知是誰喊了一聲“警察來了!”許尤身體一僵,隨即陰毒地瞪了沈然一眼,拽着李正三人匆匆離開。他不怕警察,但是怕這件事鬧到父親那裏去。

圍觀的人見許尤等人走了,也沒有再繼續圍觀的興致,便三三兩兩的散了,但是還是有小部分人留在原地張望着呼嘯而來的警車。

沈然面無表情地擦掉嘴角的淤血緩慢蹲下身,那些傳單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還被踩了不少腳印,但他只是沉默地撿着地上的傳單。那番模樣讓那些還沒有走的路人紛紛出同情的表情。

此時阿烈再也顧不上沈然的命令,大踏步走上前,也蹲下身幫着沈然撿傳單。沈然掀起眼皮看了看阿烈,見阿烈一臉隱忍,也不好再説什麼,復又低下頭繼續手上的工作。

遠處和沈然同組的人見狀也立即跑上前,他手上的傳單往包裏一,然後動作迅速地撿着地上的,嘴裏小聲道:“對不起對不起,那幾個人我不敢得罪,我只能幫忙報警,對不起……”沈然詫異地看了那人一眼,對方和他一樣,也是大學生,面相看着老實,按理説這種事他本不需要道歉,畢竟兩人除了同組,之前本就是素不相識。他以為報警的是阿烈安排的人,沒想到卻是他。

沈然抿了抿,低聲説了句:“沒關係。”那人一怔,臉上的歉意更深,撿傳單的速度也越發快了。

這時幾名身穿制服的警員也跑了過來,沒有見到所謂的圍毆場景,倒是見着三個年輕人正蹲在地上撿傳單。其中一人後背上還帶着兩個腳印,頭髮也有些凌亂,不遠處還躺着頂鴨舌帽。

見狀一名警員上前問:“剛才有人報警説這裏發生鬥毆事件,事主是誰?”和沈然同組的那人瑟縮了一下,他飛快地看了警員一眼,又忙低下頭。

見無人回答,警員走到沈然面前道:“是你吧?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沈然手上動作一頓,他將手上的傳單給同組人,然後默不作聲地站了起來。甫一抬頭,便出了滿是瘀傷的臉。

那警員瞧見沈然的模樣又皺眉問:“和你鬥毆的人呢?”

“跑了。”警員嘖了一聲:“那你跟我們走吧。”沈然沉默了一瞬,而後緩慢地點了下頭。

阿烈原想跟隨,但是卻被沈然制止,最後他想了又想,還是坐上手下開的車遠遠地跟着。

也不知是老天幫着沈然還是什麼,他剛一下警車便面碰上了準備外出公幹的所長。那所長起初也沒認出沈然,只覺得沈然有點面,一直到沈然進了問話室,才猛然想起沈然便是前副市的公子,這其實不算什麼,關鍵是前段時間傅東辰力保沈然一事鬧得滿城風雨,就連他一個小小的所長也有所耳聞。

所長當下大駭,一面給身旁的警員傳話讓裏面的人不要為難沈然,一面掏出手機打上司的電話。事實上他很想直接聯繫傅東辰,偏偏傅東辰這號人物是他這種小所長想巴結也巴結不上的。

上司聽見所長的報告,心中也是一驚,當下立即給傅東辰打電話,將沈然被人圍毆正在所裏做筆錄一事婉轉地告訴了傅東辰。

彼時傅東辰正在會議室開會,接到沈然被毆的電話二話不説扔到一室高管匆匆離開了公司,緊趕慢趕,終於在二十分鐘內趕到了沈然進的所裏。

剛踏進大門,等候許久的所長立即點頭哈地領着傅東辰往問話室走,這個時候問話室只有沈然一個人,原本做筆錄的警員早在他打過電話後便離開了。

傅東辰進門時沈然正盯着面前的一次杯子出神,杯子裏的熱茶早就沒了熱氣,但明顯也沒有被沈然動過一口。沈然的臉上帶着不少瘀傷,衣服上也有好幾個腳印。

傅東辰心下一沉,他雖然不喜歡沈然,但好歹和沈然還是戀人關係,傅東辰大男子主義一向嚴重,打他的人和直面呼他巴掌沒什麼兩樣。他快步走上前沉聲問:“誰把你打成這樣的?”沈然抬頭詫異地看了傅東辰一眼,似乎對他的到來很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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