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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個人,如今的他已經開始正視這份情,甚至不止一次考慮過要好好和沈然在一起。
正因為如此,他才會畏首畏尾,他害怕沈然知道當初設計他的事,以沈然的格,別説好好過
子,恐怕會毫不猶豫地離開他。因為有了害怕,才會有所顧慮,越是這樣,他就越不希望沈然知道那些事。
見傅東辰久久不語,沈然又問:“是你做的嗎?”傅東辰搖搖頭,一臉堅定:“不是。”
“好,”沈然微微頷首,“那麼,這些天你忙進忙出,説是公司出了事,是真的嗎?”當然不是。傅東辰只覺喉間一股澀然,卻不能和沈然説實話。他微微點了點頭,心中複雜一片,僅僅是如此簡單的動作,卻幾乎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氣。
“我相信你,”沈然直視着傅東辰的雙眼認真道,“我等你。”傅東辰動容地吻住沈然,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以往他可以信手拈來的謊言此刻竟會讓他心中難受異常,有一刻他甚至幾乎要把事實告訴沈然,可理智卻及時拉住了他。他想,在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解決以後,他有必要好好考慮考慮和沈然的未來,玩了這麼幾年,沈然是第一個讓他不想再欺騙設計下去的人。
這個吻並不算太久,若非是外面的人威脅要破門,他想他不會就這麼放開。傅東辰啄了啄沈然的雙温柔道:“我會早點回來。”
“好。”傅東辰笑了笑,他緊緊地抱住沈然,僅一下便鬆開,繼而轉身往玄關處走去。他不疾不徐地換上鞋,穿上外套,然後面無表情地打開了門。
門外立着幾名身着制服的警員,個個面不善。沈然收回目光,沒有再多看一眼,轉身徑直上了樓。
聽着逐漸遠去的腳步聲,傅東辰看向門外人的眼神越發冰冷:“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會依法控告你們擾民。”被傅東辰注視的人身體顫了顫,他將一張蓋有紅章的紙攤在傅東辰眼前故作鎮定道:“我們懷疑你參與販毒,以及和兩起謀殺案多起刑事案件有關,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傅東辰雙眼微眯,目危險:“販毒?謀殺?”那人將手上的紙晃了晃,一板一眼道:“請你配合。”傅東辰譏諷地笑了笑,他緩緩地抬起了雙手,在“咔嚓”的兩聲脆響中,冰涼的手銬牢牢地鎖住了他的手腕。活了這麼些年,無論是在京城還是在s市,別説是手銬,就連跑到他的地盤砸門叫嚷對方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而現在??傅東辰冷哼一聲,這事不管幕後是誰主使的,對方已經成功的
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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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兩個小時以前。
“羅先生,我們又見面了,請。”羅承挑挑眉,雙手捧住茶杯淺淺地抿了一口,“不錯,這次知道準備茶,不過如果能把我手上這礙眼的東西取了,那就更完美了。”男人笑了笑,不甚在意道:“抱歉羅先生,我沒有這個權利。”羅承嗤笑一聲,並不言語。
“羅先生今天心情似乎還不錯。”羅承放下茶杯,隨手捋了捋新換的襯衫袖口。進來這麼些天,能舒舒服服的泡個澡換身衣服,的確是件只得高興的事。
“在這裏待著,又出不去,我只能想辦法讓自己開心點。”
“羅先生適應能力強,不愧是鷹幫的老大。”男人意味不明道。
羅承抬腿將腳搭在桌面上,懶懶地看着對面的男人,“説吧,今天來,又準備怎麼説服我?”
“羅先生真是會説笑,我這哪是説服?我只是不希望羅先生彌足深陷罷了。”
“彌足深陷?”羅承眯了眯眼,隨即笑道,“這個成語不錯,那不知你準備怎麼把我從這漩渦中拉出來?”男人笑而不語,他慢條斯理地從手邊的文件袋中出幾張照片,一一攤開擺在羅承面前,“羅先生先看看這個。”羅承
略掃了一眼,隨即拿起其中一張彈了彈,“喲,這不是咱們檢察院的趙組長嗎?嘖嘖,臨死還擺了個這麼帥氣的poss,不錯。”説着,羅承又拿起另一張戲謔道,“還
了這麼多血,真是
費了,捐出來指不定還能搶救一個人呢。”
“不愧是刀尖上過活的,羅先生心理承受能力比那幾個新來的菜鳥好多了。”
“你這話説的,”羅承隨手將照片扔在桌上看向對面的男人,“我雖然是道上的,不過我這雙手可乾淨着,還真沒沾過血。”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並不予以辯駁,“羅先生不想知道趙組長是怎麼死的嗎?”
“他怎麼死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也對,”男人點頭,“雖然羅先生和傅少好,但畢竟動手的是傅少,羅先生不
興趣也很正常。”羅承蹙眉,以往傅東辰看誰不順眼都是他動的手,現在又怎麼會親自動手?而且還是在這種緊要關頭?
“説起來我還佩服傅少的痴情的,”男人繼續道,“當初不顧家裏反對毅然保下沈然也就罷了,那天趙組長不過是嘲諷了沈然幾句,傅少就放話要
死他,結果還真就
死了。看來,傅少對沈然還真是一往情深啊。”羅承收起面上的戲謔面無表情道:“你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男人詫異,“羅先生以為我在開玩笑?”羅承漠然不語。
男人搖搖頭,一臉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