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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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橙是個盡職盡責的好大哥。他在收歸小虎隊之後,絞盡腦汁給他們安排一些事情做,希望他們的人生走上正軌,不要再遊手好閒。

厲橙問:“你們平常沒什麼事吧?我做主給你們介紹一份工作,雖然賺得不多,但總比你們現在每天貓厭狗嫌的強。”虎哥作為眾人的代表回答:“我們平常確實無事可做,只有月初和月底忙一些。”厲橙:“忙什麼?”虎哥:“忙着收租。”厲橙:“……”淦,還是好生氣哦。

厲橙憑藉自己的人脈,在小吃街的商鋪裏給他們各自安排了工作。有的人在一o點賣茶,有的人去好o來做蛋糕甜點,還有人去炸雞店做收銀員。

曾經為禍一方的小虎隊轉型成餐飲店小弟,這件事自然逃不過衞熔的耳目。

某天晚上,衞熔讓狗頭軍師推着他的輪椅,兩個人喬裝改扮一番,去炸雞店吃雞。

他們的變裝十分成功,在這裏打工的虎哥本沒有認出他們來,甚至他見衞熔行動不便,還特地關照他們,給他們留了位置最好的景觀座。

衞熔要了一隻炸全雞、薯條、聖代和兩杯飲料,在等待上菜的過程中,他一直在暗地觀察店裏的地形。

衞熔壓低聲音,問狗頭軍師:“你説,厲橙會來嗎?”狗頭軍師一邊徒手拆雞,一邊苦口婆心地説:“熔哥,你聽我一句勸。你把厲橙的力拿去東北欄杆,欄杆都能被你彎嘍!”衞熔:“……”兩人正説着話,餐廳外賣窗口前出現了兩個穿着一中校服的身影。

衞熔下意識地看了過去——然後,僵立當場。

見他臉不對,狗頭軍師嚇了一跳,忙問:“怎麼了?!”衞熔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艹……是上次我想打結果沒打成的人,還有突然蹦出來打我的那個人!”沒錯,世界就是這麼小。出現在餐廳外的兩個人,正是結伴同行的嚴競和蕭以恆。

他們兩人是學校裏為數不多的走讀生,剛好回家的方向也相同。

嚴競運氣不好,接連兩次在放學路上遇到小混混,實在是倒黴透頂。於是他努力抱上了蕭以恆的大腿,每天都守在校門口,等他一起放學回家。

説是“一起”,其實每次都是蕭以恆走在前面,嚴競戰戰兢兢跟在後面。

蕭以恆無奈,乾脆當作沒看到。

這天,嚴競終於鼓起勇氣,叫住蕭以恆,説要請他吃雞。

蕭以恆:“謝謝,但是我不玩遊戲。”嚴競茫地推了推眼鏡:“啊?吃雞和遊戲有什麼關係?”蕭以恆:“……”原來嚴競才是真正不玩遊戲的人。

嚴競説:“師兄,我真的想好好謝謝你。兩次都是你從小混混手下救了我,現在你又允許我放學和你一起走,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就讓我請你吃些東西吧。”他説得如此情真意切,蕭以恆正巧又不想回家,於是便答應下來。

但是蕭以恆萬萬沒有想到,當他跟着學弟走到這家炸雞店時,卻在外賣窗口看到了……虎哥。

虎哥站在炸雞櫃枱後,熱情洋溢:“歡光↗臨~隨意挑↗選~~”嚴競嚇了一跳,下意識使出了金蟬殼大法,轉身就想溜。

虎哥見他要跑,從櫃枱裏探出大半個身子,想薅住他的書包提帶兒。

結果沒想到薅了個空。

嚴競跑出去十米,隔着一條街喊:“哈哈,想不到吧,我把書包提帶兒剪掉了!”之前嚴競每次遇到混混,都會被對方拽住書包提帶兒,後來他就學乖了,未雨綢繆,提前把書包提帶兒給咔嚓了。

虎哥沒好氣地説:“你跑什麼跑?我是賣東西的,你是買東西的。我現在洗心革面,不做混混,改做雞……不是,做炸雞了。”蕭以恆實在沒有見過這樣能屈能伸的混混頭子,但一想到他是厲橙的手下,又忽然覺得“混混頭子轉行賣炸雞”是件再天經地義不過的事情。

他忍不住出聲:“你……你轉行多久了?”虎哥撓撓頭:“沒多久,其實這周剛上崗。”他因為長得凶神惡煞,銷售額一直很差,他今天在外賣窗口站了一天,居然一單都沒開。所以剛剛他看到嚴競要跑時,他才會這麼動。

他看向蕭以恆,殷切地問:“爸,您要來幾隻炸雞?”嚴競:“???”蕭以恆:“……你不要再叫我爸了。”虎哥一臉茫:“可是您和厲哥——”蕭以恆直接打斷他:“不要讓我再重複第二遍。”虎哥想起那被痛揍的情形,傷口現在還在隱隱作痛。

算了,不叫爸爸正合他意。他都二十多歲了,對一個高中生張口叫爸,實在羞恥。

不過該有的尊敬還是要有的。

虎哥想,既然厲橙是他大哥,那蕭以恆就是——他立刻恭敬地改了稱呼:“嫂子,那您來幾隻炸雞?”蕭以恆:“……”在他們身後的炸雞店大廳裏,臉鐵青的衞熔掰斷了一筷子——他就知道,這個小白臉果然和厲橙有一腿!!

若不是狗頭軍師死死抱住了衞熔,衞熔就要從輪椅上跳起來,給蕭以恆一點顏瞧瞧了!!

“熔哥,你冷靜,你冷靜啊!”狗頭軍師苦口婆心地説,“你看看你的腿,現在你坐輪椅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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