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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心算過一卦,繡心要近不惑之年,才能喜嫁少年郎,那可不就是繡心逍遙快樂的子嘛。”
“先生!”此時碧繡心美目怒瞪,似有發怒之意。
袁天剛連忙説道:“好了,不要生氣,不説了,不説了。我們言歸正傳。”碧繡心恢復了神態長嘆一聲説道:“長言説得好,不在其位,不謀其事,然則,我現在身為慈航靜齋代掌門,所以我必須考略天下大事,但如今世道混亂,百姓利失所,光憑我區區一個慈航靜齋,又如何關得過來呢?”袁天剛哈哈一笑説道:“繡心儘管放心,如今真龍天子,已經降臨人世三年了,再過幾十年,天下將會一統。”
“先生不會在安我吧?”
“絕無虛言。”於是袁天剛把那年諸葛伯温、李純風和自己觀星時候的天相説了一邊。
碧繡心一聽説亂世要結束,興奮説道:“那代表紫薇星是那裏人士,什麼時候的生人。先生可否告訴我,我慈航靜齋一定助其完成大業。”袁天剛嚴肅説道:“天機不可漏,何況天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志,餓其體膚,行亂之所為。你怎麼能違天意,擅自幫忙呢。”
“即然先生不能告訴我那些,那麼這個人是什樣的人,其命運如何,總可以相告吧。”
“這些告訴人倒也無妨,如果這個人能成帝業,那麼他的一生將會是……”袁天剛從桌上取來一張紙,拿起筆來,在紙上寫了八句七言律詩。
此人生來命不同,富貴榮華極品隆。
一生自得逍遙福,美眷多為風用。
策馬揚鞭於西垂,縱橫南北為一統。
王侯卿相任其封,四海歸心皆朝貢。
碧繡心看完之後問道:“從本詩第二句:‘一生自得逍遙福,美眷多為風用。’來看,此人應該相當好
,該不會是個
賊吧。”袁天剛笑而不答,只是將碧繡心手中那張自己寫了五十六個字的紙取過來,用火摺子將其燒為灰燼。
碧繡心又問道:“這人會不會像死胡種狗皇帝——石虎那樣,後宮漢女五萬吧。”袁天剛笑了一笑道:“猜對了一點,這個人是帶有點胡族血統的人。”這時碧繡心腦海裏又想起《晉書》中《五胡志》裏石虎那句“苦役晉人”的話,還有《五胡志》中關於五胡入主中原時對晉人犯下屠殺、姦、縱火和搶掠等種種的罪惡記載。次時碧繡心眼中透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慄的殺氣。
袁天剛又在靜芳齋與碧繡心閒聊半個時辰,其後所聊的都是一些家常瑣事,就下山去了,臨走時袁天剛囑咐碧繡心不要對別人説起真龍天子之事,以免招來上天對慈航靜齋的責罰。
而在袁天剛到訪靜芳齋之後一個月,北極先生李純風草廬外來了一個人,從衣着相貌來看,此人一定是北方北遼人,而且衣着華麗,肯定是北遼國的貴族,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北遼國的鎮北王。
鎮北王在李純風的草廬外一站就是七天,沒辦法,李純風只好接待了他。鎮北王一進來就跪倒在李純風面前説道:“先生二十年前説我北遼國有亡國之相,如今,女蒙族大舉進犯,我北遼國已經早不保夕了,還望先生指點津。使我北遼國免於亡國滅種,我北遼國一定重謝先生。”李純風説道:“每一國都有命數,朝代更替乃是天意,王爺何必強求呢。”鎮北王哀求道:“請先生看在北遼國百姓的面子上,為北遼國的臣民們制一條活路。”在鎮北王一再哀求下,李純風只好隨手為鎮北王掐指一算,然後説道:“亡國之命運乃天意,無法挽回,但滅族之事到可以避免,能使一部分北遼百姓繼續在中土生存下來,除非你們能在二十年後在漢唐國找到一人,助他成事。他才能幫助們。”鎮北王急切問道:“請問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李純風不慌不忙説道:“頭戴荷葉除野草,只為三人騎
頭。有心能使人
困,願使耳邊更向東。”鎮北王不解其意,正想繼續求教,此時的李純風合上雙眼,不在去搭理鎮北王,這時李純風的書童説道:“王爺請回,家師現已經閉目養神了。家師的話請王爺不要輕易對外人講,以免王爺招來不必要麻煩。”鎮北王不好意思再打擾,只好走出草廬,回北遼國了,鎮北王不久後,其後李純風搬離自己原來住所,再也沒有人見過他。
這是《鄭書》中這也是對袁、李二人最後一次記載,此後他二人發生的事情皆無人知曉,而《鄭書》中這也是對袁、李二人的生卒均不詳,野史中雖然也有袁、李二人以後的描述,但皆無處可考。
這時天機老人諸葛伯温家裏也來一位客人,這個人就是江湖上兩大門派之一的花間黑月宮掌門尊主祝玉妍。她這次來是為了向他舅舅諸葛伯温求教天下大事的運程的。
在爭奪天下控制權幾百年較量中,作為派花間黑月宮與正派慈航靜齋從未停止過爭鬥,但卻一直沒有取勝對方,雖曾經好幾次想把慈航靜齋置於死地,但卻被慈航靜齋輕易化解,並始終被慈航靜齋置壓制着,所以這次她無論如何也要從自己舅舅口中問出將來天下的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