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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底下。
楚洮也停住不動,抬起眼睛,專注的望着江涉。
身下壓着的都是新鮮的玫瑰花瓣,玫瑰的清香溢散在牀邊,沁人心脾。
江涉嗓音沙啞:“穿成這樣就過來了,也不怕我忍不住。”他説罷,用一隻手掌撐着身子,另一隻手解出來,去勾楚洮的領口。
沒有束縛的領口被人一,很快就繳械投降,大敞四開。
好在房間的暖風已經足夠,楚洮絲毫不覺到冷。
江涉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掃視着,眼神一點點變得深沉。
楚洮抬起膝蓋,抵住江涉的關鍵部位,笑道:“我想先泡温泉。”江涉頓了頓,楚洮的動作讓他沒辦法進行下一步行動。
“現在還能收場?”楚洮挑眉:“我還從來沒泡過温泉呢,一會兒咱倆要是一身痕跡,怎麼出門?”江涉想想也是。
他和楚洮都是alpha,真要情緒到了,失控起來,兩人必然不能全身而退,誰身上都多多少少有點牙印,紅痕,淤青。
而且酒店自助餐廳也和温泉館相連,大部分都是泡完温泉,直接去吃飯,穿的也是一件浴袍。
楚洮畢竟還要跟父母吃飯,脖子上有痕跡不好掩飾。
江涉只能慢慢放開他,肌一用力,倒在楚洮身邊躺着。
楚洮晃了晃手腕,伸手去捏江涉的鼻子:“去換衣服,跟我泡温泉。”江涉微微一仰頭,啓咬住楚洮的小指,柔軟的指腹抵在他的齒間,楚洮也沒縮回去。
江涉咬了一會兒,用舌尖了
,這才放楚洮離開。
小指腹上,留下了一個微微發紅的淺牙印。
江涉爬起來,直接開始衣服。
房間裏面沒開燈,而窗外已經逐漸變得暗淡,山莊裏的路燈亮起來,淡黃的光柱照亮每一條鵝卵小路。
模糊下,楚洮看不清江涉細緻的肌輪廓,只能聞到他身上那股清冽的信息素味道,勾的他心裏悸動。
楚洮嚥了口口水,低聲道:“你還沒吃抑制劑?”泡温泉之前,所有人都要吃口服的抑制劑,是一顆白的小膠囊,有一整天的時效,吃過之後就不需要再噴噴霧狀的抑制劑,身上也不會有抑制劑的香氣。
江涉毫不遮掩的在楚洮面前,換了所有的衣服,套上泳褲:“出門前吃。”楚洮滾下牀,去給江涉拿礦泉水。
“晚上你就要一個人吃晚飯了。”畢竟晚飯是一家人慶祝生的儀式,宋眠肯定不允許任何一個人不出席。
江涉道:“你少吃點,十二點之前,再陪我去大廳吃點。”自助餐關門之後,大廳裏的咖啡廳,麪包坊,小酒吧還開着,也有提供少量的夜宵。
“好。”楚洮光着腳,踩着地毯,摸黑去開了燈。
燈一開,窗簾就自動合了起來。
江涉從包裏摸出抑制劑,楚洮把礦泉水遞給他。
江涉將膠囊嚥下去,又多喝了幾口,才對楚洮説:“剛剛在樓下碰見我表弟了。”楚洮微怔:“你還有表弟?以前沒聽你説過。”江涉嗤了一聲:“我跟他不
,一般想不起他,就是在這兒碰到他
奇怪的,他那人特別矯情,
本不會來大眾温泉。”楚洮:“你還
關心他。”江涉搖搖頭:“不是,是他媽拜託我們一家照顧他,還經常給我打電話。”楚洮疑惑道:“他媽不在淮市?”江涉:“常年在外工作,哦他媽就是沈嵐,你應該聽過,演《刺骨》那個。”楚洮驚道:“影后啊!沈嵐不是三十歲未婚嗎?”江涉漫不經心:“改年齡了唄,未婚是真的,未婚又不代表沒有後代。”楚洮微頓:“沒想到你還有在娛樂圈的親戚。”娛樂圈對普通人來説,又遙遠又不遙遠。
現在人人都可以追星,但真正能成為明星的人卻寥寥。
不過楚洮對娛樂圈也不興趣,從小到大也沒追過星,只是恰巧看過《刺骨》,畢竟也是當年入圍奧斯卡的影片。
江涉只是隨口一提,也不想討論裴絳家裏的事兒,於是一攬楚洮:“走啦寶貝兒。”兩人披好衣服,楚洮在茶几邊找到拖鞋,然後帶好房卡和手機,推門出去。
住在頂層的人相對較少,畢竟越是頂層消費越高。
江涉還給他介紹:“這裏所有東西你都可以體驗,理髮品茶都行,帶我的卡去,我爸那邊代好了。”楚洮歪過頭:“我記得四樓好像有按摩哎,一會兒找時間我們去按摩?”高中生常年坐在板凳上,低頭寫作業,楚洮的肩頸難免痠痛,趁着這個機會按摩一下也好。
江涉搭着他的,貼在楚洮耳邊道:“我給你按摩,不想別人碰你。”楚洮忍俊不
:“別鬧。”江涉眨眨眼:“認真的,你全身上下都只有我可以摸。”楚洮推開江涉的腦袋,無奈的搖了搖頭。
大樓一共有六台電梯,電梯裏的空間不小,可即便如此,依舊很慢。
但他們在頂樓,總不能一路跑下去,只能耐心等着。
好不容易等來了一台,裏面的人出來,江涉帶着楚洮進去。
楚洮按了一層,隨口跟江涉聊天:“我聽我媽説,俞維的面試通過了。”江涉敷衍道:“俞維是誰?”電梯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