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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的光暈,脊椎細長筆直的一條,在淺淺的皮膚下,顯現出輪廓。
他的每一寸肌紋理,骨骼輪廓,全都暴
在空氣中,一覽無餘。
而皮膚一遇冷,孔瞬間緊繃了起來,只有
膛隨着呼
一起一伏。
除了肩頭,肋骨處的瘀痕也格外奪目,他手臂上,也有幾處微微發青,一動就疼。
楚洮好衣服,一抬眼,發現江涉正看着他發呆。
冰塊被他攥在掌心,融化的水滴順着指縫往下。
這簡直比在電梯間聽避孕-套廣告還尷尬。
但楚洮又不能把衣服抓起來護住口,否則就更怪異了。
他只能坦蕩的,敲了敲茶几:“幹嘛呢,我着急回家。”江涉回過神來,單膝跪坐在沙發上,左手扶住楚洮的後背。
他的手剛一落在楚洮的皮膚上,楚洮就下意識繃緊了身子。
“江涉!”他的心跳又開始加速,即便他和江涉都噴了足夠多的抑制劑,可還是擋不住心頭那種控制不住的酥麻。
更可怕的是,他覺得這種覺好像越來越強烈了。
江涉:“幹嘛,我支撐一下都不行?”他一手扶着楚洮,一手攥着冰巾,貼向楚洮的肩膀。
刺骨的涼意襲來,楚洮的躁熱終於減緩了一些,他整個人也放鬆下來。
包着冰塊的巾緩慢的在他肩頭遊走,疼痛
也暫時被寒冷麻痹,楚洮舒服很多。
他用眼角的餘光偷偷打量江涉。
江涉低頭垂眸,很專注的盯着他肩膀的瘀腫,細碎的頭髮隱約遮在他眼前,喉結隨着呼緩緩移動。
楚洮收回目光,了
乾澀的
。
墨茶几上映出了他和江涉的身影,淡黃的水晶燈彷彿炙熱的太陽,就籠罩在他們頭頂。
江涉按了一會兒,冰塊被楚洮的體温融化,水滴難以避免的順着楚洮的肩頭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