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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什麼,嘴角一勾,笑得變態又欠揍。
在鬱睿警惕的目光下,他往鬱睿耳邊低了低頭,“年級第二?”
“…………”鬱睿面無表情地瞥他。
謝黎垂眼,不退不避,似笑非笑。
這樣極近的距離下,連彼此瞳孔的收縮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鬱睿原本是回應謝黎的挑釁而絕不服輸,但論及臉皮厚度,他對謝黎拍馬不及,所以在路過的路人們詭異注視下沒堅持過十秒,鬱睿退開半步。
“……有病。”不知道是在罵謝黎還是罵自己。
他沒看見,這短短几秒裏,謝黎將眼底幾乎快要收不住的情緒和'望緩緩地壓了回去。
或許是太艱難,連眼底都些痛苦的猙獰。
然後才恢復平靜。
鬱睿從那種尷尬的情境裏離,“高三學業負擔會翻幾倍。換兼職的事情你再考慮一下,之後給我答覆。”謝黎扭過頭,盯着鬱睿看兩秒,笑了。
“班長,你是對誰都這麼一副要負責的模樣嗎?”鬱睿一愣。
他當然不是。
事實上,他最怕的事情就是麻煩,從不主動去管任何和自己無關或者對自己沒有益處的事情。
就連從初中就習以為常的做班長也一樣。他肯擔任職務的原因只有一個——如果不是他來負責,那麼為那些班幹部們的低級錯誤和低效率買單而付出更多時間力的還是會有他。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鬱梨,他誰都不在乎。
至於對謝黎,應該只是不想欠他人情吧。
鬱睿皺着眉思考。
等他回過神,謝黎已經不見了。
鬱睿平靜地停下來,目光在身周經過的路人身上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