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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里,只是兩人出發時正好是早高峯時期,在路上耽誤了不少時間。文佳軒一直在琢磨該怎麼留下來,但直到税務所的牌子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他還是沒琢磨出什麼頭緒。
文佳軒磨磨蹭蹭地下車,又磨磨蹭蹭地取下頭盔,不過今天武澤昊難得沒有催他,那樣子就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
在門衞處詢問好辦公室門牌號後,武澤昊帶着文佳軒朝二樓走去。
兩人很快來到辦公室門口,武澤昊從揹包裏拿出準備好的材料,接着又拿了一本大熱的懸疑小説出來。
文佳軒覺得奇怪:“辦公室裏沒什麼人排隊啊,你還看小説打發時間嗎?”武澤昊沒有接話,而是翻開書,讓文佳軒看夾在書裏的東西——一張價值五百元的京東購物卡。
文佳軒立馬瞪大了雙眼,壓低聲音驚呼道:“你行賄!”
“別胡説,金額不滿一萬元不構成行賄。”武澤昊收起書,把文佳軒拉到自己身邊,“這只是為了方便辦事。”
“不給難道就不能辦了嗎?”正直的文佳軒小同志不解地問道。
“可以辦,但有些標準是模糊的,比如你拿來的是身份證明而不是身份證,到底能不能用,得裏面的人説了算。”文佳軒一臉震驚,他一直以為校園就是一個小型社會,但現在看來,校園頂多是一個純潔版的社會,真正的社會比他想象中複雜得多。
最`新`沷`怖`網www.banzhuks.com最`新`沷`怖`網www.banzhuks.com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就他這樣什麼都不懂還去外部?
他是不是該跟着武澤昊多磨練一下自己?
武澤昊拉着愣神的文佳軒走進辦公室裏,前一個人剛好辦完事,武澤昊直接上前説明來意,並把懸疑小説遞給了辦事人員,讓他沒事的時候打發時間。
辦事人員對這些事已經司空見慣,他面無表情地收下書,簡單詢問了一下法人為什麼不接電話,接着就開始整理材料,為武澤昊的公司解鎖。
“房產證得去複印一下,我這邊要留底,隔壁辦公室有複印機。”辦事人員説道,“另外,所有複印件寫上‘此複印件真實有效’,簽上名字,蓋上公章。”武澤昊拿上房產證和其他複印件去了隔壁,留下文佳軒守在辦事人員的辦公桌旁,看着那人的動作。
大約十分鐘後,所有程序都搞定,武澤昊公司的税控也順利解鎖。
文佳軒磨磨唧唧地跟着武澤昊來到税務所門口,他知道審判的時刻終於到了,這次他再沒有任何理由賴在武澤昊身邊。
果然,武澤昊把頭盔遞給文佳軒,張口便是:“我送你去地鐵站。”文佳軒抱着頭盔沒有接話,也沒有動。
“怎麼了?”武澤昊問。
“我不想走。”文佳軒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出理由,索直接不找理由了。他抬起頭來看着武澤昊道:“我不可以留下來給你做事嗎?”武澤昊沉默了一下,反問道:“你能做什麼事?”文佳軒也不知道能做什麼,他慌不擇言地説道:“我、我是你公司的財務負責人啊。”
“是,但那就是掛名的。”武澤昊沒什麼表情地説道,“我用税務app隨時都可以更換。”
“可是……”文佳軒撇了撇嘴,“你公司就不缺人嗎?不招新員工嗎?”
“你想做我員工?”武澤昊挑了挑眉,“你知道我對員工有多嚴格嗎?”文佳軒緊張地嚥了下口水,沒有接話。
“在工作上我絕對不會心軟。”武澤昊繼續道,“像你這麼笨的員工,沒準天天被我罵哭。”文佳軒委屈地咬了咬下,試探地問道:“那你就……不能對我温柔點嗎?”
“不能。”武澤昊斬釘截鐵地回道,“不想捱罵就趕緊回家。”其實文佳軒不怕捱罵,一開始他只是單純地想賴在武澤昊家裏蹭住,但是現在他覺得跟着武澤昊可以接觸到許多他沒有接觸過的事物,學到很多新東西,所以挨點罵也沒什麼大不了。
但現在的問題並不是他能不能捱罵,而是武澤昊壓就不想留下他。
“別磨蹭了。”武澤昊輕嘆了口氣,“趕緊上車,我下午還有事。”聽見武澤昊的催促,文佳軒知道沒戲了。他現在走,還能走得體面,要是再賴下去,估計武澤昊真的會攆他走了。他悶悶不樂地説道:“那麻煩你送我到地鐵站了。”在摩托車上的最後一段行程很快結束,文佳軒戀戀不捨地從車上爬下來,把頭盔還給武澤昊,最後不死心地問了一句:“那我真的走了?”
“嗯,快走吧,注意安全。”武澤昊的臉被頭盔面罩擋住,看不清表情。
文佳軒踏上下行電梯,但還是忍不住三番五次地回過頭去。
武澤昊在看他。
武澤昊還是在看他。
這人老看他幹什麼,為什麼不叫住他呢?
文佳軒心裏還燃着希望的小火苗,但直到他的位置不再能看到武澤昊,直到外面響起了機車的轟鳴聲,他終於徹底地死心了。
看來武澤昊真的完全沒有要留下他的意思。
口悶得發慌,文佳軒從來不知道離別竟然是這樣難受的一件事。
明明他和本的小夥伴們分別時,也沒有這樣難受啊。
對了,武澤昊的聯繫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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