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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佳軒把杯子裏剩餘的橙汁一口氣乾,接着轉過身打算從高腳凳上跳下來,不過這時,兩個男人突然出現在他身後,圍住他問道:“一個人?拼個桌唄。”
“你們坐吧。”文佳軒好心道,“我要走了。”
“這才幾點就要走了?”右耳戴耳釘的男人和身穿黑緊身背心的男人對看了一眼,繼續道:“剛看你一個人玩骰子無聊,哥哥們不是來陪你了嘛。”文佳軒皺了皺眉:“我沒有無聊,我要走了。”
“別呀。”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扶住文佳軒的肩膀,把他轉個身按回桌子邊,並坐在他身旁道:“今天晚上哥哥們請客,你想喝什麼隨便喝。”
“我説了我要走了!”文佳軒不地扭動肩膀,想把他肩上的兩條胳膊給
開,但奈何這兩人臉皮之厚,他已經明顯不樂意了,這兩人還緊緊攬着他。
“再玩會兒唄,骰子得人多了玩才有意思。”耳釘男道。
“是啊,放心,哥哥們會讓着你的。”背心男跟着説。
“你們神經病啊?”文佳軒掙扎的幅度大了起來,“我不想和你們玩兒,聽不懂人話嗎!”
“喲,生氣啦,真是可……”
“愛”字還沒説出口,耳釘男突然一臉扭曲地衝着文佳軒身後罵道:“我草,哪個傻……武、武哥?”文佳軒轉過身去,發現耳釘男的手被人捏成了雞爪狀,背心男也老老實實地從他肩上收回了手。
藉着酒吧旎的燈光,文佳軒看清了來人,是武澤昊。
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只聽耳釘男又道:“武哥,你的人?”
“嗯。”武澤昊面無表情地應了一個字,鬆開了耳釘男的鹹豬手。
“早説嘛。”耳釘男和背心男自動往旁邊挪了挪,“要給你讓桌兒不?”
“不用。”武澤昊説完,臉仍舊不太好地看向文佳軒道:“鬧夠了嗎?”糟糕,老闆還在生氣。
文佳軒雙手扶住膝蓋,老實乖巧地點了點頭。
武澤昊毫無預兆地牽起文佳軒的手,不容拒絕地説道:“鬧夠了就跟我回去。”文佳軒乖乖跟在武澤昊身後往酒吧外走,一路上不停有人給武澤昊打招呼,文佳軒隱約聽到了好幾次“嫂子”這個詞,但酒吧內聲音嘈雜,他又覺得好像是聽錯了。
走出酒吧後,武澤昊仍然沒有鬆手。
雖然文佳軒小時候也經常被文華和文以然這麼牽,但自從他長大以後,就再也沒被這樣牽過。所以現在文佳軒小同志有些難為情,畢竟他好歹也是個二十多歲的大人了,武澤昊這麼牽他就跟牽小孩兒似的。
“老闆……”文佳軒扭了扭手腕,想回手,然而武澤昊卻握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