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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着李紅口舌的温柔,看着她依舊俏麗的臉,思緒回到幾年前。

一直以來奉行「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李紅是我這個小公司的第二個員工,當時第一個員工是個會計出身的本科生,很有些傲,李紅只是初中生,還是綴學,本是招來煮茶掃地,本科生把數算過後嫌麻煩就丟給她抄寫,一來二去,加上數路本身簡單,她也學會了些,本科生嘴太損,經常把她數落得無地自容,一個小公司,三個人,老闆和老工都是高學歷,讓本來就自卑的李紅更自卑,加上她是已婚有孩子的,心情可想而知,卻又捨不得這份工,因我給她的薪水相當於本地公務員白領的工資,她自己説過比她老公工資還要高。

本科生不是重點,就不多説了,她做了一年多,辭職了,當然,對於心氣高的她,這份工作是滿足不了的,之所以能做一年多,是因為我這個看似是鑽石的王老五。

她走了我自然還要再招員工,這段中掇學後做服裝店員,接着嫁人,女兒讀幼兒園了才又出來找事做),原來那本科生又沒指點透,簡單的事讓她搞得亂七八糟,我只好手把手的教,總算能還不太差,學個七七八八,手把手教難免有那什幺的,就養成了我隨手揩油習慣,開始她是想拒絕,卻不敢,習慣了也就沒啥了。

剛開始也就手花口花罷了,儘管我泡妞多了去了,卻沒要去泡「窩邊草」,剛開口,李紅就哭成個梨花帶雨,原來那段也失業,連開飯都成問題,哭得我心軟,不追究,她得跪在我跟前。

李紅老公眼高手低,之後整整失業了一年才找到工作,説是搞技術,其實在那公司就是打雜的,中午若經過他公司會看到他雙手提十多個飯盒進出好幾趟,就這,他還看不起我這「三個人」的小公司,殊不知,他那公司我有一成半股份,我天天壓榨着他的剩餘價值呢。

自那以後李紅更不敢反抗我的騷擾,相反,她知道只有此途才能長久,常常會到我身邊蹭來蹭去,而戲一個年齡比我大的「小」女也讓我很有覺。

那陣子公司只有她一個員工,各種表單都是她坐在我大腿上完成的,手把手www.banzhuks.com,抱在懷裏。

一次抱着李紅我問她,漂亮的老婆和年輕老闆單對單,老公有沒有意見,李紅説:他敢有啥意見,現在是我養着全家,我男人個小膽也小,上次回老家坐公車,兩個氓偷偷摸我,他明明看見,可卻不敢吱聲,裝做看窗外,我叫他,他愣是裝做沒聽見,結果給倆小青年揩了一路油。

,這是不是男人?

我一兄弟是混子,他説出來混始終是心虛的,要是碰上反抗太過強烈的他寧可選擇放手,事搞太大最後都是他們這幫混子倒黴,膽小的人多了,不搞這個搞其他人,當然,要有個度,前提是你得反抗到那個度。

李紅又説:我男人問我老闆有沒有騷擾我,我説有,是不是有意見,你猜他怎幺説,他説以我這年齡姿,又沒能力學歷,老闆留着就是來玩的,玩一下又不會少塊,他沒意見。

從此,我再沒跟他客氣,「窩邊草」原則也用不到李紅身上。

小少婦長期在身邊,我沒着急,慢慢調教打熬出來才叫老火靚湯,記得第一次,用手把她玩高後,她説她能用嘴滿足我,我問她愛不愛她老公,她説愛,我就和她打賭,如果她用嘴能滿足我,我和她的戲耍就到用嘴,從此不再進一步,不能的話,以後所有都聽我的,再一個,每天要説十次「某某(我名字),我愛你」。而且,不準對其他人説「我愛你」,包括她老公。

結果,褪下我的褲子她大驚失,喃喃自語「怎幺可能?怎幺可能?」一個龜頭就撐爆嘴,艱難含入之後就不知怎幺辦了,,用嘴磨,鼻子、臉都用上,累倒了還是一柱擎天,苦着小臉認輸,那次我沒進入,她躺在辦公桌上,高舉倆白的大腿,雞巴在和大腿形成的夾縫,又把她磨高了,噴了她一

隔天她商量説她可不可以對女兒説那句話,我一時反應不過來問哪句話,她説女兒去幼兒園時説「媽媽,我愛你」她張口結舌,不知怎幺好。

我同意,只有她女兒一個例外。

重諾是她的優點,這一個開玩笑打賭的承諾就義無反顧,天天在我耳邊説十次,休息她打電話説。謊言説一百次會騙倒自己,幾年來天天説,再假都變成真的。

同樣,重諾認死理也是她的弱點。

李紅對我的調教絕無二話,我説一她做一,有時甚至是做過了頭,要求再過份她一臉憂怨的還照做,絕不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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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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