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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在周圍轉了一圈,找到了錢通,在他脖脈上探了探,發現他沒死只是受傷暈過去了。

蕭玉痕也過來了,看了看道:「他沒事。那傢伙水好得很,恐怕我們是抓不到了。我們扶他回去吧。」白逸問道:「你不抓他了?現在可是難得的機會。」蕭玉痕道:「他武功在我之上,我不是他的對手,現在你我三人這種境況怎麼抓他?他作惡多端自會有天報,後有機會再抓不遲。」白逸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安全,也不在多説。

雖然回到岸邊後立刻通知了官差再去搜捕,但沒有得到結果。就這樣,一場短暫的採花盜曲過去了。

沒抓到天字第一號採花大盜大家都很失落,更讓蕭玉痕和錢通傷心的是劉響的失蹤。

拿着劉響的刀,三人三馬在回洛城的路上。蕭玉痕道:「劉響恐怕凶多吉少。

那麼多血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恐怕是被野獸一口咬斷了喉嚨再拖在巢裏……」

「他的老婆和孩子恐怕得哭死。」錢通聲音有些發抖:「他是家中的頂樑柱。

他們一家的生活來源都只靠他在衙門裏的工作。」白逸更為內疚,要不是他,劉響也不會死。

蕭玉痕看出了白逸的心思,道:「你也不用太內疚了,要不是你來得及時,我和錢通恐怕就被採花盜殺了。弟,你是用什麼東西傷他的?」白逸道:「是我獨門的暗器。」蕭玉痕道:「還厲害的。我都沒看清,他的肩膀就受傷了。」白逸道:「是很厲害。不過這個暗器用的次數有限,只能用十次,我已經用了八次了。」錢通道:「那隻能用兩次了,可惜的。沒辦法再做了嗎?」白逸搖頭:「應該再也做不出來了。」蕭玉痕睏倦得很,兩三天沒休息,再加上一緊張再受傷現在又放鬆了,頓時疲勞之意就湧上來。

白逸見狀,説道:「先前讓你在寧江休息一天你硬是不肯。」蕭玉痕強打神笑道:「沒事,過一會兒回了家再睡,我在外面睡不慣。」白逸知道她是因為女子身份的原因,客棧人雜洗浴起來很不方便,道:「我看你都快從馬上摔下來了,你乾脆就在馬上睡吧。」蕭玉痕道:「在馬上怎麼睡?」白逸勒住馬繮,坐上蕭玉痕的馬,從後面摟她在懷裏,拉着繮繩道:「這樣你就可以靠在我懷裏睡啦。」蕭玉痕沒説話,她實在睏倦已極,輕輕一笑就靠在白逸的懷裏睡着了。

劉響牽着白逸的馬繼續回往洛城的路。

第028章浴室室(上)瓢潑的大雨傾而下。回到洛城,告訴了薛知府抓捕失敗和劉響可能殪難消息。薛慶平也只能嘆息惋呃。

白逸道:「這事我有責任。要不是我大半夜執意要去寧江,他也不會遇難。」薛慶平道:「白公子,這事也不能怪你。雖説他是陪同你去寧江,但同時也是為了幫助抓住採花大盜,他這是因公殉職。而且要不是你,遭遇不測的就是蕭護衞和錢捕快。劉響身為府衙護衞因公殉職,朝廷會發放比較豐厚的撫金給他的小,你們也不必擔心。」幾人護衞捕快都很沉痛,必竟是共事過多年的兄弟呀。

薛慶平道:「好了,善後的事我會處理。蕭護衞、錢捕快你們也累了,回去休息吧。你們的傷藥費衙門會承擔的。特別是蕭護衞,我是不知道你兩天都沒閤眼,否則説什麼也不會叫你去冒這個險,害得令弟大半夜在我這兒急得直跳腳。」蕭玉痕看着白逸,心下又是一陣動。

看到白逸和蕭玉痕平安回來,月華總算是放下心了。初靈卻替月華打抱不平:「你不是要和月華姐姐成親的嗎?怎麼跑了。你知道不知道成親對於女人來説是多麼重要的事情,沒想到你這麼不負責!」

「不要説了。」林月華拉着她的衣角。

「幹嘛不説。他這樣的男人,盡拿着女人尋開心,什麼事情還能比成親更重要。蕭哥哥我不是説你的公務不重要,只不過他又不是官差幹嘛連親也不成也跟着去。」初靈很是生氣。

「我不跟你爭。你哪像丫環呀,明明就是主人嘛。」白逸道。

初靈更生氣了:「哼,你做了對不起月華姐姐的事,你還不讓人説嗎!你知道不知道月華姐姐為你擔心成什麼樣了,從夜裏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了,就擔心你會出什麼意外。」白逸心裏覺得過意不去的,在月華的右眼上親了一下道:「傻月華,怎麼把眼睛都哭紅了。」蕭玉痕放好了行裝從樓上出來道:「還有熱水嗎?」初靈道:「只有爐上燒的這一壺,要洗澡嗎?沒備那麼多熱水。附近就個浴堂,我去買些來。」白逸給了銀子道:「叫他們多送些熱水來,我也要洗。」在寧江那一番折騰得實在有夠髒的。

蕭玉痕心裏倒微微嚇了一跳,以為白逸又想和自己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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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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